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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受不了了,待會兒怎么辦?”傅臣商一邊很好心地溫柔提醒著她,一邊又人面獸心地將手指皆抽出,她還來不及松口氣就立即提著她的腰,換上更可怕的炙熱,嚴(yán)絲合縫地將她塞滿……安久沒想到他居然還在浴缸里就等不及,這個姿勢進(jìn)得極深,突如其來的刺激之下,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挺著腰腹開始激烈地聳動,一時之間水花四濺……以免被沖撞地摔進(jìn)水里,安久只能樹懶一樣依附著他,腦袋搭在他的頸邊。“不要……不要在這里……”“水……水進(jìn)去了呀……”“傅臣商……你混蛋……”因為她實在哭鬧得厲害,傅臣商摟著她在水里做了一會兒只好維持這個姿勢抱著她站了起來,身體的一部分還在她的體內(nèi),大掌托著她的臀部,慢悠悠地走向臥室……一路上的走動讓她又顫抖著到了一次,被放到床上之后,他淺淺地抽出一些,然后再重新進(jìn)入,將她的雙腿曲起按向兩邊,大開大合的律|動起來……一個小時后,又一個小時后……最后一次,他托著她的腰從背面進(jìn)入,完全不看看外面天色大亮都快是早上了,樂此不疲地繼續(xù)進(jìn)行著活塞運動……安久無力地趴在床上捶著枕頭,讓你拆禮物不是讓你真的把我拆散架啊混蛋……----------【4000字,今天沒有了,稍微休息下,明天繼續(xù)?!?/br>【9&2甜蜜番外】第221章寵溺第二天早上醒來,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傅臣商大概是應(yīng)酬去了。看到枕頭旁邊整整齊齊放著那套已經(jīng)洗好晾干的學(xué)生制服,安久眼角抽了抽,決定回去之后立即毀尸滅跡。腰酸背痛地坐起來看了眼手機,都已經(jīng)十一點了,哪里還是早上。偌大的房間里空蕩蕩的,床位空了一半,心里也跟空了一塊似的。明明不久前還在激情如火一秒都分不開的教纏,這會兒冷冷清清的空氣里只剩下一個人……以前總聽身邊的女性朋友們抱怨自家老公做完就倒在一旁呼呼大睡,從來不抱著她們一起睡,也不跟她們聊天說話,早上一醒來就不見人影……那時候還不以為然,覺得這種事有什么好抱怨的,多大個人了還要抱著一起睡,不嫌膩歪嗎?每次做完傅臣商擁著自己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還時不時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的時候她只覺得累想睡覺,第二天早上醒來被他緊緊摟在懷里嫌棄他硬邦邦的抵著自己各種不自在,離開之前一定要叫醒自己說一聲并且吻別還嫌他煩……這會兒他不在身邊,竟然產(chǎn)生了曾經(jīng)不屑一顧的想法,覺得失落。安久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制止那些哀怨的胡思亂想,爬起來去洗手間洗臉?biāo)⒀馈?/br>因為沒睡好,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洗漱好之后索性又鉆進(jìn)了被子里繼續(xù)睡。剛躺下沒幾分鐘,外面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安久條件發(fā)射地坐了起來,然后就看到傅臣商一身嚴(yán)謹(jǐn)而正式的黑色西服,推著一小車食物走了進(jìn)來。“醒了?不用起來?!?/br>安久呆呆地看著他放了一張小桌子在床上,然后把菜一一端上來,給她添好飯,又把筷子送到她手里。“吃吧,待會兒要去應(yīng)酬,肯定吃不飽。”原來他沒有丟下自己一個人,而是特意跑去給她準(zhǔn)備飯菜了……此刻的心情,如果用飯飯寶貝的話來形容的話,就是掉進(jìn)了草莓冰淇淋里……甜得發(fā)膩。“小心頭發(fā)……”傅臣商掏出一根不知道什么買的發(fā)簪,攏起她的頭發(fā),手指靈活的翻動,三兩下就給她綰了一個好看的發(fā)髻。其實擔(dān)心頭發(fā)掉進(jìn)飯里是假,不喜歡別的男人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她長發(fā)飄飄的樣子是真。安久摸了摸腦后的發(fā)髻,又戳了戳盤子里被刻成愛心形狀的胡蘿卜,“是你做的?”“怕你吃不慣這里的飯菜,借用了一下廚房?!备党忌堂娌桓纳鼗卮穑谌チ烁顚哟蔚脑?。一瞬間,被粉色泡泡包圍般的浪漫,好像置身于童話的城堡,傅臣商總有那個本事讓她這個沒人疼沒人愛的灰姑娘感覺就像是被捧在手掌心里的公主……安久咬著筷子,眼眶有些發(fā)酸,“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傅臣商摸摸她的腦袋,“你是我老婆啊,不對你好,對誰好?!?/br>如此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可是我都沒辦法替你做什么……”雖然傅臣商之前說過的那些什么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至少通曉六國語言是有點夸張,可是她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給我對你好的機會?!?/br>這男人是嘴里抹了蜜了嗎?安久聽得心頭小鹿亂撞,且越撞越歡快……迅速滿頭扒飯,岔開話題,“待會兒的應(yīng)酬我也要去嗎?”“嗯?!备党忌袒卮?,在一旁細(xì)心地幫她剔魚刺。安久聞言沉吟,“一般男人參加這種應(yīng)酬不是應(yīng)該都帶年輕漂亮的情人出席的嗎?你帶老婆去會不會很沒面子?”傅臣商挑魚刺的手頓住,雙眸放光的抬起頭來看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安久被他笑得一頭霧水,“你……你笑什么?”傅臣商夾了一筷子魚rou給她,“沒什么,老婆大人,嘗嘗這個,很鮮嫩?!?/br>安久聽到這一聲“老婆大人”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等于是自認(rèn)是他老婆了,頓時有些發(fā)窘。都怪他一直老婆老婆的叫,害得她都被洗腦了。一頓飯在傅臣商寵溺得幾乎能將她溺死的溫柔目光里吃完。安久正心不在焉地喝湯,喝到一半的時候勺子里舀出了一個亮晶晶的異物……“咦?這個是……”這質(zhì)感怎么看也不像是食物吧?安久從勺子里拿出那個半邊被遮掩在菜葉子下面的東西,在看清那個東西的剎那,傅臣商在她一臉毫無準(zhǔn)備的錯愕目光之中突然退后一步,在她的床邊半跪下來……“安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