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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臨頭,那本能的羞澀卻是無法抹滅。只是鐵堅那硬挺的yin物都已經(jīng)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縮?見白羽霜只能做出這么軟弱的抵抗,鐵堅jian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白羽霜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yin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緊夾著的大腿之間。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鐵堅這般擺布,白羽霜只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tài)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yin物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鐵堅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yin物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一來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猶是處子,又兼練武勤快、運動充足,禁區(qū)之緊致猶如少女一般,二來鐵堅的yin物也非同凡響,雖不甚長,卻是粗壯火燙,雖說白羽霜已在合歡花露及鐵堅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給他這樣強(qiáng)猛地突入,那難言的痛楚也令她難以自抑地哀叫了一聲。聽得向來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連眉毛都不動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白羽霜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dāng),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白羽霜體內(nèi)的yin物頭上,給白羽霜緊致而富彈性的xuerou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dāng)真是言語無法形容,鐵堅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白羽霜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yin物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xù)推進(jìn),一點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緊致。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nèi)合歡花露藥力正熾,但初嘗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鐵堅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白羽霜的緊致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jìn),一點一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矜持。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白羽霜驚惶失措,畢竟合歡花露的藥力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好不容易等到鐵堅終于整個沒入,白羽霜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xiàn)在禁xue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白羽霜難受,鐵堅也不太好過,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運動充足,身體的緊致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qū)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xí)r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于將白羽霜破了身,那報復(fù)的思想令鐵堅強(qiáng)忍射精的沖動,猶自強(qiáng)撐在白羽霜體內(nèi),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rou緊緊咬住的yin物再忍不住崩潰。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鐵堅只覺白羽霜體內(nèi)流泄?jié)u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fā)軟嫩yin滑,尤其白羽霜雖沒能動彈,體內(nèi)的原始反應(yīng)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nèi)的yin物,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鐵堅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白羽霜的貞cao,又何必再撐?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后玩弄白羽霜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感覺到身上的鐵堅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鐵堅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沖擊也愈來愈強(qiáng)烈,尤其當(dāng)他不知從哪兒學(xué)來的方法,在前沖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那種刺激感,令白羽霜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nèi)強(qiáng)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于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藥力的沖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于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鐵堅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覺到,被鐵堅強(qiáng)硬突破的創(chuàng)口,在他的沖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qū)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么的實在。也不知給鐵堅這樣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覺正緊緊壓制住自己的鐵堅身體一陣緊繃,喘息之下腰身緊緊一沉,那yin物狠狠地抵緊了她,正當(dāng)白羽霜不知所措的當(dāng)兒,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體內(nèi),似將整個zigong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白羽霜從迷茫之中拉回了現(xiàn)實,只聽得鐵堅一陣深深的喘息,整個人竟無力地倒在她身上……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白羽霜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一夜沉眠之后,東方雖已微白,但鐵堅熟睡的身體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韻猶存的滋味,讓她知道昨夜絕非夢境。沒有嘆出聲來,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搖頭,鐵堅雖說報仇心切,甚至還想當(dāng)個yin賊,可終究還是個孩子,若yin賊在發(fā)泄完后,竟會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這yin賊只怕早給千刀剮了吧?這江湖可沒有這么好混的。勉力在不弄醒鐵堅的情形下走下床來,天才曉得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鐵堅的手仍不老實地貼在白羽霜胸前,光移開都得小心翼翼,何況昨夜余威猶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覺禁地之中一陣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腳伸展不開,再加上鐵堅射出的量著實不少,不過微微一動,白羽霜已覺那似仍在zigong中g(shù)untang的jingye,竟有些溢了出來,順著禁地流到股間,那種滋味當(dāng)真是沒嘗試過就不會知道。望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白羽霜不由一陣呆然,那模樣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頭,正黏著一抹抹的黃白yin漬,其中混著些許血絲,在在都是一個處女破身之后的模樣,又復(fù)回想到昨夜嘗到的滋味,白羽霜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走到了屏風(fēng)之后,昨夜那溫?zé)岬乃牙涞耐噶?,里頭未散的藥氣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