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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床上的凄苦回憶著實(shí)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jīng)驗(yàn)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著顏君斗結(jié)義兄弟的名頭,只想不到二賊不顧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分?jǐn)[明了,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們現(xiàn)下眼光如此火辣yin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yin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于無法抗拒地轉(zhuǎn)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雖說避開了視線交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dāng)日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后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只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yin媚之氣的感染本就會影響藥性,加上燕千澤配藥在于揚(yáng)發(fā)二賊體內(nèi)氣勁,更是揚(yáng)而不抑。方才四掌交接,藥性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nèi),可以南宮雪仙內(nèi)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發(fā)覺此點(diǎn),但現(xiàn)在勝負(fù)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藥性會使兩人的好色本性愈發(fā)變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偏偏yin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qiáng)大的媚毒春藥,藥性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還迎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yin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雖說渾身一點(diǎn)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著,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只覺身子愈發(fā)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表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克制的畏懼發(fā)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似是回應(yīng)著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只聽得裂帛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著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流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cè)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fēng)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艷麗的誘惑絲毫不弱于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流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jīng)雨露的嬌軀。咬著牙,絲毫不愿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yin邪jian色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shí)驗(yàn)出來的種種yin技用上,制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yin威,絕不浪費(fèi)一點(diǎn)力氣,yin邪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弄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挺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只能勉強(qiáng)壓抑著身上那猶如蟲行蟻?zhàn)咭话愕漠悩涌旄校稽c(diǎn)聲音都不出,櫻唇更不肯張,絕不給吻著唇上的大嘴一點(diǎn)入侵的機(jī)會,可其余之處她便沒辦法了。尤其閉上眼后,身上的感覺竟似更集中而敏銳了,南宮雪仙只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感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yuǎn)比單獨(dú)一人要強(qiáng)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yīng),股間那濕淋淋的感覺愈來愈難以壓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只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躪,還會情不自禁地在二賊的yin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嗎?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yin,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邪yin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發(fā),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賊胯下yin態(tài)畢露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yin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dāng)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娘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二賊盡情蹂躪yin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nèi)yin火于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diǎn)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于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么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幾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一來小幾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杯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著,嬌嫩香滑的肌膚,隔著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yùn)氣遮護(hù),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nèi)傷沉重、難以運(yùn)氣護(hù)體的現(xiàn)在?二來小幾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yuǎn)遠(yuǎn)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頎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發(fā)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酸疼難當(dāng),差點(diǎn)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扎,小幾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根本都不敢隨意亂動。何況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色心,原本被懸著剝衣時已覺難受,現(xiàn)下身子被扔在小幾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diǎn)顧忌也無,竟當(dāng)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面,就對南宮雪仙嬌嫩修長的胴體大肆玩弄起來。只見鐘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濕的幽谷中輕抽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松下來,不住在她菊xue和會陰處輕撫逗弄著,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當(dāng)幽谷被鐘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yīng)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鐘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鐘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發(fā)揮效用,沒給拂弄幾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dāng)?shù)赝溉胗墓戎?,勾得南宮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鐘出一手托在腰后,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鐘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另一邊的顏設(shè)也不是光看著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著南宮雪仙賁挺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