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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jié)n卻表明了自己絕不是第一次使用這木馬的人。她回過頭來,卻見妙雪含笑溫柔的臉兒就在身后,如蘭氣息溫潤可聞。見南宮雪仙回頭,妙雪嬌嬌一笑,纖手輕勾,拉得南宮雪仙向自己懷中更湊近了些,那臉蛋上頭秀雅嫵媚的容顏間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許人,嬌嫩纖細的程度,便說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會信。“師……師父……”沒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馬,妙雪竟也爬了上來,將自己牢牢摟在懷中,臉蛋兒如此之近,芬芳氣息熨得口鼻間陣陣蒙朧,令南宮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錯亂的感覺,差點錯覺是自己弄錯了,可粉背上頭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充滿了溫暖,卻將她又拉回了現實。雖說這樣主動坐到roubang上頭的體位,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胴體可是歡迎至極,幽谷里頭早已潤得沒一點乾處,但一坐上來,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現場,充實的幽谷雖是緊緊啜吸著入侵者,一點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還是方才體內氣息混亂尚未平復,這樣沉坐下去,南宮雪仙竟覺胸中一陣煩惡,似是有些欲嘔不能的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恥又沉淪的瞬間,感受到zigong深處被鐘出的yin精火燙地洗禮著,加上臉上又被顏設狠狠射了一灘,充滿男性yin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開口嘔吐,卻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種rou體的快感與期待,混雜在心中的痛楚與羞恨之小的感覺,令南宮雪仙一時真不知該感受哪種才是。可妙雪一騎上來,那與自己一般赤裸,肌膚接觸之間卻更加柔軟彈動的胴體,卻令南宮雪仙一時渾然忘我,全然將心中和rou體的感覺拋到了腦后;嬌嫩無比的肌膚摩挲之間,令敏感如她只覺身子愈漸火熱,芳心卻不由驚疑,難不成……難不成妙雪也與華素香一般,有對女子動手的嗜好?但自己與妙雪師徒做了這么多年,偶爾也有同寢一榻的機會,卻從不曾被妙雪這般弄過,南宮雪仙一時只覺身在云端,蕩漾飄搖之間怎么也觸不著地,飄飄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見南宮雪仙面上既驚又羞,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妙雪心中不驚反喜。這樣驚嚇愛徒雖不是好事,何況就算前邊曾與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澤,肌理相親不是沒有過,可像現在這樣只有兩個女子間赤裸摟抱,卻是南宮雪仙下山前試驗陰陽訣后的頭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讓南宮雪仙忘卻了難過傷心事,這么點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宮雪仙腹上的手輕拉,臉兒微湊,在徒兒的唇邊輕輕地啄了一記,美胴輕輕扭動,在南宮雪仙迷醉于成熟rou體的女性魅力的當兒,木馬已緩緩地前后晃動起來,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馬上頭馳騁一般無二。“師……哎……師父……不……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唔……”被妙雪這樣偷吻,從未曾試過這般感覺的南宮雪仙杏目圓睜,張口結舌間卻是說不出什么,那驚詫的感覺早占滿了她的心,甚至沒感覺到胯下木馬已緩緩動了起來;但除了櫻唇交接、纖手輕環(huán)之外,妙雪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加上木馬顛簸之間,那已刺人體內的假物竟似活了起來,一下一下輕輕地向南宮雪仙體內鉆探起來。一開始南宮雪仙還無所覺,但隨著木馬動作,那假物卻似愈鉆愈深,漸漸令南宮雪仙愈來愈有感覺,幽谷漸漸縮緊,一雙玉腿不由用力挾住了馬身,美妙的顫抖漸漸涌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親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發(fā)覺了南宮雪仙體內情欲漸漸熾熱,她一邊緊摟著愛徒,重心輕挪間調整著木馬的動作,一邊在愛徒頰上輕輕吻著舐著,感受著愛徒身上那混雜著快感與畏懼的顫抖。“好仙兒……別擔心……”感覺南宮雪仙身上的顫抖,快感與放松的部分漸漸增加,把那畏懼和害怕漸漸壓了過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嘔的感覺也逐漸消退,妙雪才開了口,聲音愈來愈柔。一來這樣顛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澤試過,只不過現在換成了燕千澤的位子;二來兩女赤體相磨,又在這充滿情欲意味的木馬上頭,南宮雪仙的下體甚至已被緊緊地充實著,這樣情況最是好讓愛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難過傾吐出來。她一邊摟著徒兒,一邊心中暗笑自己愈學愈壞,變得跟燕大yin賊一般了,一邊聲音放柔輕顫,猶似迷蒙霧里,“這里……沒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兒……我們……唔……我們一起……一起在這木馬上頭……好仙兒放松身子……讓機關好好動作……給仙兒一次美妙的體驗……仙兒……唔……仙兒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說……不會有旁人知道的……好嗎?”“唔……嗯……師父……”茫茫然地回應著妙雪的問話,南宮雪仙只覺美目漸茫、身子漸軟,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一來那侵入體內的假物雖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鑲了什么機關,頂動之間還有著旋轉廝磨的感覺,雖說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馬顛簸頂挺之間,幽谷里頭的感覺,卻比真正的roubang還要來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這種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頂弄之間,上頭似是分泌出了什么東西,在南宮雪仙敏感已極的幽谷之中逐漸浸潤,令她心花漸開,舒服得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雖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澤搞的鬼,但現在的南宮雪仙又豈會想要抗拒?一來落到師父懷中,南宮雪仙本就覺得身心漸漸放松,好似回到了母親懷抱一般,她的聲音又充滿綿軟溫柔,令一夜沒得好睡的南宮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她雖是強打精神,不想就這么睡了過去,可心神迷惘之間,要閉住嘴卻是難上加難,渾渾噩噩之中,南宮雪仙一邊感受著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邊回應著妙雪溫柔親密的擁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種種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由點至線、漸進至面,到最后一個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聽南宮雪仙淚水不停,斷斷續(xù)續(xù)地將下山之后的種種全盤托出,妙雪只聽得身子差點沒冷下來,若非兩人軀體交纏,木馬活動之間那假物又在南宮雪仙幽谷中頂挺不休,令她年輕敏感的嬌軀愈漸難耐情欲的火熱,纏綿之間也影響到妙雪的身體,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種如墮冰窖的感覺了。可那種打從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rou體的纏綿火熱之中,非但沒把那寒氣消弭,反而在那強烈的反差之下,感覺愈發(fā)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摟緊了徒兒,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個不小心松手,徒兒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