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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磬皺著眉,沒有想過要與皇后論證辯駁,當即說道:“來人,拿下廢后杜氏?!?/br>身后幾名禁軍聽命走向上首的杜敏賢,海福見狀,立即擋在她的身前,抖了抖渾身的rou,硬是撐著顫抖的聲音呵斥道:“爾等大膽,竟敢如此對待皇后娘娘,若是叫杜——”“海福,你讓開?!焙85脑掃€沒有說完,便被杜敏賢冷漠地止住。她看得清楚,自她喚出“來人抓下逆賊”到如今也依然沒有動靜,她心知宮夕月這是早有準備,已經(jīng)控制了宮中護衛(wèi)。海福方才那臨危護主已經(jīng)用掉了渾身的勇氣,被杜敏賢這么一說,便怯怯地退開了她的身前,見主子冷漠,他便再不敢多說什么,只是擔憂無比地看著主子做決定。恰此時,身旁一陣低呼:“太后娘娘,您沒事吧?老奴先扶您回慈安宮休息吧?!碧笊砼缘墓饗邒咭呀?jīng)是個人精了,見勢頭不對,立即這么一呼叫,隨后扶著“身弱”的太后走出了這一片紛亂。對于太后的離開,宇文磬沒有在意,依舊看著上頭站得筆直的杜敏賢,然后對那兩個上去拿人又半天不動的禁軍道:“還不拿下。”兩個禁軍剛剛抬起了手,便被杜敏賢一聲呵斥:“退下!”又將手縮了回去。杜敏賢看了一眼宇文磬,冷笑一聲,道:“本宮跟你走,且看你們是否能翻出個新的天來?!焙8=辜比f分,卻被她吩咐道,“留在宮里守著,本宮的東西誰都拿不走?!?/br>她跟著宇文磬走出了六律臺,走出了御花園,走在寒風刺骨的夜里,風來她無覺,葉落她不知,直到走入了大理寺的大牢中,一身冰寒的她望著牢中糟透了的一切,背對著宇文磬說道:“皇后入罪,陛下理應親審,不知陛下何時來審本宮?”然而回答她的不是宇文磬,而是另一道清俊中帶著一抹邪獰,張狂里又多了一些沉郁的聲音:“陛下不會見娘娘的,陛下巴不得永遠也不用再見到娘娘!”杜敏賢轉(zhuǎn)過身來,一身的端莊威嚴見了來人后,不由地皺起眉心,似非常不解。“剩下的就交給大理寺卿了,宇文還要回去保護陛下,先行一步?!闭f罷,宇文磬抱拳告辭。宇文磬離開后,杜敏賢才緩慢地看著來人,輕聲說道:“洛修竹?”“正是微臣,娘娘似乎很驚訝。”洛修竹面帶喜色地看著她,雙手負后地朝著她踱上兩步,眉目里滿是春夏之景,燦爛殊輝。“洛修竹,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杜敏賢問他,語氣稍稍緩和,畢竟杜家與洛家世代交好,她沒弄明白洛修竹所做到底是什么之前,不宜輕易翻臉。卻不想,聽完杜敏賢話后的洛修竹緩慢地笑起來,越笑越歡,笑聲越聽越嘲諷,令杜敏賢袖中的手死扣一起,心中郁氣越來越沉。“娘娘,您怎么到了這個時候都在自欺欺人呢?”他笑得雙目含淚,似乎很可憐她,“你明明知道,知道宮夕月根本不愛你,甚至極度的厭惡你,居然還問?”他見杜敏賢臉色越來越不好,惡意地湊近了一分,專注地看著她接著低語道:“你們成親至今,他都不曾碰過你,如此奇恥大辱,你居然忍了下來,居然還心慈人善地幫著他鞏固帝位?!?/br>“啪!”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洛修竹的臉上,睜著狠厲的眸看著他被她指甲刮傷的臉頰溢出血來,壓著幾近奔潰的聲音說道:“滾!”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除了她與宮夕月,從沒有人知道當年新婚宮夕月并沒有與她同房,更沒人知道每次宮夕月來朝鳳殿都宛如例行公事走訪一遭,從未碰過她。沒人知道的事,為什么洛修竹會知道!為什么!宮夕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做錯了什么,叫他連這一點尊嚴都不留給她?洛修竹抹了一把臉頰,染血的雙指在眼前看了看,他語氣平和了一些,看著面色煞白的杜敏賢又道:“他想要除了你,最好是你死掉,這樣他便以為可以與自己最愛的淑妃雙宿雙`飛,從此再無人從中阻撓?!彼Φ糜行┞淠?,眼中柔色一片,可是他知道杜敏賢都看不見,“這些你都知道的,又何必再從我的口中聽去,無端自己傷了自己呢?”“滾!”杜敏賢冰冷地聲音又重復一遍,眼中漆黑,眼輪微紅卻沒有絲毫的淚意。可洛修竹深知她的堅強,又似乎很想打碎她的堅強,不顧杜敏賢此刻一身的寒意,他還是柔聲細語地說:“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他此刻正心滿意足地在鴛羨宮里陪著她的淑妃,鴛羨宮,只羨鴛鴦不羨仙,他這是想要叫鴛鴦都羨慕他與淑妃這對神仙——”“本宮讓你滾??!”又是一巴掌打在洛修竹的臉上,此刻的洛修竹宛如世上最令她憎惡,最令她惡心的存在。她看見洛修竹仍在笑,便瘋狂地吼道:“滾!滾,本宮讓你滾!”“滾!”“滾!!”“滾?。?!”“碧煙,碧煙你醒醒?!?/br>有人在搖晃她,可是那人在喚誰?“碧煙,你在做惡夢,醒過來!碧煙!”蘇長亭從被中起來,拼命地搖晃著身旁人的肩膀,皺著的眉目中盡是心疼。忽的,她睜開了眼睛,渾身濕透了,她反應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那是汗,她在那個真實的夢里,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腦子很痛,痛得讓她覺得她又要再死一次。“碧煙,別怕,這是噩夢,不要怕。”蘇長亭伏下身子,攬著她的肩,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溫柔細語地安撫著她。身前一片溫熱,蘇長亭的身上有很好聞的清香,她漸漸清醒了過來,緩慢地轉(zhuǎn)動眼珠子。這是夢,夢里的事是上一世的了,已經(jīng)過去了,她都已經(jīng)熬過去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她輕輕地笑起,眼角竟然溢出了淚,心中卻在反駁蘇長亭的話。她怎么會怕,她從來都不怕。小時候性格溫順而對人心慈手軟的時候,被父親責備,她沒有怕過。一心一意對待的宮夕月背叛了她,讓她身陷囹圄的時候,她沒有怕過。甚至連親自送走宮夕月的時候,她也沒有怕過。她怎么會怕,真是笑話。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好肥啊,本來想不要這么拖拉的,最后還是沒有忍住【無奈/(ㄒoㄒ)/~~☆、落枝頭自那日噩夢之后,長孫碧煙的氣色便十分蒼白,甚至乎郁郁寡歡,大白日也沒有多少精神。眼見著已經(jīng)入冬了,厚重的衣服已經(jīng)上身,她卻越見消瘦。此刻,她正在屋中抱著一本書看,只是半晌了也不見翻動一頁。當蘇長亭端著一個食盤進來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怔怔地放在書頁上,沒有任何反應。“碧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