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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模樣?心里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著氣等著高典靜說明清楚。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欲言,卻是幾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發(fā)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里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著自己一家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保密?“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沖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么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這才捺著性子等著,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里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發(fā)現(xiàn)的……典靜事后也問過師父……哎……怎么這樣……”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于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沖了出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四妹你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不……不是……”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于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jian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屏風后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后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tài)、曼妙的線條,在水光瀲艷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浸在浴桶里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干凈之后,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里頭起身。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郁郁,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扎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系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扎良久,也不知在煩躁著什么,華素香還是來了。只是此處與云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復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jiejie,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只得留了下來。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復,服侍婢仆遠遠不足,二來虎門叁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么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只能強抑著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里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發(fā)作。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只燕千澤現(xiàn)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杰身故之后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茍?zhí)幒偷缹W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yin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么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本來叁姝姐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盡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著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尤其姐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jié)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yuhuo大旺,偏不愿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么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里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制。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姐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后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想到前面幾夜的種種,幽谷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roubang的長處,無論她怎么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yin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墻,也真不把同性之間rou體廝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jian情熱,想藉由聲音及rou體廝磨的帶動,誘發(fā)自己本能的情欲,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