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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三丐都是丐幫長老之尊,武功均是第一流造詣,與殺手們頗有段差距,只怕便有拚死之志,也休想與敵人同歸與盡,“大伙兒分成三批,分批查看此處的痕跡,在一個時辰后回來會合,這樣可好?”“自然是好。”強打精神看了看四周的痕跡,在路上便聽到朱華沁所言,三個殺手顯是分開埋伏,卻還能把三丐逼到了一處,甚至令三丐擠在一起彼此干擾,十成功夫最多使得六七成,若非傅彪和楊群不顧生死地拚命打亂對手的計劃,只怕連范岳都難以活命。雖說心有旁鷲,但他也看得出來這次的敵手確實不同。宮先點了點頭,循著腳下的痕跡緩緩移步出去,“那就依朱兄所言,三位姑娘一路,朱兄與顏兄一路,在下自己一路,等一個時辰后再會合吧……”“不……不是啦……”聽宮先這么說,朱華沁不由咋舌:自己是走了什么運道?怎么原先都打算得好好的,等到出了口,在他們聽來就都變了卦?當日討論押人先回丐幫總舵時如此,現(xiàn)在還是如此,這些人怎么都不聽自己說完的?他一把拉住了宮先的手,將他扯了回來,只覺觸手溫柔細膩,不像練武者的手,顯是為了使劍方便,特意專心保養(yǎng),就和練琴者寶貝自己的手指一般。只是朱華沁沒練過劍,雖說同理心之下知道使劍之人必是對自己的手小心愛護,卻沒想到竟能練得像女兒家一般柔細的地步!只是現(xiàn)在可不是多嘴問話的時候,“宮兄……先聽我說完好不好?”“喔……”手一摔,甩掉了朱華沁的手,宮先將手縮了回來,眼中不由飄過一抹黯然,只是兩人肢體既不再接觸,加上朱華沁自知冒昧,一扯他回來手上便收了力向他低頭致歉,雖有點虛應(yīng)故事的味道,宮先倒也不想多加追究,只靜靜地聽朱華沁說了下去,而旁邊移步欲行的高典靜和香馨如也停了下來,反倒是一開始就沒動作的顧若夢看著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依在下所想,高、香兩位姑娘一路,我和義兄一路,至于顧姑娘嘛……就麻煩與宮兄一路了……這樣可好?”見宮先開口就要拒絕,朱華沁心知若自己不趕在他的前頭把心思說明白,讓他考慮自己所言,若被他先出口拒絕,以宮先那性子只怕一輩子都不會和旁人同路,自己的心思豈不都丟到了水里去?因此連忙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在下也知宮兄不太習(xí)慣與人一路,只是若論武功見識,宮兄在我們之中堪稱鰲首,顧姑娘初出江湖,說來江湖經(jīng)驗不是很多,一路上經(jīng)高、香兩位姑娘指點已有進步,若能讓宮兄再順便指導(dǎo)一番,得益必是不少,想來高、香兩位姑娘也不會反對此事吧……”“若夢也希望如此,師姐們當然不會反對的。”今兒一早出了丐幫便覺宮先的情況似比昨夜溪邊一談時更糟,只是自從當日被盛和所擒后,兩位師姐簡直把自己當成了小孩兒,一舉一動都逃不開她們眼里,生怕一個不慎自己就又出事,光昨夜覓機與宮先談了一會,回到房里也不知被師姐們念成了什么樣子,路上想問都沒辦法,好不容易朱華沁給自己制造了機會,顧若夢自是心領(lǐng)神會,對著朱華沁拋過來的眼色頷首示意,人已站到了宮先身邊,“若夢也想……也想多跟宮兄學(xué)些東西,只望宮兄不棄若夢資質(zhì)駑鈍就好……不知宮兄意下如何?是否給若夢這個機會?”看到顧若夢盈盈盼望的眼神,拒絕的話怎么也出不了口,偏生顧若夢答應(yīng)得快,好像事先跟朱華沁商量好了一般,高典靜與香馨如就算有意見,也給小師妹這么一堵,弄得說不出話來;旁邊的顏君斗一言不吭,見事已至此,二女互望一眼,她們雖已知道朱華沁如此安排,要讓顧若夢學(xué)習(xí)是假,要讓她找機會跟宮先說話是真,不過宮先畢竟救了顧若夢一回,兩女私下雖對他頗有點意見,互相面對時卻不能不保持禮貌,加上就連她倆也看得出來,宮先心下也不知梗著什么事,雖然說不上失魂落魄、行尸走rou,卻是心不在焉。有著同甘共若的情分,她們也自擔心著,只是眾人都與他搭不上話,若讓不知怎地與宮先很是親近的小師妹開導(dǎo)于他,倒也是件好事。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朱華沁的分配,三隊人分頭帶開。宮先低頭瞧著地上的痕跡,循跡溯源,小心翼翼地分開遮目的樹枝草叢,慢慢地循線追查當時殺手埋伏之處,旁邊的顧若夢緊緊跟隨,直到其余人都散到遠處,低聲說話不虞被聽到,這才怯生生地開了口,“jiejie……”沒想到顧若夢竟這么理所當然地叫了出來,正在前頭揮劍破開遮路障礙的宮先真嚇了好大一跳,手上一松,臉兒直退,險些沒給推開的樹枝反彈掃上一下;他伸指叩唇,噓了一聲,示意顧若夢噤聲。宮先四周張望,確定旁人都沒注意到自己這邊,這才放低聲音開口,聲音里頭都發(fā)著顫,“怎么了?好小姑娘,沒事別這么叫我……要是一不小心,讓旁人知道了怎么辦?該不會……該不會你已經(jīng)透露給你的師姐們知道了吧?到底透露了多少?”邊說著,南宮雪仙心下邊傷,被顧若夢這么一叫,又把她從宮先的身分叫了回來,心下卻是越來越痛。盛和之事自己都還未能調(diào)適過來,沒想到昨晚卻又……卻又被常益用藥污了身子,在那溪畔被他jian污得逞。同樣的事一次或可算是不小心失足,第二次又算是什么?尤其南宮雪仙自己不是感覺不到,這兩次的云雨之事,自己雖都是在無法抗拒的情況下失身,但兩次都是一樣,一開始時自己心有不愿,但到了后頭,身子卻是越來越歡迎男人的侵犯,被那云雨之歡弄得暈陶陶的,除了芳心一點悲意之外,簡直整個人都沉迷了進去。心里雖是抗拒哀怒,身體卻是歡迎之至,當被射進來時,身體尤其饑渴地吸吮著,仿佛想把男人一口氣吸干一般,那種無法抗拒的身體本能才是最令她芳心哀怨的原因,偏生這種事又不好啟齒,怎也找不到人來分擔。不過當日雖為盛和所污,卻也因此收了個體貼溫柔的小meimei,顧若夢雖還稚嫩,稱不上什么可以談心的朋友,卻是拚了命地想安慰自己,尤其兩人之間又有那種既親密又說不上rou體之歡的關(guān)系,讓南宮雪仙煩悶郁結(jié)之時至少還可和她說說話兒。若非常益之事太過羞人也太過傷心,南宮雪仙真有種沖動想讓顧若夢知道昨夜在她離開之后,在那溪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這小姑娘還太幼小,男女床第之事對她實在是說不出口來。南宮雪仙心中還真是希望,顧若夢趕快長得大一點,至少大到能夠說這些羞人事,否則自己心中之怨無處傾吐,悶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