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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處,雙手仍輕輕撥弄著白羽霜敏感的禁區(qū)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欲偏是泄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讓好師父爽足一夜……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記得今晚……」「壞……你壞……」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發(fā)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霜yuhuo再旺,偏是難以動作,只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qū)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fù)?,摩挲之間yin趣更增。白羽霜只給挑的花心酥癢,卻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躪,迷亂之間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著身后的男人,纖手無力的撐住嬌軀,好讓他玩弄著自己的雙手,不會因為被壓到而難以動作,嬌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紅艷欲滴的唇舌中竄出,「哎……你……你欺負(fù)羽霜……壞……過份……嗯……別……別這樣吊著人……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為師……」也不知這樣給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間白羽霜只覺禁區(qū)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覺間已小丟了兩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較之她體內(nèi)那饑渴的空虛,當(dāng)真是杯水車薪,她體內(nèi)的渴求已到了頂點,情迷意亂中的白羽霜愈發(fā)主動,她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頭頸,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滿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扭擺著。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渾然忘我,不管正抱著她的人是誰,不管正玩弄著她的人是誰,現(xiàn)在的白羽霜已完全發(fā)情,禁區(qū)中yin泉洶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撲天蓋地地將自己滅頂。「好……好人兒……求求你……」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換來了男人緩緩的推送,白羽霜只覺體內(nèi)的空虛漸漸被充實,那歡樂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緊,可他卻愈突愈深,將她的緊啜漸漸破開,那種刺激感著實難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離當(dāng)中的白羽霜吻的愈發(fā)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吶喊,能夠心有靈犀地傳入他的耳內(nèi),「深一點……再深一點……弄……弄到羽霜心里頭…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jian……jianyin羽霜……jian死羽霜……」「好師父放心……琛兒一定……一定讓師父爽昏shuangsi……」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來,熬的愈久,那舒泄時的快感愈令她難以自拔,常琛咬緊牙關(guān),強忍住強攻猛打的沖動,今兒他要慢慢的玩她,一點一點地令白羽霜神魂顛倒,要讓她徹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巔。他一面盡情地享用著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齒,一面輕逗著禁區(qū)口處那敏感異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則在捧住了白羽霜那豐挺的玉峰,把玩著她激情的花蕊,腰身處一點一點地進(jìn)犯著,一點一點地破開白羽霜的緊夾,那種rou帛相親、無比親蜜的感覺,令人光想忍住爆發(fā)的沖動都辛苦呢!被男人這樣多方設(shè)法下來,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蕩漾在那迷人的rou欲之巔,她已化成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擺弄蕩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nèi)的女人本性爆發(fā),cao控著她心甘情愿地承受著男人的百般yin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rou欲的女人,再不管正jian著她的男人是誰,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yuǎn)也不想醒來……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只見兩旁的鐵堅和常琛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輕輕地吸了幾口氣,房內(nèi)的空氣中,似還有著方才yin靡的氣味,甚至連頭也不用轉(zhuǎn),白羽霜已可感覺到,嬌軀上頭激情的痕跡猶未褪去,尤其才給兩人輪流蹂躪過的禁區(qū)當(dāng)中,更是春泉未干、紅艷莫名的一副浪蕩模樣,那火辣辣的jingye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實無比,若非她夾住了雙腿,不讓兩人的激情熱愛溢出一點點去,怕股間還要更妖冶個幾分。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的幸福,鐵堅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鐵堅勇猛強硬,對自己又是恨意未消,雖說在常琛的解勸之下,不至于太過火,但每當(dāng)他盡涌yin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將白羽霜的矜持毀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亂叫,徹徹底底地將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種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來,羞人已極卻又讓白羽霜滿足至頂,再難以自拔。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鐵堅長了些許,可只有親身體驗過的她,才能真正體會到,這少許的差距,對女人來說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別體貼她,總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嬌嫩幼滑的肌膚上頭留連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rou體,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處,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盡情淪陷,玩的白羽霜似連zigong內(nèi)都給他翻了出來,徹頭徹尾地拜倒那yin物之下。尤其當(dāng)兩人齊上時,那種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錯覺自己全身都變成了性感地帶,愈發(fā)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練武,雖是肌柔膚嫩,體能卻十分強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別強烈,對兩人的需索無度非但不以為苦,反是樂在其中,換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盡情享受三人之間的歡愛,還要傷了身子呢!不過說來也真是羞煞人,隨著白羽霜的胴體被兩人日漸開發(fā),這美觀音的身心愈來愈樂于yin欲,一開始雖說只有任由jianyin的份兒,但到了現(xiàn)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動投入床笫之樂時的美妙,尤其當(dāng)她采取主動,正taonong得整個人都快化掉,將臻高潮巔峰的那一刻,被兩人極有默契地反客為主,反壓倒在身下大舉蹂躪,有時前后夾攻,只隔著一層皮同時yin玩她的禁區(qū)與菊xue;有時一上一下,讓白羽霜邊享受著禁區(qū)被強烈沖擊的快感,邊口手齊施地為那yin物服務(wù)。那種強烈的反差,和隨之而來無與倫比的高潮仙境,讓白羽霜愈來愈愛床笫之歡,偶爾還能反過來,讓鐵堅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軟綿綿的xiele身子。不過剛剛還真是險哪!白羽霜到現(xiàn)在想起,都還心有余悸。方才兩人盡情享受白羽霜熱情的侍奉之后,竟想來個雙龍搶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嬌嫩的禁區(qū),雖說被兩只yin物在禁區(qū)口處擠來擠去的滋味著實不壞,但若真給他們這樣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給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來疼她,鐵堅也只是想在她身上盡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為兩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則有很多手段,還真不是現(xiàn)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還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難抑,現(xiàn)在的她再也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了。突地眉頭一皺,白羽霜似有所覺,也不見她如何使力,只見白羽霜那充滿了女性嬌媚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