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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夢囈般的問:“子時到了嗎?”“沒有。”他想拿開那雙點火的小手,在這深夜里,他可不想yuhuo焚身傷了她。不甘心小手被推開,更用力的攀著他的肩,就連腿兒,也糾纏上他:“不要不要推我,寒……嗯……”她閉著眼睛,呢噥著青澀的言語,唇兒張開,在黑暗里貼上他的下顎,吻咬著往上尋找他的唇。沈醉寒無法忍耐的想翻身壓住她就此要了她!好不容易制止住她的動作,被他抓住雙手手腕的唐糖慢慢清醒,傻傻的睜眼看著他:“喂……沈少,你又想捆綁著我玩強暴游戲?”“不是,是子時到了,想叫醒你而已?!彼扌Σ坏玫姆砰_她,人生首次為自己感到可憐,他一直克制的抱著她幾乎沒有睡,結(jié)果還被她說成禽獸不如的──好吧,那暴虐的兩夜,他可能……好像……真的綁著她的雙手欺負(fù)過她……當(dāng)時的情形,他模模糊糊只記得被衣物捆綁住雙手的唐糖跪趴在他身前高高翹起臀兒吸納著他,隨著他的進(jìn)出尖叫連連……尖叫,不是代表她很愛嗎?就像他為她下迷香的那夜,她也叫的很大聲……唐糖一邊整理衣物,一邊看著神色可疑陷入沈思的沈醉寒,只覺得背後冒冷汗:他的表情,那是……想到了什麼變態(tài)的事嗎?扭頭看一眼沙漏,子時真的快到了!原來如此??!唐糖迅速往外跑去,順便把門給帶上,再次從外面落鎖。“沈少,你乖乖睡吧,明早我來給你開門。”她趴在門縫對他喊話,然後就離開了。沈醉寒眸中掠過一絲冷笑:也只有她認(rèn)為,一道鎖能困住他了……正在這時,外面一支焰火燃放,照亮了他的門窗,他眸色冷害的起身下床。之前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溫柔依舊,其實不代表他會對唐糖完全信任,畢竟她都敢藥倒他然後逃跑了,還有什麼她不敢的?──他倒要看看,唐糖和他一番柔情蜜意,下了他的床後,會和其他男人搞出什麼名堂。“昨天弄的酒賣的還好嗎?”唐糖打著哈欠帶著花滿蹊從後門進(jìn)來。“價格低,自然好賣?!被M蹊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反正是無本的貨,價格再低也不會虧了!”唐糖又接著打個呵欠,花滿蹊曖昧的看著她笑:“看來之前沒好好睡哦?!?/br>“哪有……”唐糖也不好直說自己來月事,便胡扯了一句,“我沒和那個變態(tài)男人睡一起,你不要再瞎猜了!”花滿蹊聞言,笑的更大聲:“那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溫柔的好男人?”“好啊?!碧铺前腴_玩笑的睨了他一眼,“只要人脾氣溫柔,不會半夜變禽獸,長得丑也沒關(guān)系?!?/br>“條件那麼低?”花滿蹊大步繞到她面前站定,笑呵呵的看著她,“我就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唐糖表情怪異的看著花滿蹊,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些疑惑道:“花滿蹊,你的臉……我怎麼覺得跟我剛遇見你時不太一樣了?”“是嗎?是不是變得更俊美迷人了?”花滿蹊很是自戀的摸摸自己的臉。“嗯……感覺沒變,又感覺變化很大……”唐糖點點頭,“說不清楚,不過你的確看上去好看多了!”花滿蹊摸摸自己的耳下,表情有點不自然轉(zhuǎn)移了話題:“我送你的薔薇呢?養(yǎng)的怎麼樣了?”“哦,還不錯啦,已經(jīng)開了幾朵了……”兩人繼續(xù)往唐糖所住的女工小苑走去。月光很亮,照著兩人走過的花園,還有花園假山後,那個高大的靜默身影……不多時,花滿蹊和唐糖各提了兩壇酒從女工小苑走出來,一路說說笑笑的往後門方向而去。聽著他們的對話,多像是知心且相互信任的朋友……“你夫君要是知道你偷酒──”“都說多少次了,他不是我夫君!我從他身邊逃走時,他就是我的下堂夫了!”唐糖氣呼呼的糾正,“還有,這不是在偷酒,這酒是他們不要的垃圾,我在處理垃圾而已!”“好吧!”花滿蹊笑得很開懷,“你倒是沒有一點當(dāng)家主母的自覺,沈醉寒知道娶個你這樣的女人,不氣死才怪!”“得了,我只是他的侍女,不是他的妻子!”“你沒有想過你們以後會怎樣嗎?”“沒有……”“你這麼無所謂,沈醉寒可是等不及你哦,他可是必須要盡快成家娶妻生子──”“那就娶唄,現(xiàn)成的豆蔻可是一直等著他呢!”唐糖皺眉,心里不痛快的故意嘲諷的說,“看她屁股那麼大,生養(yǎng)十個八個也沒問題!”25玩樂對象發(fā)文時間:5/312012更新時間:05/312012--------------------------------------------------------------------------------花滿蹊笑笑的輕咳一聲:“別的女人就能和他一起生活,你為什麼不可以?”唐糖心里不舒服的吐了一口氣:“那女人和他一樣變態(tài),兩個人剛好絕配了!──我配不上他!”花滿蹊看看四周,有些同情的再次輕咳,問唐糖:“那你呢,以後打算怎麼辦?”“我就回我爹娘身邊啦!”唐糖一副噎到的表情,不滿的瞪著花滿蹊,“你能不能不說關(guān)於他的事了?真的真的很掃興!”拜托,他們現(xiàn)在是在做一番大事業(yè)!她唐糖是在做人生中的第一筆生意哎!兩人一起來回幾趟,馬車裝滿了,花滿蹊這次特地拉的比較大的馬車,再來拉一次就能把所有的酒弄走了。臨走前,花滿蹊笑道:“我覺得我等下不用再來了?!?/br>“為什麼?”唐糖皺眉問,“你不來,剩下的那些酒怎麼辦?不能老是放在我房間吧?”“好吧……”花滿蹊笑道,“等我再來,敲門三聲,你不開門,我就走了?!?/br>“我就坐在門邊等你,好了吧?”唐糖無奈的拍拍他的肩,手剛觸到花滿蹊的肩,霎時感覺一股寒意猛襲後背,她忍不住收回手摸摸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繼續(xù)不齒的嘲弄花滿蹊,“你有必要那麼怕嗎,現(xiàn)在醉翁樓等於就只有你和我,那個變態(tài)男人這會兒睡的正香呢!”“你確定他在睡嗎?”花滿蹊眨眨眼,月光下的美男笑得起來格外好看。“我當(dāng)然確定!”唐糖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擔(dān)心他出來逮到我們嗎──放心吧,我把他鎖在屋子里了!”“好吧……你家夫君真好福氣……”花滿蹊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低頭干笑。等花滿蹊走後,唐糖依約坐在後門旁等他,在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