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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懷里用膳呢!只是看她這么乖巧,卻不由更想欺負她一番。朱華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懷中的宮仙嬌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懷抱里調(diào)出一個適切的位子來,嫩頰突然一紅,磨擦之間竟似勾到了朱華襄的敏感處,濕滑的刺激下,roubang竟似又漸漸挺了起來。沒想到自己比想像中還要神勇,這么快就又硬了起來,朱華襄大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發(fā)覺此事后宮仙的忸怩樣兒。說來女孩子還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對上這東西還這般嬌羞?不過那嬌羞的模樣令人愈看愈愛,他倒也不想多開口,只是一只手輕柔巧妙地撫揉著宮仙嬌軀,感受她身上的濕潤軟滑,令臉紅耳赤的宮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則握住了她纖巧的小手,帶到自己那漸漸硬挺的roubang上頭,一邊輕咬著她的耳珠,毫不讓她有逃脫拒絕的機會,“好meimei……幫哥哥一個忙……弄硬起來吧……伸手摸摸看……這東西好棒的……會讓meimei好舒服的……”一早上的連番歡愛,已令宮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纖手已被他帶著摸上了那潮濕的roubang,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纖手雖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堅持下,也就乖乖地撫摸上去了。待得宮仙回神之時,她的小手已在roubang上頭愛憐無比地輕撫緩摸起來。那東西雖是濕潤柔滑,發(fā)泄過后仿佛像條死蛇一般軟了,但方才與她的肌膚接觸,已有了起色,現(xiàn)在被她柔軟如玉的小手一陣撫弄之下,漸漸漲硬起來;而在她玉手撩撥之間,朱華襄似也漸漸激動,在她肌膚上撫摩的大手愈發(fā)火熱,弄得宮仙不由神智恍惚。雖是第一次為男人愛撫這寶貝,可也不知從哪兒浮起的念頭,誘導(dǎo)她愛不釋手地疼惜著那roubang,讓它如裝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來!“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話語出了口,宮仙美目定視那roubang,撫愛的手再也離不開它,尤其roubang雖已硬挺,上頭的濕潤卻將那野性的猙獰洗去,就這么在她眼前發(fā)光,看來令人喜愛;想到那上頭的濕潤都是自己的功勞,宮仙哪能不yuhuo賁張?她一邊為他搓揉著roubang,一邊在心底暗思,待會兒又會有什么樣的風(fēng)狂雨驟等著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猶若天籟,光聽都令人為之激情起來,“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這寶貝……真是……真是厲害……”“好meimei……先別思春了……吃飯要緊……”看宮仙愛不釋手,仿佛全副心力都栘到了roubang上頭,朱華襄雖是愛極了她,卻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轉(zhuǎn)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輪才能吃飯,腹中饑餓一時竟壓過了宮仙帶來的無限誘惑。他伸手在宮仙敏感的乳上輕輕一彈,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覺好不容易將宮仙的芳心拉了回來,見自己的手仍貼在roubang上不放,臉兒不由更紅,偏是已來不及縮手,就連朱華襄明明白白地說自己正在思春,這般羞人的話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說不出一點反駁來,只聽得朱華襄在耳邊輕語,“哥哥好餓了……吃完飯再干得仙兒爽……好不好?”“嗯……”嬌嗔微怒,心想還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這話她卻不愿出口。茫然地感覺到朱華襄一雙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時又被roubang深深地充實了,酥麻又帶痛的感覺,令宮仙下由呻吟出聲,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說要吃飯,怎么又干上了?偏生幽谷實在太愛那種rou欲緊貼的感覺,埋怨的話語根本出不了口,只聽朱華襄得意洋洋地說話,“哥哥要喂飽仙兒的小嘴……上下都要喂……meimei要自己吃?還是讓哥哥喂你,嗯?”“仙兒……仙兒自己來就好……”幽谷被那roubang擠得好生窒著,若非方才撫揉之時嬌軀也已動興,只怕還吃不消這一下。吃飯時也被他插著已夠羞人,若還要讓他喂,那成什么樣子?宮仙嬌滴滴地在他懷中輕扭,纖手不由自主地撫在腹下,彷佛隔著薄薄腹皮感受那roubang頂端的火燙,指間不住傳來那yin欲的脈動,想到吃完飯后連休息也別想休息,立刻又要與他尋歡作樂,只覺體內(nèi)有種渴望的感覺又自昇騰,那種被偷襲jian上了的埋怨登時煙消云散。她一邊取著食物,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愈來愈需要了……第六集第二章水滑凝脂軟軟地挨著池壁,感覺陣陣熱氣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頭的疲憊、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來。雖說池壁和池底都是鵝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沒了棱角,顆粒都已圓細,但纖細的裸足站上去時仍是一股微微的痛傳來,可是光那暖熱的水氣,都蒸得人渾身酥軟舒暢。尤其這幾日里,宮仙沒有一刻離開朱華襄的寢房,幾乎是從他懷中一醒來便與他歡愛,幽谷和菊蕾沒有一刻是全空下來的,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強烈再美妙的快樂,長久耽溺之下仍是會膩的,能在這室外的天然溫?zé)崴刂薪?,對宮仙而言不啻是種解放。雖說此處露天,四周不過隔了籬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見天日,那些許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時腳底的微疼,真可說是微不足道。下過宮仙倒還真沒想到,朱華襄的寢房旁竟還有這么個水池,也不見有什么爐火加溫,竟暖熱的如此純粹,怪不得朱華襄的寢房里一年四季溫暖如春。雖是難免有些潮氣,炎夏正午之時或許有點兒難過,但山里夜間清涼,尤其到了秋冬之時,夜里更是山風(fēng)冷寒。房里的溫暖著實令人不愿離開,要說舒服還真是舒服。宮仙不得不感嘆,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或許只是文人的感傷,但富貴人家的享受,著實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夠想像的。纖手輕輕地撫在小腹上頭,感覺洗過的肌膚暖暖熱熱的,尤其小腹里面更似灼著一小團火,宮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處的火熱不全是因為暖熱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華襄射入的yuhuo,灼得zigong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對情欲之道愛下忍釋。而且不只這里,菊蕾深處也有著異樣的感受。宮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從進了含朱谷,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體內(nèi)的情欲仿佛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無比地宣泄出來,卻是愈宣泄愈積壓,灼得她再也無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況,怕是很快又要yuhuo焚身,求他為自己宣xiele。所謂飽暖思yin欲,這句話還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