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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些什么。沒想到南宮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賊硬較內(nèi)力,硬是斗了個兩敗俱傷,見三人滾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功力不進反退,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至少都還有幾分實力,可不知為什么,母女互相對視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么也無法起身相助南宮雪仙。沒想到良機一瞬即逝,竟還是讓鐘出、顏設(shè)二煞擒下了南宮雪仙,眼見南宮雪仙渾身無力,被二賊盡情擺布,雖說不像以往一邊動手一邊yin語不止,令人光聽都覺得身子難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聲,仍是怎么聽怎么令人不悅,偏偏這段日子yin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著二人將南宮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縷,就這么壓在小幾上yin辱起來!尤其南宮雪仙也不知怎么著,身子竟顯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樣,看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下愈驚。南宮雪憐倒是還好,畢竟不知者不懼,但裴婉蘭卻是深知其中關(guān)竅。兩女陷在澤天居內(nèi),被二賊連番yin辱之后,矜持與護守的本能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yin蕩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賊多少時光,還加藥物yin語相助,才有這等結(jié)果。但南宮雪仙卻是頭一回被二賊這般yin辱,便變成了如此模樣,裴婉蘭羞恥之間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愛cao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對仇人的情況下,仍如此敏感易于動情,即便眼見被鐘出破體而入之時,南宮雪仙并無落紅,顯然早就有了經(jīng)驗,但會這般不堪挑逗,除了從自己身上遺傳下來的yin蕩本能外,還能有什么解釋?尤其南宮雪仙可是同時被兩人這般yin辱!雖說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自己也試過了許多次同時侍奉二賊yin威,深知被這樣上下同yin,rou欲的歡快簡直是連升數(shù)倍,但南宮雪仙現(xiàn)在的姿勢,僅是身子被小幾撐著,頭臉四肢都垂在幾外;腿腳幽谷也還罷了,畢竟是張腿被cao而已,可服侍顏設(shè)roubang的頭臉處,卻是毫無支撐地垂在幾旁。那樣的姿勢就算平時為之,時間久了也要頸脖酸疼,更別說偶爾還會嗆到自己。可現(xiàn)在南宮雪仙就是這樣垂著頭的姿勢,將顏設(shè)的roubang含在唇間吸吮疼愛,動作間卻顯得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頭臉,可以裴婉蘭的經(jīng)驗,仍看得出南宮雪仙頗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節(jié),連兩個女兒都逃不出去,還這般yin蕩地任其宰割,就連這等難受的姿勢也是甘之如飴,裴婉蘭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覺,喃喃自語間嬌軀不住地發(fā)著顫抖。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心中的掙扎苦楚,南宮雪仙只覺腦子愈來愈昏,體內(nèi)一片迷茫,除了rou欲的快樂之外再也無法顧及其他,幽谷和櫻唇同時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體內(nèi)不住流竄,每寸經(jīng)脈、每寸肌膚都暖暖熱熱的,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不知不覺間她已陷入了無比快樂的境地,渾然忘卻體內(nèi)的種種不適,慢慢地任yin欲占滿身心,控制著她反應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刺激。茫然暢美之間,南宮雪仙舒服的神魂顛倒,隨著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yin欲cao控著她的身心,緩緩地手足都動作起來,讓旁觀的裴婉蘭更覺駭然,南宮雪憐更是張大了嘴,一時閉不起來。只見南宮雪仙玉腿高抬,連纖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讓鐘出抽插得愈發(fā)便利,一雙玉腿火辣地纏在鐘出腰間,似在鼓舞著他盡情發(fā)動攻勢,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里面,將她的空虛徹底填滿,激情之間一波波春泉涌溢,淋得兩人下體腿腳之間盡是誘人的反光。那玉腿的本能動作也還罷了,南宮雪仙竟連手都能用上,只見她玉手輕攬,抱住了顏設(shè)臀后,將那roubang壓入口中,啜吸之間yin聲陣陣,聽的旁觀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癢起來,尤其南宮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顏設(shè)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說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話要怎么說,那樣享受的模樣,即便是裴婉蘭也是頭一次從他臉上看見,心里也不知該贊女兒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賊只怕再不會想要傷她性命,還是該罵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竟有著這么一副惹人yin心的胴體和yin蕩本質(zhì),不只自己陷在里頭,害的南宮雪憐也毀了身子,現(xiàn)在竟連原本已經(jīng)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都無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將難逃變成yin娃蕩婦的命運。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正自傷懷、南宮雪憐看的目瞪口呆,南宮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亂的深淵,只覺敏感的肌膚上頭有若蟲行蟻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撫過的部位全都顫抖難止,尤其是深入體內(nèi)的roubang,那火燙更是毫不止息地熨著她的香軀,尤其是幽谷中的roubang,也不知是鐘出的功夫高明,還是被木馬調(diào)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變愈敏感?南宮雪仙只覺幽谷深處花蕊綻放,精關(guān)不知何時已然開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鐘出火辣辣的開采之中,若非有陰陽訣護身,加上鐘出也沒使上什么采補功夫,只怕身心都飄飄欲仙的南宮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敗下陣來。雖還能撐著迎合抽送,可南宮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巔,她無法自拔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對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摟的更緊一些,口舌舔吮之間,雖還未能令顏設(shè)一泄千里,但roubang上頭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卻如此甜蜜,令南宮雪仙無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連同那yin蕩火辣的味道,隨著喉頭的微顫不住吞落喉間,在體內(nèi)與鐘出送入的熱力一波波纏卷黏合,化成了一團說也說不清的美妙火熱不住擴散開來。精關(guān)既已大開,南宮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樂中蕩漾,迷亂的靈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飄飄然不知人間何世,偏偏沒用的她雖已小xiele幾回,可身上的兩人非但沒有丟盔棄甲,反而干得更加歡了,美妙無比的快感勇猛地夾擊著她,將南宮雪仙僅存的一點點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頭和zigong深處同時被一股guntang無比的火熱燒灼之時,南宮雪仙的快樂也已到最高峰。她嬌軀劇震,四肢本能地纏緊了兩人,在兩人口中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也美滋滋地陰精大泄,zigong本能地吸吮著roubang,就連唇舌間也甜蜜無比地吮吸著,小舌更是在roubang頂處那敏感的縫中不住來回刮掃,誓要將里頭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出來方罷,若非櫻唇里堵的緊緊的,以現(xiàn)在南宮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濃,只怕她早要不顧一切地高聲歡叫出來,好宣泄那無比的美妙。眼見小幾上一場美不勝收的yin戲終于到了尾聲,射的仿佛魂都飄掉了幾分的鐘出和顏設(shè),兩個人竟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