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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任何痕跡,染上了晴欲的雙眸中那十里桃林怒放般的春色鋪天蓋地難管難收,只能用妖孽兩個字兩形容……安久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被攝去了心神,目光恍惚呆滯,一瞬間忘卻了所有……這么些年來安久對這張臉多少也有了幾分免疫力,但是那丁點免疫力怎么抵擋住傅臣商的刻意撩撥,頃刻就丟槍棄甲了……嫌棄?她被勾得心臟都要跳出毛病了好嗎?安久眼神游移不定地回答:“我……我沒有,我什么時候說過那種話了,你別胡思亂想?!?/br>“那為什么一直不看我,你似乎很討厭跟我做?!备党忌涛⑽苛隧樱坪鹾苁?。安久快吐血了,她什么時候討厭了,難道她要一直強調(diào)我好喜歡,好喜歡跟你做才行嗎?“我好歹是個女孩子,我也會害羞的好嗎?你把我……把我這樣放在……上面……”安久咬了咬唇難以啟齒,雙頰紅得滴血。她想說,他就不能在正常的時間地點,以正常的姿勢跟她進行身體交流嗎?她真的不想每次都漲姿勢……傅臣商摸了摸她白希修長的雙腿,抬起來環(huán)到自己腰上,“有什么關系?你什么樣子我沒看過?!?/br>安久徹底放棄跟這廝溝通了,“做可以,不許留下痕跡。夏天都沒辦法遮……”傅臣商點頭表示明白了,“不要前戲直接進去是嗎?”安久的臉都黑了,為什么被他一翻譯就這么色|情呢……傅臣商從善如流地將她的雙腿從腰間放下來,勾了她的粉色蕾絲邊小內(nèi)庫一路扯到腳腕然后脫了下來,又悉悉索索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把早就憋得受不了的炙熱釋放出來,將她的雙腿重新環(huán)到腰上。“老婆,你確定,直接進去我怕你受不了……”如果再憋下去他會受不了,不過嘴上卻說得那么紳士。“少廢話?!卑簿帽е缢涝绯男膽B(tài)破罐子破摔了。她完全不夠濕潤,他扶著腫脹的rou刃剛擠進去一個頭她就帶著哭腔難受的哼了出來。每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戲在她沉浸在欲海波濤神志不清的時候才進去,哪里受得了他這樣單刀直入,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安久咬著唇,再難耐也沒說一個不字。那股可怕的力量越來越深入,安久指甲都掐進了手心里……傅臣商突然停止了繼續(xù),安久等了好久都不見他有動靜,舒了口氣,繃直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眼前也不再一陣陣發(fā)黑,還沒等到她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已經(jīng)進去體內(nèi)進了一小半的硬物突然蠕動了一下,接著滋聲盡根沒入,塞得滿滿當當,每一寸肌理都被撐平……突如其來的刺激太大,安久如同瀕臨死亡的魚類般抽搐了一下身體,雙手緊緊扼住他的雙肩。傅臣商咬著牙,滴汗如蠟,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著,艱難地退出去一半,然后又重重地撞擊進去,“抱穩(wěn)我……”安久下意識地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下一刻他便抬起她的雙腿勾在手腕里,聳動著腰身開始越來越快速的撞擊……喘息,水聲,曖昧的聲響不絕于耳……背部躺在冰涼的桌面上快速的上下移動摩擦著,一開始還因為桌面太硬感覺有些難受,到后來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他不停進出的某處……傅臣商顯然餓狠了,不管不顧地先過了癮,然后才撥開她黏在側臉汗?jié)竦拈L發(fā),溫柔親吻她的眉心,放緩動作九淺一深慢條斯理地動……“傅臣商……傅臣商……”。“叫我什么?”“老公……放我下來……腰好疼……”傅臣商伸手一把將她撈起來,然后自己往后面的椅子上一坐,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提著她的腰緩緩放下來將自己一點點吞沒,“這樣舒服點了嗎?”安久剛才被折騰狠了,無精打采地將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還沒好?”“你說呢?”傅臣商一邊將她的肩膀往下壓一邊挺動腰身,加上她本身的身體重量,一下子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安久當即就顫抖著身體完全癱軟了下來。賞的服黯。傅臣商一邊繼續(xù)頂弄,一邊居然還能摟著她,手伸到她背后拿了話機分神打了個電話。安久嚇得立刻清醒了,在傅臣商腰間狠掐了一下,眼見著電話接通,安久當即神經(jīng)緊繃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這混蛋居然在這種時候打電話。傅臣商直接就是一句,“下午兩點的會推遲到明天早上。”安久當即懵了,她就指著上班他不結束也得結束,誰知道他居然來這一招。這還不算,只聽得傅臣商繼續(xù)說道:“也推掉。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br>傅臣商一掛掉電話安久就發(fā)飆了,“傅!臣!商!”“嗯?”傅臣商揉掐著她跨在自己腰間的雙臀,火熱的身體蒸騰的熱氣幾乎要具象化,看著她的眼神簡直就跟看又白又嫩的小肥羊一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跟剛才一本正經(jīng)打電話的人判若兩人。這廝莫不是人格分裂吧!安久氣急之下直接用自己的腦袋往前撞過去,“嗯你個頭,你怎么可以公私不分!”“你比較重要?!?/br>“少來這一套!”“腦袋撞疼了沒有?”“少跟我套近乎?!?/br>…………【9&2甜蜜番外】第229章晴天意亂情迷之時有身體之上的接觸是難免。于是就出現(xiàn)了如下這些狀況。桌椅上雖然刺激但顯然施展不開,沒過多久傅臣商就將人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捏著她的下巴忘情地親吻著……兩分鐘后,安久一偏頭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微微喘息著抱怨,“差不多行了,會腫……”傅臣商于是一根根輕咬著她嫩白如蔥的手指,輾轉(zhuǎn)流連于她誘人的鎖骨,這邊還沒來得及下口呢就被安久給護住了,“這里不可以咬……”傅臣商在床上向來極有耐心,老婆說不給咬就不咬,溫柔地把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撫摸著她精致的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