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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顏君斗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褲子里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著牙,心里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嚐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只是剛才眼光雖只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奴家……奴家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顏設(shè)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著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污過,再也回復(fù)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鉆洞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樣yin邪的對待。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yin亂邪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顏歡笑侍候顏君斗。“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后退,顏君斗閉著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后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顏君斗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吶吶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沖進自己懷抱里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顏設(shè)爭?“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jié)之身已破污了,即便南宮雪仙現(xiàn)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凈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jīng)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yīng)竟是無法自制。現(xiàn)下見顏君斗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顏設(shè)那yin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鐘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顏君斗滿意,弄到至少射個兩三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顏設(shè)把南宮雪憐輪jian到爽,教裴婉蘭想不就范都不成?!芭摇医褚共蛔霾怀砂 ?/br>一邊說著,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污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顏君斗是顏設(shè)的兒子,但看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和顏設(shè)的性好漁色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污染,把他也拖進鐘出、顏設(shè)所在的yin欲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三煞一般yin惡!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于今夜嫌棄奴家……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么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聽裴婉蘭這么說,顏君斗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shè)與鐘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只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xiàn)著成熟女體的媚惑。她落入虎門三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邪yin滋味,面上神色還帶三分羞恥赧顏、三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顏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顏君斗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胸膛的顏君斗正想沖出門去,找顏設(shè)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求求你,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鐘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顏君斗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xiàn)在她卻絕不能讓顏君斗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顏君斗手臂,只覺那手臂貼在胸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shù)赝高M了自己身體里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yin辱到?jīng)]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你……”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么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熟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顏君斗的怒火都轉(zhuǎn)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胸腹之間,上臂似可感覺到裴婉蘭胸前那充滿彈性的高挺,既柔軟又堅挺。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顏君斗只覺口干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著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著女體萬千曼妙姿態(tài)的嬌軀,胸中的火卻已經(jīng)燒到了下體去,靠著名門正道的矜持,顏君斗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zhuǎn)身將這美女壓倒的沖動。“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著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顏君斗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顏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沖出房門,去找了顏設(shè)理論,顏設(shè)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著那柔軟的所在。摟著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感覺得出顏君斗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只是男子沒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動搖蕩漾。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沒被污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個三次……”聽到裴婉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