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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陛下請自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很快他的擔(dān)憂就成為現(xiàn)實?;噬纤χ煵降椭^,邁上乾清宮前的臺階,接著向前走,“咚”地一下,撞到了宮前朱紅色的巨柱之上。

盛安懷:“……”皇上果然傻了……

殿外守門的小太監(jiān)見此異變,嚇得連忙跪倒。

紀衡不以為意,渾不在乎地摸了摸額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繼續(xù)走。

盛安懷:“……”

☆、第48章重回御前

田七一氣兒跑回了十三所。

回到十三所時,她依然心亂如麻,趴在床邊直吐舌頭。同屋的人還不知道田七染病之事,只現(xiàn)在見他如此慌慌張張失魂落魄,還道是曾經(jīng)那個紅衣惡鬼又來找他索命,不免有些同情,同時又對那惡鬼更加敬畏,自此之后一傳十十傳百,皇宮內(nèi)外漸漸流傳起關(guān)于紅衣惡鬼的傳說。

田七喘勻了氣兒,爬到她的自制架子床上,把床帳放下來。自己獨自隔離在床帳之內(nèi)的小小空間內(nèi),田七的心緒漸漸有些平靜,回想方才那一幕,總是覺得害怕和難以置信。

怎么辦,皇上竟然親了她。這回不是吹氣,是真親啊!要是別人對她做此等輕薄之事,她完全可以一巴掌甩回去,可那是皇上,皇上殺人都不算犯法,更何況親個小太監(jiān)。

……等等,她是個太監(jiān),皇上他為什么要親個太監(jiān)???!

難道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了?

不可能,要真發(fā)現(xiàn),她該早就沒命了。

可他為什么要對著一個太監(jiān)下口,他怎么下得去口啊……

難道皇上斷袖了?

也不對啊,皇上那么討厭斷袖,而且,也沒聽說他沾惹過哪個男人或是太監(jiān)吧……

再說了,太監(jiān)不都是不男不女的嗎,皇上如果真的和太監(jiān)有個那啥,那他到底算不算斷袖呢?如果他是斷袖,那他會不會對太監(jiān)感興趣呢?

真的好奇怪呀……

我到底在想什么!

田七呼地一下扯開被子蓋住頭,她隔著被子抱著腦袋,痛苦地蜷起身體。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太不真實,不真實到她連做夢都不會做這種夢。耳邊似乎又響起了皇上惡意滿滿的話,“你不是一早就想非禮朕嗎,如今得償所愿,還裝什么裝?”

……皇上他真是個超凡脫俗不拘一格想人所未想的大變態(tài),神經(jīng)??!

對啊,皇上有神經(jīng)病!

田七在黑暗的被子中仿佛突然見到一線光明,她覺得她發(fā)現(xiàn)了真理。神經(jīng)病真是一種萬能的病,皇上所有讓人無法理解的舉動,一旦冠以神經(jīng)病,就能讓人完全釋然了。

坦白來說,田七不是傻子。有些東西她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實在是那看似真相的東西太過可怕,就像包裹在烈火之中的金子,只要稍微碰到一點邊緣,就要被燙得立刻縮回手。于是那金子不管多么吸引人,也只能讓人望而生畏,敬而遠之。

人就是這么奇怪,一旦潛意識里不愿相信某件事物,那么這件事物在此人眼中頓時就成了假的,且只要他不主動去想,它便能不存在一般。

田七終于說服了自己,她猛然推開被子坐起身,卻突然又想到她和他接吻的那一幕,頓時又羞得滿臉燥熱,復(fù)又拉過被子來蓋住腦袋。

雖然是被一個神經(jīng)病親了,可也是親了?。?/br>
***

田七一晚上沒睡好覺。次早醒來她兩個下眼皮都青了,像是要被鬼吸干了精氣一般。同屋人看了更覺同情與可怕。

田七今天是打定主意不想去皇宮了,于是只讓同伴幫著去寶和店請了個假,反正她在皇宮內(nèi)的寶和店沒有什么特定的事兒要做,每日去只是點卯。她獨自悶在屋子里更覺無趣,最可怕的是會胡思亂想,干脆出了門,找紀征他們?nèi)ネ鎯骸?/br>
鄭少封和唐天遠今兒也出門了,四公子又聚在一起,不過各自都有點不正常。田七自不消說,鄭少封是考試臨近情緒煩躁,唐天遠也是因為考試,只不過他很興奮。這倆人湊一塊難免惹些事端,田七聽說他們前兩天騎著馬把國子監(jiān)掛的燈籠一個個都射下來,而且人家射的不是燈籠而是那細細的懸繩,她頓時感嘆世上的神經(jīng)病怎么都讓她給遇到了。

紀征表面看不出什么異常。他聽說田七燙了舌頭,點菜時都沒點味道太刺激或是太硬的東西,茶水也是放在自己手邊晾涼了才遞給田七。唐天遠心細,見紀征如此,心悅誠服道,“王爺真是體貼入微?!?/br>
紀征低頭笑了笑。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放在心上時,眼睛總隨著那個人轉(zhuǎn),體貼就成了自然而然的流露。往往他自己還沒察覺出來,便已經(jīng)先做了出來。紀征是被人伺候慣了的,做這些事情竟然十分順理成章,一點不覺突兀和不適,想想又覺很奇妙。

這樣胡思亂想著,紀征側(cè)臉看了一眼田七,見他正在和鄭少封眉飛色舞地胡侃。因為舌頭不方便,田七一句話往往要說兩遍,鄭少封才能聽明白,后來他干脆連說帶比劃,兩人交流得還挺愉快。

紀征淡淡地嘆了口氣。其實他是有心事的。田七本來說想好了辦法要離開皇宮,可是今天見面竟然又改口,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有些擔(dān)心,當著另兩人的面又不方便問,直等到鄭少封與田七依依惜別,紀征才找到機會,問道,“你不是說這兩天就能離開皇宮嗎?”

田七大著舌頭道,“計劃有變?!?/br>
“那到底是什么時候?”紀征追問。

“我也不知道,皇上他太聰明了?!碧锲哂悬c沮喪。

“要不,我?guī)湍惆伞!?/br>
田七搖頭,“不用?!?/br>
紀征有點煩躁,“你若真的想離開皇宮,總是能離開的。你到底想不想離開?”

田七有些訝異地看著他,“王爺,你生氣啦?”

“叫我阿征?!?/br>
“阿征……你生氣了?”

紀征搖了搖頭,“我只是為你擔(dān)心?!?/br>
田七有些感動,“謝謝你,我沒事,只是一時失手,暫時沒別的辦法。我不是和你見外,不讓你幫忙,實在是皇上的忌諱你也清楚,如果我和你走得太近,讓皇上知道,只怕又要治我一個媚惑皇親的罪名。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還是自己先想想辦法吧?!?/br>
他大著舌頭一下說這么多話,紀征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悶悶地說了聲好,接著又不自覺嘆了口氣。

回到十三所時,田七正好遇到了前來傳旨的盛安懷。盛安懷告訴了她一個可怕的消息:皇上決定把她調(diào)回御前!

田七嚇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乾清宮從主子到奴才都是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