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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不見絲毫顫動,但燕千澤看得出來,在妙雪真人平靜的容顏之下,是怎樣的心潮起伏。畢竟兩人好不容易處理掉了手邊的任務(wù),讓熊鉅和厲鋒一死一走,趕回了澤天居的當兒,入眼的卻是滿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只怕她早要提劍沖了進去,把正將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壓在身下大快朵頤的二賊宰了再說!也難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動,畢竟她和燕千澤之所以全力以赴,解決了如此強悍的對手,為的就是幫南宮雪仙除滅強敵,就算最終留下了虎門三煞的性命,可好歹也要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虎口;卻沒想到是因為對手強橫難敵,還是南宮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時間等自己前來會合,竟是一開始就獨面強敵!當兩人趕到之時,廳中的鐘出和顏設(shè)正各自押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大施yin技,粗黑的roubang不住沒入雪白的臀股之間,混著啪啪水聲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聽得心中亂跳。尤其廳中還不只兩對yin歡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顯已斃命的梁敏君外,廳中就在兩對男女大行云雨之事的旁邊,一個小幾上頭仰躺著南宮雪仙一絲不掛的胴體,垂下的臉上嘴邊猶自可見yin精噴泄的痕跡,美目緊緊閉著,全然不知生死。此情此景,令心懷愛徒的妙雪真人差點沒嚇到瘋掉,什么靜心功夫都拋到了九霄云外。若是因為自己與厲鋒苦熬花費了太多時間,竟因此讓南宮雪仙孤立無援,在鐘出、顏設(shè)二賊手下戰(zhàn)死當場,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諒不了自己!幸虧身旁的燕千澤及時拉住,不讓她沖入廳中,讓妙雪真人靜下心來細看廳中情景,這才發(fā)覺南宮雪仙酥胸微顫,香汗不住隨著起伏呼吸泛著媚光,一雙玉腿不住輕顫,全是云雨之后的沉迷模樣,呼吸之間雖頗帶幾分無力的軟弱,卻還是活得好好的,顯然她方才雖是敗在兩人手下,就在那小幾上頭被二賊jian污。也不知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zhàn),弄到南宮雪仙暈迷過去,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來,可一條小命還是好端端的,從呼吸當中聽來,她便敗北,負傷也還不太嚴重,放下心來的妙雪真人雖是抑住了出手的沖動。反正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受污。回瞪燕千澤的眼光還是帶了一絲嗔惱,畢竟若非他配出的藥物,南宮雪仙也不至于膽敢立刻向二賊出手。知妙雪是真的生氣了,燕千澤聳了聳肩,卻沒有立時出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廳中春色,眼光緊盯著正自歡愉的二賊再不肯移開,那模樣讓妙雪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羞惱。也不知燕千澤是怎么生的腦子?他性好漁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難止也就罷了,現(xiàn)下廳中是別人在干,他竟也有這么好的興致在旁觀賞,好像自己前次上了木馬,讓他在旁窺看之時,那專注也不輸現(xiàn)在多少。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賊江湖經(jīng)驗之豐,即便云雨歡快之時注意力也不敢稍弱,只怕要等到兩人yin興將泄之時,才會有出手之機,前次吃了虧之后,她可不敢稍有不慎呢!“看來……藥物沒出問題,只是……別的地方出了大問題……”仔細看著廳中的種種,許久之后燕千澤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頓覺胸口一疼,被妙雪揮肘狠狠頂了一下,他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避開妙雪的再一下突襲,“好妙雪,先聽為夫說完……你再打好不好?”“你……你說……”氣呼呼地看著廳中景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對她而言也不是陌生人了,可現(xiàn)在在二賊胯下,卻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出火來: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讓她的鎮(zhèn)靜過于旁人,心中那沖動差點就要讓她攻進去了?!翱禳c說……說完妙雪就要動手了……”“別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兒,眼見南宮雪仙受辱,自是難以忍耐,燕千澤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廳中景色,一邊組織著腦中的想法,與眼前二賊的神情一一印證。“看來……該當是仙兒心急,沒等到我們回來就與鐘出相顏設(shè)交上了手,而他們兩個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滅元訣對付仙兒,當雙方對掌之時,那藥物已經(jīng)生了效,在功力聯(lián)通間導入兩人體內(nèi),使得他們兩個體內(nèi)內(nèi)息亂沖,走火入魔難以控制……只是雙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兒才吃了大虧……”“那……那又為什么?”見鐘出、顏設(shè)神情不對,妙雪細聽兩人呼吸,確實是內(nèi)息混亂、不受控制的情況。只是兩人正yin興高昂的當兒,若不是妙雪此等高手,又是全心細聽,怕還看不穿兩人深淺。只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練功練到走火入魔時的景況,照說若非經(jīng)脈崩潰、全身癱瘓,連根手指也無法自如移動,就是痛楚難當,哪會像兩人現(xiàn)在這樣,竟還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風?“這……這個嘛……”咧了咧口,故做頑皮狀地吐了吐舌頭,燕千澤雙肩一聳,“仙兒取回那藥物的時候,不小心讓藥物留在木馬下面,沾到了不少……不少汁液,使得藥物沾染了太多yin媚氣息,雖不致于抵消了藥性,卻也讓藥性改了些許。兩人中了藥物之后,雖說功力暴沖、走火入魔,可藥物里的yin氣卻也隨之在他們體內(nèi)循環(huán)不休,在臟腑內(nèi)生了根,所以他們功體雖潰,可yin興卻是更旺……加上十道滅元訣影響心性極深,這樣傷下去……他們心神已失,神智再難復明,而且一心一意想的只有男女之事,接下來就算他們沒死,心中也只剩yin欲二字,別的再也管不著了?!?/br>“真……真是這樣嗎?”仔細打量廳中正自享受著的鐘出、顏設(shè)二人神情,臉上氣色陣紅陣白,呼吸也是大亂,顯是體內(nèi)元氣混雜,已完全無法控制的征兆,確實有著燕千澤所言的情況。雖說當日在二人手下吃了大虧,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練武之人,自知功力被廢對練武者而言是怎么樣的慘狀,偏偏二賊現(xiàn)下的表情,竟似對自己的狀況全無所覺,只一心沉醉在云雨歡樂之間,那模樣無比yin穢,偏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凄涼感,妙雪真人雖是甚恨二賊,一時間卻也不忍卒睹。只是這么一注目看去,又見南宮雪仙在幾上無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起,卻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雖說小幾上頭的南宮雪仙仍閉著眼兒,但那似有若無的微微蠢動,瞞得過正色授魂銷的二賊,又豈瞞得過冷眼旁觀的妙雪真人?連燕千澤似也看出了南宮雪仙已然醒來,俯身撿起了幾顆小石,只是二賊正自在女人身上癲狂,雖說已爽得將近極限,在那幽谷的吮啜之中身子緊僵,顯是就要射出精元,可既要制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讓一旁俟機而動的南宮雪仙注意到自己,燕千澤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