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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間似還吸到了自己剛被淺嚐的蜜味,不一會兒華素香已是喘息難當(dāng),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竟就這么達(dá)到高潮,xiele身子。全沒想到華素香主動與自己上床,在床笫間卻是如此不濟(jì),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細(xì)想之下卻又覺得理應(yīng)如此;華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曠了許久,正是情欲積壓深藏的時(shí)候。外表看不出來。其實(shí)yin欲已在她體內(nèi)暗自蔓延,一旦誘發(fā)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雖說同樣的事華素香也與顧若夢等女徒做過,但說到云雨之事,有沒有經(jīng)驗(yàn)一見便知,以顧若夢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讓華素香舒泄只怕是難上加難,偶有杰作都得看老天爺臉色,現(xiàn)在被自己這么熟練的手段搞上,帶來的刺激絕非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可比,難怪華素香不堪一擊,自己不過稍稍動點(diǎn)手段,她便歡快地?cái)∠玛噥怼?/br>見華素香兀自閉目喘息,南宮雪仙探著她幽谷的纖指不忙抽出,只停在那兒感受著被她親密夾吸的滋味,醉夢香功效卓絕,華素香雖已生產(chǎn)過了,可幽谷夾吸之緊密火熱,毫無松弛之態(tài),窄緊處竟與少女沒甚分別,吸得南宮雪仙纖指一緊,一股美妙異常的感覺直透心底。她一邊探出另一只手到了床外,一邊在心下胡思亂想,被幽谷夾吸的感覺如此美妙,當(dāng)燕千澤享用自己又或師父妙雪rou體的時(shí)候,所受的是否也是這么舒服的感覺?而朱華襄……他不只用過自己的幽谷,連菊蕾也不知玩過幾回,那兒的感覺不知比幽谷如何?若真是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華襄要和自己在床上盡情纏綿,好幾天都不肯下床了。“香姨……”見華素香喘息漸止,微啟的美目透出無比嬌艷的光彩,火辣的胴體似變得更火熱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間不住濃郁起來,看得南宮雪仙也下知該繼續(xù)下手還是該停的好。若繼續(xù)動手,雖說正適合華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時(shí)也讓自己被引起來的yuhuo有了發(fā)泄之處,但若這樣下去,也不知她是否會有疑惑,妙雪教出來的徒兒竟熟于男女之事,怎么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動手麻……不只自己受不了,想來華素香也不甚愿意。不過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覺著包袱之中漸漸探索到所需之物,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慮不過是白費(fèi)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決定。“你……哎……仙兒……”美眸中滿是渴望,還夾雜著一絲疑惑。華素香確實(shí)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見她都覺得這jiejie愈來愈不食人間煙火,愈來愈像下凡仙子,仿佛隨時(shí)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點(diǎn)也沒法將妙雪與男女yin欲之事攪在一起。可南宮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嫻熟,卻在在都顯示絕非不熟此道之人純靠天資的功力,少說也得浸yin此道一段時(shí)間才能有這等功夫,怎么看也沒法跟妙雪那仙姿道骨,不與人世混同的模樣扯上關(guān)系。若說是家傳之學(xué)那就更不可能了。澤天居無論如何也是南宮世家一脈,即便敗落也仍稱得上名門世家,當(dāng)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蘭雖稱不上拒男人于千里之外,也是凈身自愛的好女子,怎么也不可能與男女之道扯上關(guān)系,南宮雪仙究竟是從哪兒學(xué)來這等不堪為人道的壞手段?不過華素香心中雖疑,體內(nèi)被誘發(fā)的本能卻如野火燎原,正逼迫著她臣服在yin欲之下,接受那許久未曾嘗試的云雨之樂的洗禮。反正兩人同為女子,再怎么假鳳虛凰地弄將起來,也成不了什么壞事,最多是比高典靜她們更能令自己滿意罷了。華素香雖知這不過是欺騙自己,但被誘發(fā)的需要,早令她沒法再去多想這么多了,現(xiàn)在的她只想將yuhuo的空虛深深地填滿。“仙兒你……你怎么會這些……這些壞東西……哎……”看著南宮雪仙面上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樣,華素香不知怎地只覺羞赧,差點(diǎn)沒法迎上南宮雪仙的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宮雪仙胯下一摸,確定她實(shí)是女子無誤,只怕現(xiàn)在早要逃下床去了。她微呶起嘴,在南宮雪仙甜甜的唇上親了幾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宮雪仙一眼,芳心不由混亂,既覺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覺得同為女子沒什么大不了,間中還有體內(nèi)本能的欲望,以及南宮雪仙那男裝外表的刺激,混亂得令她全然摸不清頭緒,“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沒想到……沒想到仙兒你……這么壞……”“香姨亂說……這可是……可是仙兒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聽華素香語中雖似怨艾,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怨憤之意,多的卻是一絲甜美的韻味,沒有長輩對晚輩的感覺,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讓愛郎大占便宜時(shí),又羞赧又期待,還帶一番撒嬌扮癡的味道。南宮雪仙雖不由有些吃驚,心下卻不由大定,至少華素香沒對自己的手段起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纖腰微微施力,嬌軀向華素香黏得更緊了些,四顆飽挺豐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宮雪仙也覺幽谷漸漸濕了起來,自然更逃不過華素香擱在那兒的手。她甜甜一笑,仍留在華素香幽谷中的蔥指想拔卻拔不出來,只覺華素香吸緊了自己,仿佛怎也不想放開似的,“偶爾這樣試試……感覺也……也很棒的……”“是……是啊……”不得不承認(rèn)南宮雪仙所言有理,說句實(shí)在話,若沒有顧若夢、高典靜與香馨如三女陪伴,華素香還真不知自己能否為亡夫守節(jié)這么久,這可不是字面上的相依為命那么簡單。即便三個(gè)女徒在這方面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們在床上翻滾撫摸親吻,好歹也將體內(nèi)蓄積的、難以明言的渴求稍泄個(gè)一兩分;不過那種舒泄只治標(biāo)不治本,華素香不是不知道,沒有被深入安撫,體內(nèi)的欲望很難徹底解脫的,可她又不愿意棄了守節(jié)孀居之身。如今南宮雪仙有這么個(gè)手段,對華素香面言可是歡迎得緊呢!“真的……真的很好……仙兒好厲害……香姨……很喜歡呢……”“還有……還有多的呢!”將手上的東西藏到了枕下,南宮雪仙雖說yuhuo已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來的,若不讓華素香和自己再被yuhuo烘烤得難過一些,要徹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她嬌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將蔥指抽了出來,沾的滿是汁光的蔥指栘到了兩人眼前,那泛著光芒的蔥指,令華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頭的汁液全是自己的流泄,想避也避不得,只能在南宮雪仙怨言的要求下,與她一同丁香輕吐,把指上的汁液吮吸個(gè)乾凈。兩女小舌相觸之時(shí),感覺比平常自己與女兒或徒兒親吻時(shí)要更撩人火熱的多,那強(qiáng)烈的需要簡直像是從zigong里頭噴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