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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也容易累,加上這幾日與丐幫中人觥籌應(yīng)酬,表面上看不出來,南宮雪仙身子里積累的疲憊確是不少,又兼方才喝了酒,酒力在體內(nèi)運行,使得藥力散發(fā)更速,是以南宮雪仙一時不察,竟著了道兒,現(xiàn)下連手中長劍都使不出來了。看南宮雪仙長劍拄地才能撐住身子,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滑倒地上,常益心中雖喜,卻絲毫不敢減了戒備。以盛和的老練,都在此女手下吃了虧,連命都送掉了,想來必也是見色起意。一時不察著了暗算丟了性命,有此前車之鑒,他可不敢稍有不慎。不過愈看南宮雪仙無力動手,腔中色心愈發(fā)高昂。雖說南宮雪仙面上易容,現(xiàn)下還是男裝,看不出姿色,但易容之術(shù)非是無所不能,只能配合原有輪廓稍作更動,若南宮雪仙本來不是個美人胚子,再高明的易容也沒辦法讓她變成這般俊雅公子。光看她容顏清雅,也知易容之下必是個絕色美人,看的常益心下都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否則也不會讓常益放大了膽子,竟在幫中總舵附近這等危處對女子動手。本想脫逃,但常益始終避在自己劍勢范圍的一步之外,只在自己想要動作時出手阻擋,借力卸勁的手法用的高明異常,全不給自己借力逃離的機會。眼前愈見暈茫的南宮雪仙強振精神,眼皮和手腳確是愈來愈重,不似中了迷魂藥物,反而像是疲勞涌起了想好生安眠一番;她本想咬破舌尖,以劇痛迫自己清醒,沒想到就連唇齒都似失卻了力氣。南宮雪仙瞇眼扭頸,強自振作之間,突地瞥見一旁的小溪,她靈機一動,腳下一滑,像是沒了支柱般,整個人突地串入了溪中。一下沒料到南宮雪仙竟來這么一招,常益吃了一驚,跨了一步想要阻攔卻是來不及了,只見全身浸透的南宮雪仙像是魚兒一般,全身在溪中一下扭轉(zhuǎn),濺起了水花處處,人已破水而出,在月光下水滴揮灑出一抹泓光,手中長劍化做漫天劍光暴閃,直指常益周身。這一下含冤而出,出手剛猛強悍,威勢大大不同以往,登時嚇的常益縮了半分,手中木棒格擋愈發(fā)無力。若非他武功也自不弱,加上棒上功夫威勢不行,借卸之道卻造詣不凡,以相生相克而言,正可克制強攻猛打的戰(zhàn)術(shù);南宮雪仙劍勢雖盛,劍法雖高,但他緊守不失,守的門戶森嚴(yán),一時半刻也拿他沒法。數(shù)招急攻沒能奏效,南宮雪仙突覺常益眼光火熱地掃瞄著自己,眼兒一飄不由身子都熱了半分。內(nèi)功稍有造詣之人,對老天爺?shù)暮畋鶡彷^能抗拒,是以衣衫都不會太過厚實,她身上衣裳也是一樣。雖說是男裝,但方才遁入溪中,只怕冷水洗不到周身,難以祛除藥力,能怎么浸透就怎么浸透,全沒保留一點干的地方,那濕衣牢牢地緊貼嬌軀,登時在男人面前展現(xiàn)了女體嬌嬈婀娜的一面,尤其是南宮雪仙自被燕千澤開苞之后,rou體秾纖合度處愈發(fā)動人,前些日子又被盛和狠狠地“灌溉”了一番,雖是芳心不愿,可陽精滋潤之下,那前凸后翹處,卻更是引人注目。本有衣裳遮掩,加上男裝易容,尚可掩飾麗色,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下確是再也無法掩飾了,南宮雪仙甚至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只怕給丐幫中人或顏君斗等人尋聲過來,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尤其南宮雪仙還未發(fā)覺,她自己所施的易容術(shù)經(jīng)不起水洗,方才入水出水雖是一瞬之間,面上的易容依然洗去,現(xiàn)在常益眼中只見面前美女容色瑰妍媚豐,尤如牡丹盛放,頰上隱隱透出嫣紅潤澤,眉梢眼角均是怎么也掩不去的嫵媚風(fēng)情。依常益對女人的認(rèn)識,一見便知面前此女非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近日之中才被陽精美美的滋潤過一回;加上濕衣緊貼嬌軀,酥胸尖挺、蛇腰纖細(xì)、雪臀高翹,動作之間不只水光迸散、不舞亦舞,更透出了那纖巧腰身的活力靈動,滿溢著不可思議的彈性,常益久經(jīng)風(fēng)月,一見便即遐思,那纖腰扭搖之間,床上是怎么一番火辣風(fēng)情。知水濕之下,自己的身子雖未纖毫畢露,那誘人的曲線也盡在常益眼中,南宮雪仙大羞之下,出手愈見剛猛,只是妙雪真人所傳劍藝重在靈巧翔動、輕柔縹緲,南宮雪仙出手雖烈,力道加了數(shù)分,劍上威力反而弱了不少,再加上常益武功也自不弱,見色心喜之下眼光所向盡是不該看的地方,那目光尤若實質(zhì),迫的南宮雪仙身不由主地閃避著他的目光,手上劍威更加難施,偏偏劍法變化再快,也得有數(shù)尺空間以供揮灑,那有眼光來的靈活迅速?一旦用心在閃避那飛快變動的目光上頭,劍法便又弱了幾分。南宮雪仙愈打愈是滯悶,手中長劍揮灑之間,不只迫不上常益手中木棒,甚至漸漸有著被壓制的感覺,若非常益小心謹(jǐn)慎、嚴(yán)守門戶,生怕一個不小心著了道兒,木棒使來九成守勢才有一成攻擊,只怕以南宮雪仙現(xiàn)下的情況,手中長劍早被震飛了出去。眼見難以克敵,南宮雪仙只覺芳心混亂,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來愈難以守心,劍上威力更難發(fā)揮。方才浸過冷水之時,暫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jié)u漸又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時也忍耐不住,木棒點、戳、纏、卷,幾下進手招式一施,竟絞的南宮雪仙玉手一軟,長劍脫手飛出。這結(jié)果不只令南宮雪仙為之一驚,連常益都嚇了一跳。他原只是出招試探,數(shù)招連出便即回守,一點沒有繼續(xù)進擊的準(zhǔn)備;南宮雪仙雖是兵刃失手,他竟沒有來得及趁機制住她。長劍已失,南宮雪仙只覺胸中氣沮,纖手扶著樹干,不由撫胸喘氣,眼睛雖仍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常益,手足卻已無力,才剛剛消下去的疲憊感覺竟又涌了出來,此刻便是長劍回到手中,全身氣空力盡也已非眼前常益敵手。她雖想著重施故伎再次鉆進水里,藉水冷的刺激來打醒精神,奈何纖足酥軟,要強撐著才能站立不倒,更不可能轉(zhuǎn)身入水;直到此時她才感覺到夜風(fēng)之下,被冷水浸透的肌膚陣陣發(fā)寒,嬌軀不住顫抖,想要運功驅(qū)寒又或驅(qū)除體內(nèi)藥力,卻是力不從心,丹田之處空空蕩蕩的,一時間竟是一絲內(nèi)力也運不起來,只撐在那兒畏寒發(fā)顫。沒想到這般輕松就繳了南宮雪仙的械,常益雖喜卻驚。喜的是這般艷麗美女總是逃不過自己的手,驚得卻是這藥力竟有如此之威!看南宮雪仙的模樣,竟似連內(nèi)力都運不起來,難不成這藥物在沾了冷水之后,反而有這種效果?平常用這安神藥物,之后便是上床入睡,絕不會用冷水替身,全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常益心下沉吟,等以后有機會該當(dāng)試驗試驗,若真是如此,或許可以派上用場,不過這心思馬上就被樹下女人畏寒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