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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由苦笑起來。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鐘出和顏設(shè)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下的是“無盡之歡”,打死他也說不出方才那等話來:現(xiàn)在弄成這么尷尬的模樣,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當(dāng)頭淋下,灰飛煙滅之間,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開得了口?幸好南宮雪憐性子溫怯婉約,見他這等模樣,知道是被jiejie釘?shù)臐M頭包,不由溫言安慰了幾句,讓朱華沁的心情稍稍平復(fù),否則若南宮雪憐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只怕朱華沁今兒只有躲進(jìn)地洞的份兒了。※※※※輕輕地叩了叩門,等到里頭的裴婉蘭回應(yīng)之后,南宮雪仙才開門走了進(jìn)去。本來母親有令,南宮雪仙該當(dāng)快些來的,但她雖對自己的結(jié)義兄妹們極有信心,知道以顏君斗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擒下meimei要脅自己的,但畢竟心中掛念,雖是離開大廳,仍留在簾后小心監(jiān)聽了一會,等到確定她和高典靜等女都熟悉了,就連朱華沁與她言談之間,也沒了方才的羞赧尷尬,連跪在地上的顏君斗在南宮雪憐溫言安慰之下,也沒了那般悲情的模樣兒,雖還沒有起身,言談之間也漸入正常,確定南宮雪憐單獨一人也應(yīng)付裕如,這才往裴婉蘭的房間走去。關(guān)上了門,南宮雪仙看著坐在床前的裴婉蘭,不由心中一動。裴婉蘭原就是成熟的風(fēng)韻美女,加上體內(nèi)的“無盡之歡”藥效催動,一顰一笑間比之自己還多了三分妖嬈韻味,尤其現(xiàn)在她臉頰酡紅,神態(tài)綿軟柔媚,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春意盎然,一見便知剛和男子有了合體之事,她心中不由微嘆,這到底算是什么事兒?自己在前頭訓(xùn)顏君斗訓(xùn)得理直氣壯,后面裴婉蘭卻正與地牢中的二人大行云雨美事,正自興味盎然,若給顏君斗或朱華沁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么表情?不過這也是難怪,畢竟“無盡之歡”效力中最惹人發(fā)指的,便是這蘗效長遠(yuǎn),逐步改變體質(zhì),讓女子無男不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來中了毒,二來在前面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yin辱,即便心中還有不甘,可rou體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驅(qū)策著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南宮雪仙之所以只廢了鐘出和顏設(shè)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著他們好生折磨,一泄胸中怒氣,一方面也是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中之毒,此事若傳了出去,以后南宮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須發(fā)泄,權(quán)衡之下,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體內(nèi)yin欲。只是發(fā)泄歸發(fā)泄,總不能讓鐘出、顏設(shè)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間事,那樣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讓他們盡情享樂,是以地牢之中雖是場地干凈,與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種種設(shè)備卻是讓二人隨時都得硬起來,好滿足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求。說來若非燕千澤的協(xié)助,這等羞人的設(shè)施還真做不出來呢!不過二賊雖是武功破廢,可十道滅元訣的影響已深植體內(nèi),竟是滿腦子yin欲,往往無須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便干,無須多所準(zhǔn)備等待。本來以俠女之身,即便體內(nèi)yin欲已被藥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云布雨,也是在所難能。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一來被體內(nèi)藥力沖激,早已身不由己,二來中毒之后被二賊夜夜yin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雖說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從體內(nèi)深處涌起的欲望高燒之時,也只能難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照說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雖說她不像娘親和妹子一般有這等需要,可畢竟當(dāng)日對掌時的內(nèi)傷猶未癒合,到后面仔細(xì)尋思,南宮雪仙自然發(fā)覺,當(dāng)日自己對掌之后又受二賊蹂躪,事后之所以能勉強提勁出手,便是因為體內(nèi)陰陽訣的效果,讓她在云雨之中體內(nèi)氣息自動流轉(zhuǎn),一邊享樂一邊自療,若她任二賊身上發(fā)泄,好歹也算是一種養(yǎng)傷的法子,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南宮雪仙卻是一點也沒有去地牢的心思,寧可就這么安心靜養(yǎng),卻也不選擇可以盡速療傷的辦法。說來如果二賊心智未失,讓他們心智清明地看著一直被他們當(dāng)做玩物的女子,反過來把玩逗弄著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當(dāng)做玩物般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光看到那時二賊的表情,感覺也真是xiele胸中那股怒火;偏偏這十道滅元訣功力雖破,心脈崩亂、心神渙散的后遺癥卻一點未失,反而隨著時日愈發(fā)嚴(yán)重。二賊本來偶爾還會清醒片刻,可半月經(jīng)過,神智卻似全然崩潰,變成yin欲燒身的動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語,只能挺著roubang等待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駕幸,在云雨激動之間呵呵直笑,若非roubang猶然硬挺不軟,日日yuhuo難消,雖算不上金剛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樣怎么看也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嬰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猶有戒心,怕還真會忍不住解脫束縛。此刻見裴婉蘭雖是衣衫整齊,可眉目之間柔膩如水,卻難掩高潮后歡快無比的滋味,那模樣兒南宮雪仙這段日子也不是個曾看過,自知方才自己在前頭應(yīng)付顏君斗的時候,裴婉蘭想必正在二賊身上大快朵頤,也下知滿足了幾回。南宮雪仙暗嘆一口氣,先向娘親見了禮,這才坐在裴婉蘭身邊,取過玉梳為她梳理著還有些混亂濕膩的發(fā)絲,低聲輕語方才前廳那邊發(fā)生的事情,連同自己與顏君斗、朱華沁等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一字不漏地說明了,“不知……不知母親有何吩咐?”散亂的秀發(fā)已經(jīng)編整,只是額角微微的汗水一時間卻不得干,襯著瑩白肌膚上頭似褪未褪的暈紅,格外嬌媚誘人,一身粉嫩的黃色衣裙,看來和南宮雪仙竟似姐妹一般。裴婉蘭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人卻似墜入了回憶之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外頭……顏家的公子還跪著嗎?”“嗯……是……”沒想到裴婉蘭也認(rèn)識顏君斗,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話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過仔細(xì)一想,這也不是奇怪的事,畢竟這段日子里,顏君斗也不是沒回過澤天居,間中幾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憤而出走,想來或許也與裴婉蘭、南宮雪憐之事脫離不了開系,想來以顏君斗的性子,和顏設(shè)這父親差距還真遠(yuǎn),平日里的小事或許還能忍耐,但這般yin辱婦女、施加yin藥的大事,即便顏君斗性子平和,只怕也是難以忍受。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說顏君斗幾次援救自己,光只這等原因,也夠讓他不必對自己下跪謝罪,若裴婉蘭當(dāng)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臺階?!白鋈艘粲嗟?,不可欺人太甚,何況……何況顏公子的行事作風(fēng),與他父親全然不一樣,我們……我們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