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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竟然有四千多字,簡直的,不~敢~相~信~那個,大家別著急,我也想快點寫到jian情,不過感情這個東西得慢慢鋪墊。人們都說看美劇十次滾床單不如看韓劇一個吻有沖擊力,原因正在于此呀。話說,七哥好多年不看韓劇,最近突然被迷住了,推薦大家去看,全智賢演技很贊~☆、后續(xù)事件紀征是紀衡的弟弟,今年十六歲,已被封了寧王,今年過了年便立府,搬出了皇宮。先帝爺只有這兩個兒子,紀征是少子,又是寵妃所生,因此先帝難免多疼愛他一些,要不然也就不會出現(xiàn)當年的廢儲危機了。可是“愛之適以害之”,先帝對這個小兒子的寵愛漸漸就成了兄弟二人之間的隔閡。倆人完全做到兄友弟恭那是辦不到了,紀衡登基之后沒有為難這個弟弟,已經(jīng)是非常的胸襟開闊了。畢竟,這是一個曾經(jīng)差一點搶走他皇位的人。其實紀征覺得自己挺無辜。當年儲君風波鬧得正兇的時候,他才多大?整天想的是“書讀不好父皇會不會責罵”“今兒得了什么好玩兒的東西要偷偷玩兒不要被發(fā)現(xiàn)”這類獨屬于童年的困擾,對于搶皇位一事根本沒有具體的概念,也就談不上興趣與欲望。但是他那個貴妃娘親是個有遠大志向的人,且又有點被害妄想癥,總覺得自己兒子如果不當皇帝那么太子以后登基必不會給他們娘兒倆活路,于是積極地投身于爭儲的斗爭中。就這樣,昏君、寵妃、jian宦共同形成了一個廢儲小團伙,其中昏君左右搖擺,意志不夠堅定。當然了,這小團伙最后沒有成功。正統(tǒng)就是正統(tǒng),不是那么好撼動的。有的時候關于立儲的問題,朝臣比皇帝還有決定權,在滿朝文武的護航之下,太子之位雖經(jīng)歷了幾次危機,但最終還是保住了。基于自己過去的不良行徑,在紀衡登基之后,貴妃娘娘天天擔驚受怕,怕自己和兒子受到政治迫害。加上心有不甘氣難平,她漸漸地形成了心病,一年光景就下去陪先帝了。紀征十歲出頭,皇家的小孩兒都早熟,這時候也終于通曉了一些厲害。他知道自己越是不上進越是安全,于是傻吃憨玩起來,太后和紀衡也就對他放了心,不再難為他。紀征覺得他們真是想太多了,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庶子,腦子里要灌進多少水,才敢大膽地去造反搶皇位?他好好地當他的皇親國戚,不缺吃不缺喝,想玩兒什么玩兒什么,比皇帝逍遙多了。于是,享樂主義就成為紀征基本的人生觀。紀征此人長相隨了他的母親,典型的小白臉。唇紅齒白,五官精致;臉型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輪廓漸漸分明,但還保留著少年的圓潤與青澀。他沒事兒出門逛大街,所過之處大姑娘小媳婦的目光都要往他的方向飄,紀征習慣了被圍觀,也就不以為意。今天,他又被圍觀了,不同的是,這次圍觀他的不是女人,而是一群太監(jiān)。是這樣的,他在紫禁城北門外的街上漫步,走著走著,余光內(nèi)一個小黑點由遠及近。他一扭頭,發(fā)現(xiàn)一個不明飛行物翻滾著砸向他,紀征本能地要躲開。本來他也能躲開。然而突然一個人影沖過來,大喊一聲“王爺小心!”紀征有那么一瞬間的愣神。就這一愣神的功夫,那身影已經(jīng)飛撲向他,由于沖力太大,他后退兩步終于沒接住,和那人一起倒在地上。紀征今兒出門沒帶護衛(wèi),只有幾個家丁跟著。家丁們的反應普遍慢半拍,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王爺被一個飛奔過來的小太監(jiān)撲倒在地。此時,那不明物體正好也落下來了,將將要砸到兩人的頭。紀征抽出一只手把那東西一撥,撥向一旁。凳子打了個轉落在地上,但是離開時,凳子腿還是掃到了田七的額角。紀征摟著田七的腰,他只覺懷中的身體格外柔軟,腰肢格外纖細。對方大概由于劇烈的跑動,此時粗喘著,胸口一起一伏,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他的耳朵便有些發(fā)紅。小王爺生平第一次被壓,就這么獻給了一個太監(jiān)。紀征有些不自在,微微別開臉。然而視線內(nèi)一抹紅色突然垂落,由清晰變得模糊。緊接著,他左眼由于異物入侵而酸澀難忍,眨一眨眼,一片血色模糊。田七捂著額角,向呆愣的家丁們說道,“快來人,王爺?shù)难劬锏芜M血了?!?/br>王爺、眼、血,這幾個詞湊在一起簡直太令人發(fā)指了,那些人連忙把兩人拉起來,幾個家丁圍著紀征又是擦拭又是吹眼睛,終于給弄干凈了。這時,孫大力追了上來,還有幾個看熱鬧的太監(jiān)也跟上來圍著,看到紀征,紛紛跪下磕頭行禮。紀征揉了揉發(fā)紅的左眼,“起來吧。”太監(jiān)們紛紛起身。田七站在紀征身旁,指著孫大力說道,“你好大膽子,亂扔東西,剛剛把王爺都傷著了!”孫大力嚇得又跪下來,“王王王王爺饒命!”紀征似笑非笑地看了田七一眼,心想傷著我的明明是你。不過……反正這太監(jiān)剛才救他也是好意。紀征沒有理會孫大力,而是對田七說道,“你傷口在流血?!?/br>田七捂著傷口答道,“謝王爺關心,奴才沒事?!?/br>王猛連忙掏出手帕給田七擦傷口,擦了幾下,干脆直接用手帕堵著止血。紀征看著那白手帕上刺目的鮮紅,皺眉道,“還是找個太醫(yī)看看吧?!?/br>田七一聽太醫(yī)就頭疼,“王爺?shù)暮靡馀陪懜形鍍?nèi),可若是驚動了太醫(yī),上面問責下來,奴才就不好解釋了?!?/br>紀征想想也對,打架斗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聲張的好。他從荷包里摸出塊金子,遞給田七,“這樣,你找個好大夫看一看吧。你今兒救了我,這算是答謝。”“奴才怎敢當?shù)闷鹜鯛數(shù)闹x,您就當是賞我的吧?!碧锲咭贿呎f著,一邊把金子接過來揣進懷中。紀征因怕耽誤他看傷,也就不多說,只臨走的時候看了地上的孫大力一眼,說道,“再敢生事,本王就回了皇兄,把你們?nèi)珦Q了,打發(fā)去山西挖煤?!?/br>孫大力連忙臉上堆笑,“奴才不敢,不敢?!?/br>回到十三所,王猛給田七仔細包扎了傷口。正好他之前從安樂堂拿了金瘡藥,這會兒又有用武之地了。做完這些,田七和王猛湊在一處數(shù)剛才從孫大力那里搶回來的錢,一共一百四十多兩,除去被偷走的那一百兩,還賺了四十多兩。田七捏著錢感嘆,真是好買賣。孫大力被小王爺一嚇唬,想必不敢再來找他們麻煩了。王猛把這些錢都推向田七。田七又給推了回來,“你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