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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一片狼藉。聽到紀衡的吩咐,她呆呆地坐著不動,此刻只恨不得自己是一縷風,一瞬間就能望窗外逃竄,或是一只耗子也行,想鉆哪兒鉆哪兒。紀衡見田七呆坐著無反應(yīng),故意嚇唬他道,“你不轉(zhuǎn)頭,難道是等著我來扒你的衣服嗎?”這話十分湊效,田七連忙扭過頭來,但依然不敢往下看,也不敢看紀衡,只眼神亂飄著。紀衡忍住笑,“看哪兒呢?看來還是想脫衣服?!?/br>田七:“……”忍無可忍還得接著忍,她心想,殺人不過頭點地,看一下**又不會怎樣。想到這里,她一咬牙,轉(zhuǎn)過眼睛來,目光落在紀衡的小兄弟上。被田七雙頰通紅地打量那里,紀衡只覺下邊又漲了幾分,他終于還是忍著,怕太著急嚇到田七,“喜歡嗎?”田七:“……”誰會喜歡這玩意兒?。《?,既然豁出去了,田七現(xiàn)在也不像剛才那樣方寸大亂,雖依然羞得要命,但還有閑心奇怪:皇上的小**怎么長成這樣呢?她弟弟很小的時候,她見過弟弟的小**,跟眼前這一個不大一樣。雖然說人有千面,**大概也能有千面,可是皇上的小**丑成這樣,真的很對不起他那張俊臉。還有還有,既然叫做小**,為什么會長得這么大?還翹起來?以前皇上走路的時候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吧,田公公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小兄弟,不理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她也是從這次之后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很神奇,是可以變的,能長能短,可硬可軟。且說現(xiàn)在,紀衡用威脅的眼神看著田七,逼著田七點了點頭,承認自己喜歡這個東西。接著紀衡就笑道,“既然喜歡,那就給你摸一摸。”田七:“……”真的、真的快忍不下去了!紀衡強行拉著田七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小兄弟。田七因太過緊張,手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柔軟的、帶了些濕意的指尖剛一碰到紀衡,后者便禁不住舒服地哼出聲。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細微的觸感被放大,順著下邊兒直達心底。眼睜睜地看著朝思暮想的人觸碰自己,心中的快樂難以言喻,這種快樂全不似平常的歡愛,總讓人覺得似乎多了一味東西,只淺嘗一口,便欲罷不能田七被迫觸碰男人的那種地方,實在有點欲哭無淚。她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轉(zhuǎn)頭想跑,可是手卻無論如何也抽不回來。紀衡拉著田七的手把人按回在凳子上,他想繼續(xù)威脅,然而目光再也兇狠不起來,只剩下一片火熱而柔軟的哀求。“幫我……”他看著田七的眼睛,說道。田七覺得很神奇,皇上只不過被摸了一下**,怎么一下子就大變樣,從老虎變成了貓?看他那兩顆眼睛,微微瞇著,眸光一片水潤,像是要等人在他脖子上撓兩下,或是輕輕拍拍他的頭。又被田七直視打量,紀衡實在忍不了了,他喘著粗氣說道,“我讓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否則今兒別想出這個門,知道嗎?”田七只好點了點頭。紀衡引著田七的手,“握住它?!?/br>依言照做。“上下動……不是拽!”紀衡嚇出一身冷汗,“你想給我拔下來嗎?”幸好他按著田七的手,那手也并未用太大力氣,否則他也成太監(jiān)了。田七嚇得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紀衡。這種時候,越是愚笨,越證明純情。男人都有這種偏好,因此田七雖笨手笨腳的,紀衡卻是心口guntang得要命,并未責怪她,“上下滑動……攥緊一些,對,嗯……”紀衡呼吸漸漸濁重,他引著田七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去,“握住它們,輕輕地揉……別捏!”他睜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千萬別捏,千萬別捏……”田七看到他極度驚嚇的樣子,莫名地就覺得有點好笑。原來皇上也有弱點,怕捏……紀衡雖心理強大,但也實在受不了這種一驚一嚇的。田七半點經(jīng)驗也無,不能任這小變態(tài)自由發(fā)揮。于是紀衡握住田七的手,一點一點耐心引導她,坦白地告訴她,怎樣能讓他更加舒服。小變態(tài)雖然笨了些,但雙手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手上皮膚十分細膩,配合著小兄弟吐出來的水,上下?lián)崤?,讓紀衡覺得自己像是被極品的絲綢包裹著,陷在這樣一雙手中,真是死也值了。兩人就這樣沒羞沒臊地做起某種不和諧的運動。對于一個新手來說,田七所能學會的東西并不太多,紀衡也不敢教太多,怕弄巧成拙。于是田七手上花樣很單調(diào),單調(diào)到讓人犯困的地步。她一邊上下j□j著,一邊打了個哈欠。紀衡:“……”他有些惱怒,“不許打哈欠!”田七只好打起精神繼續(xù)賣命活動,有哈欠也要憋回去。折騰得手都要酸死了,田七發(fā)現(xiàn)皇上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他的嘴巴不自覺半張,吐著粗重的喘息,鼻端發(fā)出淡淡的壓抑的輕哼,“快,快……”田七依言加快了速度。“快……”還要更快一些……累死了!幸好她不用堅持太久,因為皇上突然全身繃緊,仰著頭雙眼緊閉。田七福至心靈,看著他小**頂上那個小洞,總覺得它要噴東西,于是毫不猶豫地用拇指按上去,堵緊。紀衡:“?。?!”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笨蛋!“放開……”他幾乎在呻-吟。田七果然放開他,并且及時閃避,躲開了那道白線的襲擊。“皇上你尿得真遠?。 碧锲邍K嘖稱奇。紀衡還陷在那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樂中,沒有理會田七。田七看到皇上發(fā)呆,想腳底抹油開溜,她悄悄地站起來,剛走出兩步,就又被扯了回來。紀衡叼著田七的雙唇粗暴地吻著,“你說什么?”“沒什么……”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那不是尿,那是男人最精貴的東西。”田七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皇上,奴才可以走了嗎……”“再親我一下,就放你走?!?/br>田七只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紀衡捏了捏田七的耳垂,順勢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做得很好?!毕麓卧俳釉賲枴?/br>田七本來就通紅的臉果然又紅了幾分,低著頭逃了出去。紀衡笑看著她的背影,又喝了杯酒,潤了潤喉嚨。他掏出帕子,擦干凈身體,整理好衣服,又用帕子將方才的痕跡一一抹去。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