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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加上顧若夢信中所言,芳心中不由起了一絲憐惜之意。雖說仍然有疑,卻沒有怎生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仙兒該沒什么趕的吧?今夜在云霧香亭住上一宿,明兒個再下山,素香也想問問若夢是否又調(diào)皮了……”“這……晚輩這就打擾了……”雖說心下打定主意絕不把燕千澤之名透露出來,但華素香閱歷眼光與師父也差不了多少,南宮雪仙也不知這么逗留下去會不會被她套出個中之秘?要她留在云霧香亭,本來南宮雪仙完全是敬謝不敏,但華素香既沒再追問,又說想聽聽顧若夢等人在山下的情形,便不說她是長輩,又與妙雪真人是姐妹淘,光她明白自己身分之后,毫不遲疑地將存量極少的醉夢香交給自己,南宮雪仙便知自己無法拂逆她的意思。咬著牙點了點頭,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多嘴,更不能把燕千澤的名字透出半個字來,要是真被自己弄出了事,也不知要如何解決才行呢!她卻沒發(fā)現(xiàn)華素香打量著自己的眼中泛著的笑意。※ ※ ※ ※ ※好好地洗了個澡,木桶里頭玉手搓揉之間,一點一點地把隱藏在肌膚中的疲憊擠了出來,洗到水都快變涼了,南宮雪仙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雖說木桶里頭的洗浴滋味遠沒有含朱谷中的溫泉那么舒服,可就算閱歷不足如南宮雪仙也知道,那樣的溫泉出自天然,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自己一個江湖中人,能有個地方洗浴休眠已經(jīng)很好了,不能像是在家里一般任性使氣,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自以為是的要東要西,那種事就連顧若夢這小孩兒都不會做了呢!何況含朱谷里頭溫泉洗浴的滋味雖美,可和含朱谷有關(guān)的回憶,卻是抹了一層粉紅的艷光,每一想起南宮雪仙便不由嬌軀發(fā)熱。在朱華襄的床上,自己也不知著了什么魔,與他床笫歡愛之時像是把一切都擺脫了,就連還陷在澤天居里的娘親和妹子都忘得一乾二凈,全心投入在與男人交合的歡樂之中,美得無可自拔。就連離開的前夜浸浴在溫泉中時,也是鴛鴦共浴,說不出的春光爛漫;溫泉洗浴原已是極舒服之事,加上男女yin事的刺激,還有朱華襄解釋長恨歌的一段瑰麗情境,光想都令她不由春心微蕩,仿佛正渴望著再來一回那樣的美事……自己究竟想到哪里去了?搖了搖頭,把發(fā)上的水滴灑掉,南宮雪仙輕吁了一口氣,那幾日雖是美不可言,但自己與朱華襄不過萍水相逢,之后也不知會否再有緣分,那種事也不該再去多想了,現(xiàn)在該當(dāng)把心思放在澤天居中才是正經(jīng)。不過既然已經(jīng)嚐過云雨滋味,還是跟朱華襄那相識不過一日之人便在床上合歡,南宮雪仙不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yin蕩的本性?連結(jié)拜兄弟的大哥也這般輕易地上了床,還足足與他爽了三天三夜,美的像是再也不愿下床一般。這念頭雖糟倒還不是南宮雪仙真正擔(dān)心的,問題在于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她們身中“無盡之歡”這等藥效纏綿難祛的yin藥,也不知在鐘出、顏設(shè)二賊胯下含悲忍辱還能夠支撐多久?不嚐此味還好,一旦知道云雨之中那令人難以舍棄的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擔(dān)心,就算自己把母親和妹子救了出來,她們體內(nèi)的yin毒卻難以處理,這“無盡之歡”的藥效何時過去誰都不敢保證,到時候可該怎么辦才好?難不成要在澤天居中養(yǎng)幾個面首,好應(yīng)付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要?這種事說來難堪做來更難堪,偏又是不處理不行,可真?zhèn)噶四X筋。不過思及此處,南宮雪仙也不得不想到,為何在說要救出娘親事時,妙雪真人總有幾分遲疑,想來她也發(fā)現(xiàn)了此點。只是養(yǎng)面首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嘴上可是說不出來的,偏生若不想養(yǎng)面首,說不定就要讓燕千澤趁虛而入。以他的yin賊手段,又善于床笫間熬戰(zhàn)yin技,要滿足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或許不難;只是這樣可就苦了妙雪。她與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夠羞人,現(xiàn)下還要再加兩個女子……那種情景光想都讓南宮雪仙難以想像。偏偏不只妙雪,連南宮雪仙自己都被燕千澤弄上了手,在他胯下享受過云雨滋味,雖說兩人之間多半不會有未來,但如果讓娘親和妹子也變成燕千澤的女人,那種未來可真不是個很舒服的想像!坐到了鏡前,仔仔細細地將臉蛋兒化妝成男子模樣,雖說華素香早知自己身分,云霧香亭之中更無須擔(dān)心秘密外泄,可從下山之后,南宮雪仙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絕不露泄女兒身分,洗浴之后易容早成了習(xí)慣,從沒一日停工,除了在朱華襄床上的那三天外……想到那美妙yin亂的三天三夜,才剛洗浴完畢,紅撲撲的臉兒不由又燒出了兩朵紅霞,南宮雪仙不由嬌軀發(fā)熱起來。眼見鏡中的自己又變成了宮先那俊雅清秀,還帶三分冷漠意態(tài)的翩翩公子模樣,眉宇間難以掩飾的嬌艷卻是無法可想,芳心之中不由有些旁徨;在救出娘親和妹子之后,自己又該怎么辦呢?說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后,南宮雪仙的心一開始都在擔(dān)心負傷深重的妙雪,后來才想到陷在敵手的娘親和meimei,就連下山之后心中也懸著報仇之事,又讓幾次或是被污、或是自愿的云雨情欲所占滿,這可是頭一回想到未來之事,卻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她緩緩站起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薄薄的睡裳溫潤貼身,恰到好處地將一身修長玲瓏的曲線襯出,破身之后頗經(jīng)滋潤,曲線火辣香艷處已脫離了少女的青澀,滿是女人的嫵媚,偏偏配上一張男人的臉孔,說也說不出多么詭異。鏡中的景象是這么疑幻疑真,就好像南宮雪仙的芳心一般混亂,她一手按著鏡上,一手輕撫著嬌軀那迷人的曲線,心中一團亂麻,也不知正想著些什么。“已經(jīng)洗好了嗎?”聽聲音自門口傳來,南宮雪仙陡地一怔,轉(zhuǎn)頭看去卻見華素香正自反手將門關(guān)好,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一身鵝黃色的睡裳也是輕細貼身。雖說肌膚沒怎么露出來,但睡裳之中曲線卻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尤其顧若夢的膚色顯然遺傳自母親。華素香肌膚雖是色澤較深,照說與中土女子所好的膚色大不相同,可那火辣身材配上深刻的五官容姿,卻也透出一種有別于中土女子的艷麗,看得南宮雪仙雖同為女子卻不由有些怦然心動,也不知心動些什么。“哎……都到這兒了,哪還需要易容成這樣?”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答話,看清她面上模樣的華素香不由嘆息出聲。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