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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發(fā)泄一番……最多是……最多是若夢幫你找那些東西來……”邊說著臉兒邊紅,雖知這是羞人之事,就連娘親在知道已被自己發(fā)覺之后,都臉紅耳赤地要自己守祕;若非為了開解南宮雪仙,顧若夢可還真不敢開口,“守節(jié)雖是重要……可自己的心理更重要……jiejie若能好好發(fā)泄……也是好事……”“別……別說了……”心知這種工具自己行囊里也有,那雙頭龍便是為此所用,南宮雪仙心中一動,若自己多用幾次那寶貝,放開一切去嚐試那種自慰的滋味,即便弄得神態(tài)大變,燕千澤最多也以為自己被他帶壞了,沒有男人的情況下只好自己解決,說不定……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只是這種事還得避著旁人,尤其是顏君斗和朱華沁都不可以知道。不過她倒真沒想到顧若夢競說得出這種話來,“jiejie知道了……不過,meimei還真令人刮目相看……這種事也知道……小妹子,是不是jiejie幫你舔之前,這類的事你就……就自己做過了?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沒……沒有啦……jiejie壞……明知若夢關(guān)心你……還這樣說人家……討厭死了……”沒想到自己關(guān)心之下,連師姐都不知道的這般絕密也透露出來,卻換來宮先的調(diào)侃,雖是明知她不過拿這個來逗自己,心中絕無惡意,顧若夢仍不由得一陣羞。飛也似地從宮先身旁竄了出夾,“若夢回去了……明天見……jiejie要好好照顧自己……要不然我們早些離開此處,出去看看外頭情形……”見顱若夢飛也似地逃遠(yuǎn)了,宮先這才站起身子,深深吸了口氣,夜空下的寒氣令他不由精神微振,身子卻不由晃了一晃,扶住樹干鎮(zhèn)定下來的他搖了搖頭,伸手按住腦側(cè),不由得暗自苦笑。雖說這幾日他喝酒頗有節(jié)制,沒有怎么醉過,但身體總還沒那么習(xí)慣酒這種東西,一兩日還可,積累之下還真有些不適;不過盛情難卻,只要留在丐幫里頭,這類應(yīng)酬也是難免的。想到此處宮先不由暗思,今兒個顏君斗與朱華沁已經(jīng)向劉明提出,既然丐幫形勢已定,他們也該離開了,只是自己沒說話,高典靜等人也未出言附和,才讓劉明盛情殷殷地邀了眾人再留幾日。但顧若夢說的也沒錯,確實足該離開丐幫的時候了,不說丐幫之事已然大定,就算凈衣一脈對劉明或有不滿,但那也不是自己該處理的事,劉明身為幫主,該當(dāng)自己搞定,光想到還留住澤天居里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自己也該早些覓機(jī)前往云霧香亭和含朱谷求藥才是:不過此事還得祕密進(jìn)行,十道滅元訣的弱點,顏設(shè)和鐘出二賊未必不知,眼下雖沒有向云霧香亭和含朱谷動手的跡象,卻是不能不防,自己去求藥之舉,至少得瞞過顏君斗,絕不能讓這消息漏到三煞耳中,否則自己暴露身分事小,若惹得他們獸性大發(fā),先行對付云霧香亭和含朱谷,猝不及防之下二處也不知是否擋得住,復(fù)仇救人事大,經(jīng)不得一絲錯漏,自己可還任重道遠(yuǎn),萬萬不能這般頹廢的。突地身子一震,宮先掹地回身,手上一抖,不知何時長劍已來到手中,毫不猶疑地刺入樹叢里頭,手腕震動之間,已使發(fā)了劍影莫測,連環(huán)三劍已使將出來。這幾劍來得好快,只聽得樹叢中一陣低沉的篤篤聲響,原本躲在樹叢中的人已退了出來,手中木棒舞動,雖是險而險之地?fù)踝×藢m先連環(huán)數(shù)劍,連番挫退之下卻只有防禦招架之功,全無進(jìn)取出擊之能,若非月光掩映下,宮先看清了來人面目,及時按住手中劍,再多來個幾劍,只怕來人已傷在他劍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人總算回復(fù)了正常,持棒的手卻不由還任發(fā)顫,月光下只見來人約莫四十多歲年紀(jì),一張國字臉兒頗帶幾分英氣。宮先識得此人乃是范岳的四徒弟常益,眉頭不由一皺:這常益雖是范岳弟子,行事作風(fēng)卻與那盛和有三分相似,只是還知所進(jìn)退,有些節(jié)制,沒有盛和那般張揚,是以雖也好色貪花,并不討人喜歡,卻很少搞出事來,不像盛和那樣惹人厭。若非眾人一入丐幫,便發(fā)覺此人的眼光不住在高典靜等三女身上逡巡,只怕宮先也記不住此人。若論常益武功,雖說還比不過宮先的高明,差距卻也沒有太遠(yuǎn);本來以宮先的劍法要勝他雖是可能,也得耗上一番力氣,但這回常益被宮先取得了先手,連環(huán)數(shù)劍來得毫無徵兆,加上樹叢之中雖是方便藏匿身形,卻不便動武,木棒無鋒無刀,更是下好揮灑,給宮先一連急攻之下,竟是毫無反擊之機(jī)。常益嚇得一身冶汗,只覺宮先仍末收回的長劍顫動之間,揮灑月光如水,樣兒雖美,卻仿彿隨時隨地都可能向自己身上招呼,嚇得他一肚子色心都沽了大半,木棒拄地,拚命地?fù)u著手,“呃……宮姑娘……是……是在下常某……今兒晚上常某還向?qū)m姑娘敬酒來著……”宮姑娘三字入耳,宮先手中長劍一震,差點忍不住就要剌下去,如果不是及時想到此處乃丐幫總舵,這人又是范岳的弟子,若殺了他無論如何也不好向劉明交代,只怕這一劍已忍不住了。他冷冷瞪視著常益,無論眼神模樣哪有半分女人的樣子?看得常益不由腿肚子發(fā)顫,一時還以為自己弄錯了。雖說以他的武林經(jīng)驗,南宮雪仙再怎么掩飾總有破綻,該當(dāng)瞞不過他,加上方才聽顧若夢的稱呼,眼前這宮先顯是女子無疑,但見他冷峻地打量著自己,彷彿在考量著要從那兒剌這一劍,眼神當(dāng)真冶得像劍一樣,常益雖非膽怯之人,但范岳受傷,其余長老身亡,凈衣一脈氣勢大弱,又見到如此冷峻的劍勢,他以往也只從一代劍尊妙雪真人身上見過幾次,沒想到宮先年紀(jì)輕輕競已有如此修為,方才那幾劍已令他氣為之奪,不中膽氣盡消。“呃……在下下過是……不過是有了酒意……到這兒來……來方便一下……還請……還請宮姑娘見諒……”見宮先全沒把劍收回去的意思,常益只覺他手中長劍劍氣直透自己胸臆而來,也不知是宮先真起了殺心,還是他修為不到,劍氣一發(fā)難收,心中不由微懼,若就這么死在這里,豈不冤哉枉也?何況丐幫之中凈衣污衣兩脈相爭已久,劉明既己任了幫主,接下來數(shù)年凈衣一派的日子只怕不大好過,宮先又是劉明此番建功的大功臣,若在此殺了自己,他可真不相信劉明會為自己出頭。連忙指了指下體,褲子脫去了一半,還未全然束起來,確實足一副如廁被打斷的模樣。見他下身衣衫不整,一抹黑色微現(xiàn)在下半身,宮先雖說臉色末變,身子卻下由羞燙了半分。他收回長劍,整個人向后滑開了數(shù)尺,話里都帶了幾分急切,“那你……還不快穿好褲子?如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