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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后后,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泛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盡是情欲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fā)的成熟恫體,早被方才的兩番云雨誘起了yin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fā)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dāng)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nèi)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占據(jù),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后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xiàn)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roubang,是怎么樣發(fā)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yin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zigong里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于無。唇舌纏舔之間yin味催情,加上幽谷里的roubang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干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roubang的余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蕩比之yin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roubang,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zhuǎn)套動,怎也難休。幽谷里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yin欲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lián)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yin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杰對風(fēng)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于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yin威下xiele兩回,面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yin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一個體內(nèi)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nèi)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仿佛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jian得死去活來,泄得魂飛天外,軟得仿佛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唇舌交纏、rou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舍,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卷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么聲音來。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復(fù)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yin欲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流,泄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游栘,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jīng)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xí)慣不了,加上體內(nèi)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roubang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fā)甜美,雖沒怎么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沖上極限。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涌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jianyin欲的本能早已開發(fā),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nèi)yin欲早已一發(fā)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fā)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jīng)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采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yin欲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nèi),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后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