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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真的是氣狠了,中途大概有段時間失去了意識,不然也不會讓她亂滾掉下床去。聽到他的回答,安久立即給他一個“你騙三歲小孩呢”的眼神。傅臣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懷疑的目光,“既然不信,我不介意把罪名坐實?!?/br>安久急急退后好幾步,難道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她有些動搖了……“做沒做,你自己沒感覺?妃”安久咕噥了一句,“誰記得什么感覺啊……”傅臣商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句低語,并且分析出了她那句話里的兩層意思。這五年里她并沒有和誰做過窈?另一方面,還真是忘得徹底,看來以前對她真的是太溫柔了……“那你為什么沒穿衣服?為什么在我這待了一夜!”安久又問。“被你吐了一身?!备党忌唐乘谎?,雖然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但語氣莫名柔和了許多。本來還想反駁,你不會找人過來給你送套衣服嗎?轉(zhuǎn)念一想,這情形連她自己都誤會了別說讓其他人看到。想到這里,安久不說話了,算是相信了他的話。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前一刻還冷冰冰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怎么一眨眼態(tài)度似乎就緩和了不少。安久避開眼前那一片春色,“我這沒有你可以穿的衣服……”傅臣商掃了她一眼,她要是敢有男人穿的衣服,保不準他又要被氣死過去一次。“我下去買。”安久蹬蹬蹬跑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又蹬蹬蹬跑了回來,趴在房門邊,猶豫地抿了抿唇,“你真的沒事?”“你關(guān)心我?”就知道他嘴里沒好話,安久一臉溫柔恭順,“當然,您老畢竟是景希二叔?!?/br>“……”再待下去,他恐怕會吐血。可是,即便如此,也沒有半分離開的意念。真是……糟糕。-*-*-*-*-*-*-*-*-*-*-*-*-*-*-*-*-*-*-*-*-*-*-*-*-*-*-*-*-*-安久回來得挺快,氣喘吁吁地把一堆紙袋扔給他,一副讓他穿了衣服趕緊走人的姿態(tài)。傅臣商懶洋洋地坐了起來,把衣服一件件拿了出來,這一身亂七八糟毫無章法的混搭,真虧她選得出來……不過傅臣商倒是因為這點心情更好了些,沒有經(jīng)驗不會給男人選衣服顯然是好事不是嗎?手指將內(nèi)褲勾出來,“這件小了。”安久終究還是敵不過某個老男人的無恥程度,爆紅了臉,“愛穿不穿!流氓!”混蛋,她又不確定他浴巾下面到底有沒有穿,以防萬一才買的,剛才挑大小的時候?qū)擂蔚靡?,現(xiàn)在還要被他廢話,早知道還不如不買呢!“砰”一聲帶上房門,義憤填膺地去廚房煮粥了。宿醉加上胃里吐得空蕩蕩的難受死了。安久一邊淘米一邊看手機,昨晚睡得太死有好幾通未接來電,全是景希還有寶寶那邊的,這才想起來景希在巴黎的封閉式會議是今天結(jié)束,安久絞著手指,因為緊張而心跳加速,因為答應(yīng)過,畢業(yè)之后給他答案。這幾年老爺子雖然讓傅臣商掌了權(quán),不過也絲毫沒有虧待傅景希,分給他的都是效益穩(wěn)定油水多的產(chǎn)業(yè),只是經(jīng)常需要各個國家來回跑。不管去哪里,他都會給她和寶寶帶禮物,給她的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給飯飯的是糖果,給團團的是書本,五年下來,她那邊的禮物多得幾乎已經(jīng)裝不下。安久看著手機,嘆了口氣,兩個全都不方便這時候回電話。于是匆匆忙忙地先給兩邊都回了條短信,準備等傅臣商走了以后再說,想了想不放心,把手機里面以前的短信全都刪掉了,把聯(lián)系人里的備注“親親我的寶貝”改成了比較難以理解的“飯團”。慌亂cao作之下無意間碰到了什么鍵位,猛然跳出一張傅臣商的裸照,安久嚇得差點把米全都弄翻,屏住呼吸一張張地往后翻,居然有好幾十張?。?!難道昨晚又做蠢事了?怎么可能!安久繼續(xù)往下翻,越看越心驚,這這……這不是SS那七只貨嗎?最可怕的是他們居然也全都衣冠不整!天吶,她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拍得不錯。”傅臣商突然站在身后出聲,安久心虛的驚呼一聲,轉(zhuǎn)過身來,背貼著料理臺,手忙腳亂地開始刪照片。“怎么回事?為什么SS組合也在?”安久一邊刪,一邊忙里偷閑抬起頭來打量了傅臣商一眼,“我眼光不錯嘛!”白色T恤上印著夸張的圖案,藍色休閑外套松松挽著袖子,寬松的做舊牛仔褲上破了好幾個洞……一堆商場大甩賣且毫無挑選眼光的衣服硬是被他傳出了T臺走秀的效果。“是不錯?!备党忌虖纳迫缌鳎缓蠡卮鹚膯栴},“大概是過來跟你談簽約的事情,結(jié)果一進來你就要求脫衣服,他們還那么小,你也下得了手!”安久震驚了!她會做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立場說我!”言外之意,當年她也很小啊,他還不是照樣下手。一句話,兩個人都沉默了。傅臣商坐到了客廳沙發(fā)上。安久埋著頭淘米、放水、煮粥,心中煩亂不已,這樣說來,昨晚那七只不是和傅臣商撞上了嗎?也不知道后來是怎么處理的……傅臣商坐在那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一臉挑剔地喝了兩碗粥才施施然起身離開,臨走了還不忘拉仇恨,“把我的衣服洗好,晾干以后送到我辦公室?!?/br>“……”-*-*-*-*-*-*-*-*-*-*-*-*-*-*-*-*-*-*-*-*-*-*-*-*-*-*-*-*-*-傅臣商開車回到別墅,遠遠就看到傅華笙不顧形象地蹲在他家門口,手里攥著朵不知名的小花,百無聊賴地一瓣一瓣撕著玩。“傅二是禽|獸……傅二是變態(tài)……傅二是禽|獸……傅二是變態(tài)……禽|獸,變態(tài),禽|獸,變態(tài)……哎?”眼底多了一雙高級手工定制的皮鞋,傅華笙順著鞋子抬頭往上看,先是與這雙鞋子完全不搭調(diào)的破洞牛仔褲,然后是傅臣商這輩子都沒穿過的T恤衫,最后是他那張令人每每看見都想毀了他容的冰山面癱臉……“啊啊啊!”傅華笙一聲比一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