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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會發(fā)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只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yin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xiaoxue兒里頭可是機關(guān)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么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xiàn)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么抬得起頭來?」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沖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么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么模樣?她無法想象,可體內(nèi)的沖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xù)堅持,好享受那yin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zhì)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發(fā)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qū)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yin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rou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qū)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著的,就不只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只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zhì),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fā)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么,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松,若是給他們發(fā)現(xiàn)連手都不用動,只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qū)波浪為之決堤狂涌,那可真是沒臉活了。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只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常琛的yin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區(qū),連zigong里頭都要被干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只有乖乖照做。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只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shù)拈L腿控住,禁區(qū)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jié)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好浪的師父……」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嘖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聽到連常琛都這么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qū)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jié)果,流經(jīng)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只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fā)顫,活像是正被愛撫著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xiàn)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wěn)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zhàn)埖?,是禁區(qū)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xiàn)在一站起來,只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qū)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么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xue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后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不饒你呢……」兩人似是早有協(xié)定,一前一后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xiàn)在,不用踮著了……浪到骨子里、sao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只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yin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fā)自骨子里的sao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只要一起上……一起jianyin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xue兒都干遍……」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吶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象的成就了。「那……師父想反抗嗎……」「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死羽霜這……這sao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沒關(guān)系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