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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導演:“破八了!馬上就要破九了!”導演一愣,沒想到君虞的吸引力居然會這么大,這算起來開場時間還沒過,就破八了。這也是這一周以來的新聞饑渴度引來的爆發(fā)性結(jié)果,經(jīng)過這一周發(fā)酵加上在各種榜單的節(jié)節(jié)攀升,這首歌演唱難度有些高的歌不說,最開始被熟知的歌傳唱已經(jīng)非??植懒耍已莩y度不算大,旋律相當?shù)暮唵?,誰能低聲哼唱兩句,而君虞的名字不可避免的被提及,而報紙上卻鮮少見她的新聞,節(jié)目上也見不到,他們自然會相當?shù)母信d趣,而現(xiàn)在聽說君虞在露面,而且在和徐陽合唱,一股腦的全都跑過來了,也導致了收視率直接破八。而臺上還在繼續(xù)。你的臉像雪一樣的蒼白,分手還在雪中未散。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其實不適合唱情歌,就是非要唱情歌,最好選擇不需要感情太過投入的,因為閱歷限制了他們的感情,用古人的話說來講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徐陽和君虞也不可避免。而君虞比徐陽更為糟糕,最起碼后者還期待純純的戀情,前者是干脆的不太相信愛情,唯一讓她稍微動搖的人直接被她一刀捅死了。所以這首略帶悲傷的慢板情歌歌徹底被她演唱成了別的風格。徐陽的原唱是淡淡的憂傷和陰霾,像極了少年的戀情,沒有什么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只是天上飄來了一塊烏云,下了一場雪,雪下完了化掉了這段戀情也可以埋葬了。但是君虞唱出來就是冷淡。帶著一種事不關(guān)己的漠然。你的笑容沒了,我的眼淚掉了。雪下的那么大,那么深。這股冷淡好像帶著一種魔力,原本還帶著淡淡激動的人慢慢安靜了下來,連舉在空中的熒光棒都少了。這股冷淡就像是所有的熱情都燃燒殆盡,連最基本的傷心難過都已經(jīng)沒了,只看著這場茫茫的雪,看著那個漸行漸遠的人。雪下的那么大,那么深。覆蓋了下面的名為愛情的花。看啊,看啊。那是雪啊。徐陽握著話筒,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忘了接下去。而下面的人也忘記了,只有伴奏還在繼續(xù)。看著那個還只能稱之為少女的歌手拿著話筒慢悠悠的唱,徐陽覺得這一刻的君虞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好像真的很悲傷。雖然她看起來很淡然,一點都不悲傷。君虞一個字一個字的唱。雪下的那么大,那么深。你曾經(jīng)說,我們要一起去看雪啊。徐陽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起來一個詞,被凍在冰里的火。舞臺下已經(jīng)漆黑一片,只有舞臺上燈光閃耀,伴奏逐漸走到尾聲,徐陽忘記了合唱,君虞就一直這么唱到了末尾,這首兩分多鐘的歌居然讓她完完整整的唱完了。你曾經(jīng)說。我們要一起看雪啊。伴奏停。抽噎聲響起。“太、太好聽。”第45章045最靠近的舞臺的一個舉著陽字的少女掉下了眼淚,她和初戀分手的時候也正好下著大雪,時過境遷,聽到這首歌她居然又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君虞身上一個口袋都沒有,她問徐陽:“帶手帕了么?”徐陽握著話筒道:“帶了?!?/br>下意識的掏出來遞給她,君虞接過來上前兩步,蹲下來把手帕遞過去,“再哭我就要內(nèi)疚了哦,小美女?!?/br>少女呆呆的接過手帕,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臉全漲紅了,激動的說不出來話,手緊緊的握著手帕,看著幾乎是近在眼前的臉,險些就要暈過去了,“我、我……”從今天起就是你最忠實的歌迷了!旁邊全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現(xiàn)場演唱的和聽CD的感覺絕對不同,現(xiàn)場大部分來的都是徐陽的歌迷,這首不知道聽了多少遍,自己閉著眼睛都能哼唱起來。但是現(xiàn)場聽了這么一遍,她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還能這么唱!君虞的唱功好厲害!!能現(xiàn)場感動的歌迷落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何況這首歌沒什么難度和深度,這反而更顯出了她的實力。“馬上破十了?。 ?/br>助理看著收視曲線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剛剛君虞在演唱的時候收視曲線直線上升,直接破九,朝著十進發(fā)。一行人全都用看西洋鏡一樣眼光盯著舞臺上的少女。破十的時候不是沒有,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新人是讓節(jié)目快要破十的。君虞遞過手帕就站起身對著歌迷招招手,“好了,歌也聽了,話也說了,我現(xiàn)在也該走了,不然耽誤了錄節(jié)目,導演可是會追殺我的?!?/br>當真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風頭也出了,實力也顯露了。再呆在上面就顯得多余了。從頭到尾君虞就沒正眼看那個女歌手一眼,而女歌手則是眼神沉沉的看著對方的背影。等君虞剛下臺,還那丁余一就過來,先是夸獎了一句:“表現(xiàn)的不錯?!?/br>歌迷當場感動的落淚加上君虞初次登場,不出意外明天的頭條又有了,丁余一是相當滿意的,作為一個沒有多少音樂細胞的人,也能聽得出這首歌唱的真不錯。又壓低聲音道:“那個女歌手……”今后怕是不用指望來了,雖然當時沒制止,但是不代表導演不怪她自作主張。君虞長吁一口氣,打斷他,“走吧。”這種小角色她根本沒放在心上,連最起碼的忍耐都沒有,還指望在娛樂圈里出頭?丁余一立刻閉嘴,轉(zhuǎn)了話題,“我聽你剛剛唱的不錯,怎么樣,特別有感觸?”若無其事的模樣似乎真的是隨口一問。君虞瞥向他,“有啊?!蓖瑯虞p飄飄的語氣。丁余一臉一黑,真有?開什么玩笑?!推了推眼鏡就要長篇大論跟她好好說說早戀的危害的一二三……“他已經(jīng)死了。”君虞補充完下一句,掠過丁余一走了,這估計是她最后一次想起他了,隨著這首歌連同最后的一點懷念一起結(jié)束了,估計她也不會常常想起以前了。丁余一卡殼了下,不知道是該說節(jié)哀還是其他,看她已經(jīng)快沒影了,才快走兩步:“你等等我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