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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能文也是沒有辦法。把女兒嫁給知府的兒子,對譚家的生意是大大的有好處。而且,他都已經(jīng)收了知府大人家的聘禮,萬萬不敢退回去。譚鈴音見哭鬧沒用,干脆利落地逃婚了。她自小當男兒養(yǎng),商賈人家的閨秀又不像簪纓世家那樣頗多禁忌,因此雖是個姑娘家,卻比尋常男子還有見識。譚鈴音出了門,不止沒被人拐騙,且仗著自己帶了不少錢出來,活得十分滋潤。譚鈴音出走沒多久,譚清辰便找到了她。他告訴譚鈴音,他本該早就來找她,只不過要幫忙料理她逃婚后的事宜,因此晚了些時日。另外,他讓譚鈴音不用擔心,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不會再有人抓她回去成親。原來,自發(fā)現(xiàn)譚鈴音逃婚之后,譚清辰便好好地勸了譚能文,重點講了知府大人知道真相之后會如何地震怒、如何降罪于譚家。譚能文也慌了神,害怕全家遭殃,只好撒謊,說自己女兒不幸暴斃,退了聘禮。這場婚事便這樣黃了。這樣的結果正合了那嫡母之意。既然已經(jīng)謊稱暴斃,譚鈴音就不能再回來,就算回來,也不可能以譚能文之女出嫁,能分到的嫁妝就很有限了。搞定了家里的事,譚清辰立即出發(fā)尋找jiejie了。譚鈴音在外頭見了些世面,更不想回家,譚清辰便跟著她一路南下,走走停停,玩賞風光。到了銅陵縣境內(nèi),兩人盤纏花得差不多了,于是在縣城中盤了家書店,做起生意。此時當今皇帝大婚一事傳遍天下,因這新皇后身份不凡,且經(jīng)歷頗有傳奇色彩,是以十分為普通老百姓津津樂道。譚清辰坐在書店中,聽著幾個伙計神侃此事。說當今皇后閨名季昭,本是忠臣季青云之后,如何如何。譚清辰聽到這兩個名字,心口像是被人揪了一下,眼眶一熱,竟流下淚來。譚鈴音忙問他有何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譚清辰神色怔怔。他也說不好是怎么回事,總之,心里像是落下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時光如逝水,悠悠淌過。兩年之后,內(nèi)閣首輔唐若齡之子唐天遠,受命前往銅陵縣調(diào)查盜采黃金一事。命運的車輪,重新轉動起來。【注:清辰弟弟在我的另一篇文里出現(xiàn)比較多,姐弟二人最終在那篇文里相認,想看的直接戳作者專欄】☆、第75章第二天田七初嘗情事,比較辛苦,沒多久就體力不支,紀衡卻一直興致盎然。田七便有些不耐煩,“你快一些。”“好?!奔o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被折騰得只剩半條命了。好不容易等他發(fā)xiele,田七也松了口氣,然而他卻沒有離開,而是傾身擁著她,低頭一點一點地吻她。田七無力地推他,“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啊……”“不能。”斬釘截鐵的回答。一朝得手,他實在舍不得離開那個仙境,便是讓他死在里頭,也是甘愿的。田七真沒見過這么耍無賴的。她別過臉去避開他的吻,他直起腰來,她以為他終于要離開了,不料他卻跪坐著不動,還一手卡著她的腰也不許她動,另一手在她大腿內(nèi)側劃著圈圈。她只好抬起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出去?!?/br>好吧,踩不動……紀衡握著她纖巧細白的足輕輕揉捏,埋在她身體里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動了。田七終于明白了,原來他停這么一會兒只能算是中場休息,還有下半場呢……下半場下來,天早已經(jīng)黑了。田七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黑暗中她的聲音像是蚊子哼哼,“你有完沒完了……”語氣中滿含鄙視。紀衡肖想了這么多天,攢了這么多天,終于得逞,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算是克制了。他也知道田七難受,于是小心翼翼,溫柔繾綣,總算是云住雨收了。他下床點了燭光,看到田七隨手擁著紅被躺在床上,頭發(fā)早已散開,如一匹黑亮的緞子,鋪在身下。他走過去,掀開被子,自是看到一片令人臉紅心跳的狼藉。田七迷迷糊糊將睡未睡,被紀衡抱起來,去溫泉中洗了一遍。回來沾床就睡,紀衡卻把她叫醒,“先吃些東西?!?/br>他跟個老媽子似的,先換了床褥,又去廚房搜羅飯食。盛安懷給他們留了飯,放在灶上熱著,然而兩人鬧得太晚,飯菜都涼了。紀衡決定先把飯菜熱一下。他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值為零,天賦也不夠,光是點個灶就費老了勁,到最后點是點著了,只不過點著的是廚房。幸好盛安懷來看一看皇上有沒有特殊需求,正巧撞到他縱火,趕緊帶人撲救,及時避免了一場森林火災的發(fā)生。盛安懷又給皇上和田七重新熱好了飯。紀衡終于肯拿正眼瞧盛安懷了。但是他現(xiàn)在賣相有些狼狽,臉被熏黑了一片,這時候和顏悅色地看人,怎么看都像是要滅口的架勢。盛安懷嚇得屁滾尿流,趕緊溜了。紀衡也沒覺得盛安懷怠慢,反正他現(xiàn)在不希望任何人走進他和田七的房間,他洗了把臉,然后親自把飯菜端給田七,看到田七又睡過去了,可見累得夠嗆。紀衡有點心疼,與此同時又有那么點微妙的得瑟。他把田七叫起來吃飯。他自己草草吃了兩口,便開始給田七擦頭發(fā)。她的頭發(fā)本來已經(jīng)干了,但是方才洗澡又不小心浸濕了發(fā)稍。飯桌放在床上,田七跪在床邊,小口小口地喝著粥。她被折騰狠了,□**辣的,像是被辣椒水泡過,怎么待著都不自在。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田七含著粥悲憤地扭頭瞪紀衡。紀衡剛剛得到滿足,這會兒神清氣爽,連毛孔都舒暢無比。田七瞪他,在他眼里頂多算是嬌嗔,他于是一邊擦著田七的頭發(fā),一邊對她報以飽含情意的微微一笑。田七更加悲憤。吃過飯,紀衡也脫衣上床。他把田七抱在懷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著天,田七偶爾嗯一聲,很快沉沉睡去。紀衡因太過興奮,一點困意沒有,他把田七摟得更緊一些,又想和她說話,又怕吵到她,于是沉默下來,大睜著雙眼看著懷中的人兒。室內(nèi)點著一根細燭,燭光如豆,幽暗的光線照著田七的睡顏,安然恬靜,怎么看都不厭。紀衡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像是又在做夢。不,他沒做夢,這個人真的是他的了。紀衡一陣激動,他親了親田七的耳朵,“田七,我愛你,我真的……愛你?!?/br>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