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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藥力的折磨,對她面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只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見裴婉蘭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南宮雪仙輕吁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裴婉蘭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只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娘親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只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nèi),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被南宮雪仙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裴婉蘭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松,心里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只在這浴房里頭,無論浴池之內(nèi)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賊yin玩侮辱的次數(shù),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說自己雖已脫離二賊魔掌,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冶水壓抑體內(nèi)情欲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里池外,對二賊百般獻媚,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rou體滿足,無論身心都被二賊盡情攻陷占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也因此,對南宮雪仙手上的異動,裴婉蘭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fā)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情欲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fā)熱,她甚至無法掙扎,一來怕被女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南宮雪仙已從后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fā)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裴婉蘭只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nèi)yuhuo,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裴婉蘭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nèi),軟到無法自拔。「仙兒……哎……你……你做什么?」全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對自己這么做,裴婉蘭又驚又羞,偏偏身體里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二賊相較,南宮雪仙的手法雖少 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帶。裴婉蘭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fā)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饑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娘……啊……」「嗯……仙兒知道的……娘……」雖說身子里面可沒有那麻煩無比的「無盡之歡」作亂,但南宮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盡情愛寵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裴婉蘭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涌起了需要。若非雙頭龍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里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娘親成了好事呢!她愛惜地在裴婉蘭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裴婉蘭飽滿堅挺、高聳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xiàn)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fā)落力了。本來yuhuo勃發(fā)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裴婉蘭的經(jīng)驗,南宮雪仙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顏君斗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么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后一絲矜持,仍讓裴婉蘭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她伸手想按住南宮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兒……別對娘……這樣……」「不……仙兒不會停手的……娘……」聽裴婉蘭雖想阻止自己,話語里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娘親體內(nèi)的狀況已是甚糟,那「無盡之歡」果然害人!南宮雪仙一邊撫弄著娘親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仙兒知道娘……很難過……卻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發(fā)泄,才會這么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娘這個樣子……仙兒很傷心的……」「那……也不能這樣……」被女兒話里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nèi),裴婉蘭只覺yuhuo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面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可她也知道,南宮雪仙若用上那雙頭龍,就連云霧香亭那守節(jié)近二十年的華素香也要為之崩潰,更遑論被體內(nèi)yin藥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兒用雙頭龍「孝敬」,裴婉蘭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絲終于有機會發(fā)泄的痛快,嘴里卻還是死撐著,「娘……終究是仙兒的娘……好仙兒……放過娘……不可以這樣的……你……那個雙頭龍……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開了戒……唔……娘會……娘會忍不住……真的……別這樣……」「娘親放心……」聽裴婉蘭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雖說要用上雙頭龍這一點著實錯到離譜,不過仔細想想,這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不去論燕千澤的雙頭龍?zhí)貏e加料,用過之后就和直接在zigong里送春藥沒有兩樣這點的話……她摟著裴婉蘭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二女的嬌軀拭得干干凈凈,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涌得愈發(fā)多了,「仙兒……今晚不用那東西……」「嗯……那就好……」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凈那汩汩yin泉,裴婉蘭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于癱到地上去?,F(xiàn)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南宮雪仙拿了雙頭龍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裴婉蘭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yin藥徹底改變了的yin蕩體質(zhì),若南宮雪仙真想用雙頭龍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宮雪仙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兒態(tài)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宮雪仙不會用上那可怕的雙頭龍來對付自己。芳心迷亂之間,裴婉蘭甚至沒有注意到,南宮雪仙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后,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么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本來為了方便yin辱裴婉蘭,顏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