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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是漸進的,何況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勝雪,內(nèi)里卻日日替換鐵堅所留下來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艷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動無比,這緩慢的變化,又豈是她會注意到的呢?何況這三夜以來,鐵堅確實是夜夜報到,用各種方法將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來,jianyin得逞。破瓜之痛雖還余波蕩漾,加上鐵堅的復(fù)仇之心仍未了結(jié),下手之際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實也慢慢品出味兒來了,只鐵堅的手段還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輕氣盛、急于上馬,修身丹的藥效又沒完全發(fā)揮,他的手法還沒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緩緩地坐起身來,望向床邊銅鏡,鏡中的自己顯得如此嬌艷動人,淡黃色的薄裳包裹著窈窕修長的胴體,熨貼著她纖巧的蛇腰圓臀,曲線玲瓏處全在眼下;加上這件艷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邊線正巧抵住白羽霜豐胸之上的兩點櫻紅,一對豐挺飽滿的美乳,幾已要躍入眼簾。光看這對異常飽脹的美乳,不知情者絕不會以為這是良家婦女的胸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羽霜臉兒紅了紅,她也不想穿的這般露骨,只是這黃裳著實剪裁的太適切,任她怎么拉,卻再沒法多遮住半點,撥弄之間反而讓兩點櫻紅被搓揉的硬挺起來,更是遮擋不?。缓螞r……何況鐵堅就要來了,想到當(dāng)他見到自己穿的這般冶艷露骨時,那兩眼中射出來的yuhuo,白羽霜竟有一種忍耐不住的沖動。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難安的,是這黃裳的帶子,乃是特別制作的,竟是結(jié)在雙乳下緣,而非一般的結(jié)在身后,結(jié)的雖是結(jié)實,卻是一松之下立刻彈飛,想到鐵堅一來,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飽覽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黃裳下緣已有些暈深的色澤了。想到昨夜的體位,白羽霜雪白的臉蛋上頭,那羞紅更加深了,也不知鐵堅從哪兒學(xué)來的,在玩的白羽霜yin汁輕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還不知他想做什么,沒想到一趴好,鐵堅隨即雙手箍住了她的腰,讓白羽霜無法反抗的,任他的yin物破開圓臀,狠狠地突入禁區(qū)。任他yin玩的雖仍是她的禁區(qū),受到刺激的地方卻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點哭了出來。「好個小yin婦,看來你已經(jīng)等不及了嘛!」聽鐵堅的聲音響起,白羽霜猛地醒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恍惚之間,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間,若非一雙緊致的玉腿仍緊夾著,怕那羞人的模樣早落到了床前的鐵堅眼中。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鐵堅特別急色,衣物早已褪盡,那yin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著,極是粗壯恐怖。雖說已在這yin物之下失身,被那yin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親眼見到這yin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處,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閉目,渾身上下又是一陣滾熱潮紅。感覺到鐵堅走近床來,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時,馴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鐵堅手指一撥,自己便要赤裸相對,也不知他今夜又會換上什么手段來擺布自己,光只是試想而已,白羽霜都覺得股間又是一陣潮熱。「睜開眼睛來!」聽到了鐵堅的命令,白羽霜睜開美目,只見鐵堅跨跪在自己身上,那yin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驚嚇之下「啊」的一聲不由脫口而出。見白羽霜給自己嚇著了,鐵堅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yin物狠狠一挑,竟挑開了白羽霜黃裳的衣帶,酥胸登時彈躍而出,峰尖的嫩膚甚至還在那yin物上觸了幾下,強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亂,腿間不由自主地磨了幾下,只覺那濕處又深刻了幾許。沒想到光只是觸著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態(tài),白羽霜臉兒一紅,眼睛卻是再閉不起來了,鐵堅的yin物如此粗壯火熱,她真是想象不到,過去這幾夜來,她那嬌嫩不堪一采的禁區(qū),是如何容納得下這等粗壯yin物的?「好好服務(wù)一下吧!用你的舌頭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來安慰安慰你。」聽到鐵堅這么說,白羽霜登時臉紅過耳,就在數(shù)日之前,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連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沒想到今夜竟要主動為男人服務(wù),用她那最為豐滿嬌艷的女性特征,來妥貼熨潤著男人的yin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還能怎么辦呢?「可……可……羽霜不……不會……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在鐵堅的指導(dǎo)之下,白羽霜學(xué)的也快,尤其當(dāng)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yin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yin物的粗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只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yin物的guntang粗硬。何況在白羽霜的酥胸夾上鐵堅yin物的當(dāng)兒,鐵堅的手也出動了,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qū)口處盡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yin物的雙乳卻也更加漲滿了。光只是雙峰磨動,就已經(jīng)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yīng)云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藥效完全發(fā)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么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了香舌的服務(wù)。等到那yin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兇物,那yin物如此粗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fù)掏缕饋怼?/br>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wù)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xì)細(xì)地將那yin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yin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rou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wù)的硬挺無比的yin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qū)當(dāng)中,會是個什么樣的光景呢?鐵堅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yin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dāng)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白羽霜來不及反應(yīng),鐵堅已換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qū)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了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zigong內(nèi)壁完全被他的jingye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從破瓜到現(xiàn)在,恐怕已一個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枱前,任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xí)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著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怎么忘得了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后,名號更是響亮,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