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白蓮花(NP)白蓮花上位史、逍遙小散仙、不甘墮落(已坑)、穿越之裙下之臣、我的雙面小老公:讀懂你愛上我、皇命難違、節(jié)cao喂狗、我是要成為boss的存在、水鄉(xiāng)人家、身在辣文當炮灰
在這兒,她怎么不知道鳴翠竟然喜歡那樣一個……極為猥瑣的人,再則就是那人洗干凈了后,模樣實在太像西月公子了。環(huán)兒又看了一眼小姐,西月公子當初可是極為喜歡小姐的,貌似小姐也對西月公子不錯。只是之后便不了了之,到了最后西月公子連人都不知所蹤。“你家小姐的話,你也不信嗎?”杜敏賢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回答。心里也有一個疑問,為什么她尋著前世的記憶,要找的人,會在蘇府。前世她讓海福找到這個長得與夕月幾乎一樣的人,是為了穩(wěn)定朝堂,在一段時間里做夕月的替身。她不記得海福呈給她的消息有說過這人曾在蘇府幫過工,究竟是海福的消息出了紕漏,還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奴婢當然信小姐的,只不過就是……有些不適應鳴翠竟然喜歡這……這樣的人?!杯h(huán)兒支支吾吾地站在杜敏賢身旁說話。杜敏賢抬頭看去她,心中想環(huán)兒果然是單純,日日同寢同食,卻不知道鳴翠喜歡宮夕月,也就是環(huán)兒認知里的西月公子。今日在集市上邊走邊聊,從環(huán)兒的口中,杜敏賢已經(jīng)可以確定那個與長孫碧煙在元家班相遇的西月公子,便是宮夕月,兩人從那時開始結情,隨后西月公子無故消失。再然后宮夕月在宮里瞞著她布設一切,將長孫碧煙的名字添加到秀女名單中,長孫碧煙再以死相逼長孫宇珩不嫁蘇長亭。本來一切順利,若是杜敏賢沒有重生在長孫碧煙的身上,長孫碧煙如今便已經(jīng)在儲秀宮中,等著夜夜與宮夕月幽會的。可是老天偏就看慣了舊的故事,要來點新鮮玩意,讓長孫碧煙魂歸了九泉,將她這個八年后的亡魂拉了過來。便注定,宮夕月與長孫碧煙這一世,不可能在一起。杜敏賢手里玩著茶托中的一盞杯,這套茶具是今日才買回來的,每一盞杯都由她親手擦拭過。她眸中泛著泠泠冷色,唇角細致地勾著微微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模樣。正在這時,管家錢伯趕到了杜敏賢的房門口,匆忙說道:“少夫人,府中護院在后門發(fā)現(xiàn)了兩個攜帶財物私逃的下人,其中那名女子說是您的丫鬟,今日是聽您的吩咐前來的?!?/br>環(huán)兒一聽驚呆了,立即反應過來那是鳴翠,可是鳴翠怎么會被抓住,小姐不是已經(jīng)為她安排好一切了嗎,此時后院沒人才對啊。杜敏賢卻是幽幽地笑,清澈見底的眼眸中流光暗轉,默了一會兒后,斂了笑容,平靜地起身道:“既然人說是我的丫鬟,便不能不去看看了。”一路上,環(huán)兒的一雙手都要被自己搓紅了,她很怕看到后院護衛(wèi)抓住的人真是鳴翠。可一路以來,她時不時瞧看小姐的神色,又覺得一定不會是鳴翠,因為小姐太淡定了,就像是去看一場早就知道結局的戲一樣,沒有絲毫好奇疑惑。到了后院,瞧見那棗樹下被舉著火把的護院圍住的兩人,環(huán)兒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呆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兩步走到小姐的身邊。杜敏賢瞧見被圍住的鳴翠與那像極了宮夕月的蘇府長工,凝起了眉心,側頭問錢伯道:“這名女婢的確是我未出閣前的貼身丫鬟鳴翠,不知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錢伯有些為難了,怎么說也是少夫人的丫鬟,可是如今這丫鬟不僅與人私通,還攜帶府中的財物打算私逃。“少夫人,這名男子說他與您的丫鬟鳴翠早有情愫,偷了府里的財物正打算攜帶私逃?!卞X伯委婉地說完后,看了看少夫人的臉色,依舊溫溫和和的,便松了一口氣。聽完了錢伯的話,那男子搶在杜敏賢開口之前,撲通一聲跪地說道:“少夫人饒命,小的與鳴翠真的是兩情相悅的,只是小的家中貧困,無法明媒正娶鳴翠。可小的對鳴翠是真心的,便想著拿一些府里不值錢的東西與鳴翠……與鳴翠私逃?!?/br>鳴翠正站在那男子的身旁,剛剛瞧見自家小姐走來的時候,本升起的一點喜悅也被小姐臉上那淡漠的表情駭?shù)靡稽c不剩。她原本只覺得小姐自病愈后便性情大變,此刻卻覺得這根本不是她家小姐。再聯(lián)想早前王管家轉達小姐讓她來蘇府的話,便驚得一身冷汗。而此刻,聽完這陌生惡心男子的話,她只覺要被氣得吐血不可。這分明是在胡言亂語,她與這人素昧平生,為什么他要這么誣陷她。隨即她又看向自家小姐,瞧見小姐也看向了她,那雙眼睛還是她所認識的長孫碧煙的眼睛,溫溫柔柔的,但是那眼睛里的神采卻天翻地覆。曾經(jīng)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眼神,此刻竟是漠然的沒有一絲情緒流露,若不是那淡色的冷光還會流轉,鳴翠都要以為她現(xiàn)在是在和一個死人對視了。看著鳴翠震驚難平的眼睛,杜敏賢溫柔地對錢伯說道:“事情我大致了解了,管家可能給我一點時間與鳴翠單獨談談?先不要驚動了父親母親。”“好的,少夫人?!卞X伯正欲讓一后院的護院退下,卻又被杜敏賢止住,聽她說道,“不必了,我想讓鳴翠去我屋中相談?!?/br>錢伯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頭。鳴翠紅著眼睛,死死地咬著下唇,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進了主臥。門是被環(huán)兒關上的,關上門的那一刻,環(huán)兒很復雜地看了一眼鳴翠。而鳴翠的一副心思都在想小姐為什么要害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單純的環(huán)兒看她的眼神都變了。“鳴翠,你坐。”杜敏賢率先坐下。鳴翠渾身冰冷地猶豫了一下,麻木地坐去了她的對面,似乎已經(jīng)開始下意識地遠離她。杜敏賢心中在笑,笑鳴翠此刻的遠離早就晚了。提起茶壺,拿出兩個杯盞,杜敏賢一邊親手倒茶,一邊慢悠悠地問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小姐要這么陷害你?你家小姐本不是如此工于心計的人?!?/br>鳴翠一聽小姐自己承認了,當即落了淚,哽咽地說道:“奴婢不明白。”“你當然不明白,因為你家小姐也不明白,你為何總是在背后算計她,她明明對你這么好,事事都照顧著你。”杜敏賢微笑著幽幽地看去鳴翠紅腫的雙眼,“今日,我入了宮,陛下說鳴翠你告訴宇文大人你家小姐是不得已才承認與蘇長亭有婚約的,實際上還是很想入宮為妃的?!?/br>鳴翠一下驚住,連哭都忘了,呆了半晌后才趕忙說道:“不……不是的小姐,奴婢是怕陛下怪罪下來,才這么說的,而且小姐落入池塘之前是一心入宮的,后來忽然變了主意,奴婢只以為您是在顧及老爺……”“鳴翠,我只問你一句?!倍琶糍t喝了一口茶,放下杯,慢悠悠地打斷了鳴翠的解釋,“你,喜歡西月公子對嗎?”見對面的人又驚住,說不了話,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