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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們心里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提醒你們一句,別忘了當(dāng)初老爺子是怎么說的,你們回來,老爺子同意了嗎?”這話顯然戳中了傅弘文的痛處,傅弘文當(dāng)即就把桌子一拍,“馮婉!我是尊重你才叫你一聲媽,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真以為這個家是你說了算?”本來這一切都該是自己的,因?yàn)轳T婉,憑空出現(xiàn)兩個弟弟跟他爭奪父親的關(guān)注、家產(chǎn),他的一切,讓他不管在家里還是外面都抬不起頭來,好不容易盼著傅臣商自掘墳?zāi)闺x開了傅家,景希又越來越出息,傅華笙是個不頂事的花花公子,眼看著勝利在望,居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打亂全盤計劃,最后還害得他完全被流放到權(quán)利圈之外整整五年,就算是平時想要回來還需要老爺子的同意。還好老爺子也沒虧待景希,只是,那些小恩小惠怎么能比得上繼承權(quán)?這五年來,盡管大局已定,他怎么可能甘心,無時無刻不還在想著翻身,但是找不到任何破綻,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傅臣商居然被撞殘了,還可能一睡不醒,他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傅臣商一出事,所有的局面都要大洗牌,一切都是未定,這個時候傅氏最需要的就是有人主持大局,就算傅臣商日后會醒恐怕也是個殘疾,老爺子再疼他也要為傅氏著想。本來他是想等老爺子主動請自己回去,卻遲遲沒能等到,于是自己回來了,他斷定老爺子只是拉不下臉。至于那兩個孩子……傅弘文看著馮婉淡定的表情,故意搖了搖頭說:“馮婉,你不會是以為傅臣商就算死了也還有后,所以就有底氣了?我也提醒你一句,他們夫妻可是早就已經(jīng)離婚了,更何況安久對你們恨之入骨,到底跟誰一條心,可還不一定呢!”傅弘文早就打聽到消息,孩子已經(jīng)跟傅家的人相認(rèn),不過他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先不說孩子還這么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當(dāng)年那段錄音是他特意讓安久知道景希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都不要,主動退出沒有參與騙局,加上這五年又對他們娘兒三照顧有加,所以,到時候安久和孩子到底會成為誰的底牌,還真是說不定呢!聽到這里,馮婉氣得幾乎發(fā)抖,她知道傅弘文一直都對自己有意見,但平時多少還會有顧忌,從不敢當(dāng)面對她不敬。可是現(xiàn)在,臣臣還沒死呢,他居然就敢這樣對她說話。更讓她憤怒的是兩個孩子的事情,當(dāng)年在醫(yī)院的時候,老爺子是和傅景希一起進(jìn)去的,傅景??隙ㄒ仓纼蓚€孩子的存在,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五年絕對沒少在安久和孩子身上花心思,否則傅弘文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想到這里,馮婉更加后悔自己沖動之下在醫(yī)院里對安久說的話。馮婉早已急怒攻心、心亂如麻,但面上還是一派鎮(zhèn)定,不緊不慢地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抿了口普洱,“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安久當(dāng)年居然并沒有打掉孩子,我也相當(dāng)驚訝,想來那時候臣臣為了孩子肯放棄繼承權(quán),還給她下跪,她早就心軟了,只不過一時意氣難平才會帶著孩子離開,現(xiàn)在臣臣豁出了命救她,蘇繪梨這回就算撞不死也要坐牢,他們小兩口也算守的云開、患難見真情。這些日子安久帶著兩個孩子衣不解帶地在旁邊照顧,簡直比我這個當(dāng)媽的還盡心。你們也知道,安久是個重情義的!”蘇柔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輕笑兩聲,“呵呵,如果撞人的不是傅臣商的老情人,倒確實(shí)是你們在理,不過么,偏偏是蘇繪梨。他自己惹出的事自己解決難道不是最應(yīng)該不過的?總不能還要人家正值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姑娘守著個活死人一輩子……”馮婉終于被“活死人”三個字激得失控,哐啷摔了手里的茶杯,“蘇柔?。?!”第185章探病更新時間:2013-5-1623:31:57本章字?jǐn)?shù):3236傅弘文悠閑地仰靠在沙發(fā)上,一臉得意,“怎么?被人說中所以惱羞成怒了?”客廳里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下人,大家全都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管家擔(dān)心鬧出什么事,急忙趕了過去,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一地狼藉和劍拔弩張,“夫人……”因?yàn)楦党忌坛鍪?,這幾天家里的氣氛特別沉悶,上回有個園丁多嘴說了句“二少爺恐怕是醒不過來了”,惹得一向脾氣很好的馮婉雷霆大怒當(dāng)場把人給辭退了,從此再沒有人敢多嘴,全都小心翼翼地埋頭做事,連大氣多不敢出。現(xiàn)在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一回來,他們的日子顯然更難過了。傅家上上下下難得如此殷切期盼那個看起來冷酷又可怕的二少爺能快點(diǎn)醒過來。雖然只要他一出現(xiàn)大家就全都繃緊了皮,但怎么也比現(xiàn)在的情況要好。“沒事,找人過來清理一下。”馮婉的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但剛才摔茶杯的那只手還在微微顫抖嫜。管家剛要轉(zhuǎn)身就被傅弘文叫住,“管家,備車,待會兒我要跟大少奶奶去醫(yī)院看望二少爺?!?/br>管家一聽立即僵直了身體,看看馮婉,又看看傅弘文,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就在空氣凝固,火藥味四溢的時候,馮婉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锪。馮婉盯著對面沙發(fā)上有恃無恐的傅弘文,陰沉著臉隨手按下了接聽鍵,“喂?”半秒鐘之后,因?yàn)槁牫鍪钦l打來的,語氣立即柔和了些,“是安久啊,有事嗎?”蘇柔和傅弘文對了個眼神,不動聲色地聽著馮婉說電話。馮婉臉上的表情突然激動萬分,“你說什么?臣臣醒了?”“醫(yī)生怎么說?”“老天保佑!安久,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好好好,我這就過來!”馮婉接完電話之后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對面的傅弘文和蘇柔則是一齊變了臉色。傅弘文哼了一聲,“裝得可真像!哪兒這么巧我一回來他就醒過來了?”蘇柔也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馮婉隨手整了整發(fā)鬢,拎了包,對管家說道:“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剛剛大少爺說要備車去醫(yī)院?還不快去!”馮婉說完就一邊不停給各個圈子里的重要人物打電話通知這個消息,一邊蹬蹬蹬走出了大門。“是,我這就去?!惫芗曳磻?yīng)了過來,急忙去備車了。看來二少爺是真的醒了,否則馮婉也不可能主動讓他去備車。到這里,傅弘文和蘇柔才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