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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二人手中,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必身子不保,必遭狼吻,但這“無盡之歡”邪名太甚,裴婉蘭身心雖都已成熟,但守節(jié)之身卻遭玷污,南宮雪憐還是青澀柔弱的小姑娘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想到兩人竟然在娘親和妹子身上用此yin藥,南宮雪仙又羞又恨,真恨不得生了翅膀飛回澤天居去,把這虎門三煞千刀萬剮,皮rou都不留下半點?!澳恪銢]有看錯?”“該當不會錯的,”語氣雖沒什么異動,燕千澤的聲音卻冷冷地打破了南宮雪仙最后一絲幻想,“無盡之歡中招后的情形與絕大多數(shù)媚毒不同,稱得上獨一無二,燕某親眼所見,不會出錯;加上鐘出行事之時,燕某乘機從他衣物中搜過,那媚毒確屬無盡之歡沒錯……”“那……那你為什么不救她們?只在一旁看著?”見南宮雪仙大聲悲嚎,幾乎就要沖出房門去,燕千澤伸手搭在她肩上,南宮雪仙只覺半邊身子一麻,燕千澤勁力到處她竟無法掙脫,才知此人當日能從妙雪真人手下幾番逃脫,絕非幸免;加上妙雪真人也出了聲,要她冷靜下來,南宮雪仙心知掙脫不了,又知虎門三煞的武功絕非自己能敵,方才一時沖動下生出的力氣,一下子已消得乾乾凈凈,整個人癱坐下來,淚水直滴,甚至沒有力氣伸手擦拭,毒已入體,即使自己殺了虎門三煞,救出了娘親和妹子,接下來也不知該如何勸解,甚至不知該如何對付她們體內的yin毒。南宮雪仙只覺萬念俱灰,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見妙雪真人怒瞪自己,燕千澤聳了聳肩,搖了搖頭,對上妙雪真人的目光卻是毫無逃避之意。其實妙雪真人也知他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與其粉飾太平,還不如早些說破,讓南宮雪仙心下有個數(shù),到時候也不至于無可措置;妙雪真人愛憐地伸手輕撫南宮雪仙垂散的秀發(fā),便知對方之意,但這消息畢竟太過震撼,一時之間也真不知南宮雪仙能否接受得了。光只是聽到此事,南宮雪仙已是如此沖動,難以自持,燕千澤心知她受不了,若自己把旁觀兩煞大逞yin威,蹂躪裴婉蘭母女的過程說出,只怕南宮雪仙非氣到發(fā)瘋不可。他閉上了嘴,看著妙雪真人安撫徒兒,一雙眼睛打量著二女,心思卻不由回到了昨夜……※ ※ ※ ※ ※眼見顏設這jian徒坐在床上,好整以暇,一雙眼賊兮兮地在自己身上打量,裴婉蘭只覺羞憤難當,身子不由自主地發(fā)著顫。偏偏梁敏君的威脅如此可怕,即便自己羞憤自殺也只是讓女兒吃更多苦頭,何況便是死后也未必輕松得了。若真給三煞曝屍,赤裸裸地一路送回南宮世家,此辱便九泉之下的南宮清也難承當;她咬著牙,含悲忍辱,顫抖的纖手緩緩地解開了衣鈕。衣裳一件一件地離開身子,也不知足眼前顏設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嬌軀糾纏不休,還是因為方才服下的藥物作用,裴婉蘭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解衣的纖手下住發(fā)顫,褪衣時不小心觸及肌膚,一股詭異的感覺登時自身上燒入體內,嬌軀著實難堪。事到如今裴婉蘭不由心恨,這虎門三煞行事實在過分,藥物與威脅齊下,要她承受惡徒的yin辱不說,藥物還特地用上效果不怎么強烈的,令她雖是yuhuo漸昇,卻仍保持清醒、神智清明地寬衣解帶,準備讓清白的嬌嫗讓亡夫以外的男人享用;那種強烈的羞恥,令她的手實在難以動作,等到外衣內裳脫落,只剩下蔽體的小肚兜留在身上時,裴婉蘭終于忍受不住,雙手抱胸跪了下來,“不……不要……”“都到了現(xiàn)在,哪由得你說不要?”邊吹著口哨,邊看著眼前美人滿面羞怯怨怒卻只能無法抗拒的褪去衣裳,那感覺比之自己動手還要美妙,顏設不由魂兒飄飄。尤其裴婉蘭與他以往yin辱的庸姿俗色不同,雖說已嫁了人,還有了一子二女,可那身段卻仍玲瓏巧致,絕不弱于處子之身,不經意間散放成熟風韻,該豐潤的地方絕不瘦削,該苗條的地方絕無余rou,雖說肚兜仍奮力遮住重點區(qū)域,可光露出來的玉臂粉腿,燭光下皆是rou光致致,美得猶似會放光一般;尤其藥效所至,顯然裴婉蘭本能的rou欲已漸漸誘發(fā),瑩然如玉的肌膚漸漸泛紅,每脫掉一件衣裳,體內的rou欲和心上的嬌羞使得她的肌膚霞光流彩,格外引入魂銷。雖說南宮雪憐的處子之身要留給鐘出,但兄弟有別,顏設也沒有辦法,何況裴婉蘭身子嫵媚成熟,自己倒也不虧。知道那“無盡之歡”見效雖緩,卻是久留體內,令女子愈來愈難以抗拒情欲誘惑,自己今兒個若能暫抑沖動,好生整治眼前這待宰的美羔羊,待她裴婉蘭嚐到滋味,身心都將無法反抗,到時候別說南宮清留下的藏寶圖,只怕連南宮世家的其他秘密也是全盤奉上,光想到那時的美景顏設一顆心便快美地跳了起來;不過這裴婉蘭未免太過敏感,“無盡之歡”的藥效竟起得這么快,與以往相比可要厲害的多,難不成是裴婉蘭有什么特殊體質不成?虎門三煞雖是好色,多的卻是隨興強jian;經驗雖不少,與精心鉆研此道的yin徒仍是有差別的,顏設倒也沒去想那么多。緩緩走下床來,步到裴婉蘭身旁,伸手輕拉起裴婉蘭才剛褪去的內裳,羞怒之下她嬌軀泛汗,內裳早染滿了女體幽香,光聞嗅都是一種享受。正自哭泣的裴婉蘭眼見顏設陶醉地嗅著自己的內裳,甚至還開口吻了上去,感覺上就好像被他輕薄的便是自己嬌羞的rou體一般,身子里不由更熱了;她咬著唇,抑著想罵出口的話,而顏設卻已放掉了手上的內裳,一把將裴婉蘭拉了起來。將半裸的裴婉蘭摟在懷中,她雖勉力推拒,但內功既已被封,激戰(zhàn)之后體力流失,現(xiàn)在的裴婉蘭再無以往“玉燕子”的半點英風銳氣,推拒的動作無力得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動yuhuo狂昇、褲襠里早挺起了一塊的顏設?他吐舌輕吮著裴婉蘭耳根,大手更在她香肌上來回撫玩,一觸之下裴婉蘭嬌軀登時一陣戰(zhàn)栗,哭叫的聲音都無力了,只任得顏設一邊輕薄,一邊在她耳邊細語,“夫人若不乖乖的也行……大不了老子到隔房去,跟著老大一起弄你那可愛的小女兒……咱們兄弟聯(lián)手功力可比單獨時還強,保你女兒爽到昏過去……怎么樣?還說不說不要?”“不……沒有的事……婉蘭……婉蘭乖乖脫衣就是……”心知對方控制了女兒,又咬住了自己弱點,不虞自己不乖乖就范,滿懷怨恨羞辱只能往肚子里吞。雖知女兒今夜必要破處,但她那般椎嫩嬌柔,若給兩人盡情輪jian,也不知能否活得下來?裴婉蘭一邊垂淚,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