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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此時此刻,裴婉蘭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與顏君斗床笫銷魂,忘了自己正不顧羞恥地將個初嚐此味的小男孩給徹底污染,忘了還有鐘出和顏設(shè)在暗中窺視,忘了自己的女兒或許也正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男人胯下婉轉(zhuǎn)承歡,她只覺每寸毛孔都被快樂沖開了,每寸肌膚似都在那快意沖激下歡快地呼吸,那強烈的刺激傳達到體內(nèi)每寸毫顛,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聞,不知不覺間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蘭精關(guān)大開,甜美膩人的陰精嘩然涌泄,浸得顏君斗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樂。他其實也已到了盡頭,被那酥麻一激,登時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roubang一抵,火辣guntang的jingye已勁射而出!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窩,zigong登時大開,被那陽精灼得不住顫抖,裴婉蘭只覺腦際一片空白,身心仿佛都被那勁射的刺激沖得更高飄了一層,在一陣快樂的哭叫聲中,終于軟綿綿地垮了下來;而射得一滴不剩,仿佛所有的力氣都送進了裴婉蘭的銷魂秘處,顏君斗一時間也是骨軟筋麻,軟綿綿地壓在裴婉蘭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聲在房中回蕩,久久不?!?/br>※※※※“那……后面呢?娘是怎么讓他射第三次的?”聽到此處,南宮雪仙雖也羞紅了臉,可芳心卻也被裴婉蘭的話托得高高飄起,一時間尋不著地面。雖說裴婉蘭是對女兒說當(dāng)日之事,話語間收斂了許多,口里所形容的遠遠沒有當(dāng)日身受的滋味那般驚心動魄,可南宮雪仙仍是聽得臉兒暈紅。聽裴婉蘭歇了口,忍不住追問起來。畢竟她也嚐過了其中滋味,這段日子卻是潔身自好,只在夜間聽得從地牢中傳上來似有若無的男女交歡之聲,要說曠也真曠了不少時間,被陰陽訣熬得愈發(fā)渴望男子精氣的身體,自是無法忍受裴婉蘭話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么厲害?”“別……別問了,仙兒……要羞死娘嗎?”說到當(dāng)日之事,仿佛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顏君斗胯下的種種滋味,裴婉蘭身子也熱了,明明才剛滿足過的身心,此刻竟有種意猶末盡的感覺。她嬌羞地推了南宮雪仙一把,嬌滴滴的不敢抬頭,此刻的模樣與其說是母親,還不如說是南宮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來那更進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說的出口?“雖說……雖說娘那晚泄得骨頭都軟了……可……可還是讓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憐兒沒受什么過分對待……”“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時的滋味,裴婉蘭真差點沒法再說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樣,整個腰都酸得沒了力氣,光下床走路時都顯得如此艱難:她勉力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開了口,第二天娘還沒能下床,就聽到他沖出去……和顏設(shè)他們大吵了一架,聲音大得整個澤天居都聽到了……結(jié)果……結(jié)果吵完之后,他就離開了澤天居,過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不過若非他臨走前撂下了話,讓虎門三煞和那些下人們別做得太過火,恐怕……恐怕娘和憐兒也撐不到仙兒你回來救援……說來……說來他還算是娘相憐兒的恩人……仙兒你該客氣些的……”“是……仙兒知道了……”聽裴婉蘭邊說,眉宇之間邊透出春潮蕩漾的麗色,南宮雪仙心中又妒又憐,偏是對顏君斗生不起氣來。雖說他確實是顏設(shè)之子,但便不說他兩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只他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照拂,讓二女雖說遭受yin辱,可至少沒承受到更過分的對待,南宮雪仙也知自己頗承他的情。她咬了咬牙,將自己下山時與顏君斗相處的種種擇要說了出來,“仙兒知道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實是作惡多端,仙兒實在……實在不想放人……”“嗯……仙兒的考量娘也知道……這樣好不好?娘不要仙兒放人,不過顏公子那邊……讓娘來幫你處理……他也算是個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說服他……應(yīng)該就不會再向仙兒你討人了……”“若娘親愿意出面,仙兒自是樂意……”聽裴婉蘭這么說,南宮雪仙心中暗吁了口氣。說來她在前廳之所以表現(xiàn)得冷漠憤怒,一半是因為虎門三煞作惡多端,實在惹得她怒火難消,加上朱華沁連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在那兒大放厥詞,確實令人聽了想不火都不行。另一半?yún)s是因為顏君斗與自己家里恩怨難分,又是一進來就跪著求情,讓南宮雪仙全然不知該怎么處理才是,拉不下臉兒的她自然也只有裝做生氣,好拖延時間思考處理的辦法,現(xiàn)在裴婉蘭愿意出面說服此事,不用南宮雪仙再傷腦筋,她自是喜不自勝,“這義兄……仙兒實在也不知該怎么對他才好……”“既然仙兒也同意由娘出面處理此事……娘要怎么做,仙兒都會乖乖聽從,是不是?”“這是當(dāng)然……”見裴婉蘭唇邊漾出一絲笑意,南宮雪仙身子微顫,但她怎也不信娘會想害自己,雖說芳心仍有些忐忑,還是點頭答應(yīng),“只要娘說話,仙兒自然無下遵從,絕無二意……”第九集第五章言語若刃聽到簾后傳來的腳步聲,本與高典靜等女子相談甚歡的南宮雪憐嚇了一跳,從聲音聽起來,不只是jiejie回來,連娘都出來了!她連忙退了兩步,垂目立在主位旁邊,等著迎接娘親入座。看這嬌柔婉約的小姑娘突然變得如此正經(jīng),高典靜與香馨如互望一眼,聳了聳肩,坐回了位上,沒怎么說話的顧若夢擔(dān)心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顏君斗一眼,心下好生擔(dān)憂。今兒一見,雖說是她看穿了南宮雪仙的真實身分,可不知怎么著,她總覺得現(xiàn)在的她,與當(dāng)日拚命護住自己的宮先有好些不同之處,偏偏仔細一想?yún)s又說不上來,一時之間顧若夢也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是。聽得兩女走了進來,顏君斗微一抬頭,立時又垂了下去。本來南宮雪仙滿腔憤怒,他身為顏設(shè)之子已覺難以承受,雖說前次在澤天居后頭的水井邊,發(fā)現(xiàn)宮仙竟慘遭兩人yin辱之時,他便知日后兄弟不大好做了,卻沒想到宮先便是南宮雪仙,今兒一見才知她心火之旺。現(xiàn)在可好,連裴婉蘭都出來了,便不說鐘出、顏設(shè)對她不只下藥還加夜夜蹂躪yin玩,光說自己第一次嚐得女兒家嬌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蘭含羞帶怯的咬牙承歡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當(dāng)日裴婉蘭愈是舒服得無可自拔,現(xiàn)在對自己的羞怒火氣,就愈是難以壓抑。接下來也不知裴婉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