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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是覺得Hedy不可能這么對我,絕對是被人買通的,這圈子里有能力又有動機去做這件事的只有楚陌!除了楚陌誰敢動傅臣商的命根子,除了楚陌沒別人!可是,你說連累我了是什么意思?叢”安久看她都有心情自戀了,知道她發(fā)xiele一番心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便放心了些,留她在這里住,也是怕她現(xiàn)在四面楚歌會承受不住壓力。“說不定有人就是比較變態(tài)喜歡自宮呢!”安久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呸呸呸,他自宮,那我成什么了?安小久,你都是兩個娃的娘了,說話注意一點!”自宮……自宮?喬桑托著下巴,終于融會貫通了剛才所有的信息,彈了個響指,“你是說傅臣商?”安久鋪床的手頓了頓,喬桑無法置信地嚷嚷:“不會吧?他腦抽了么?我可是他自己公司旗下的藝人,他這是嫌錢多了沒處花是吧?黑我對他有什么好處?”喬桑說著說著這回是真明白了,小心翼翼地看看安久,“呃……我好像明白了……”“這男人怎么可以這么過分??!他什么意思?把你逼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好折磨?!安久,你千萬不能去!都怪我都怪我!不是你連累了我,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他威脅……”“好了好了,你都幾晚上沒睡了,快點休息吧!誰也別怪誰了,現(xiàn)在養(yǎng)精蓄銳處理問題最重要。你現(xiàn)在乖乖待在家里哪兒都不要去就是幫我了!不然亂跑被人認(rèn)出來我還要分心去救你……”喬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無精打采地耷拉了腦袋,“我知道了?!?/br>----------第二天早上,上班前一個小時安久就等在了聚星公司樓下,準(zhǔn)備直接攔住傅臣商,當(dāng)面把話說清楚。她事先并沒有確定過他的行程,但是,如果陷阱是他設(shè)的,那他肯定會來公司。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傅臣商已經(jīng)通過前臺得到消息,隨后監(jiān)控室里的保安被鳩占鵲巢。監(jiān)控畫面里的女孩一席利落大方的米色風(fēng)衣且站有站相,在沒有他的日子里,他的小家伙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原來,沒有自己,她也會乖乖過得很好”這樣的認(rèn)知令他的心情跌到谷底。齊晉的電話打斷了他的專注。“老板,您在哪?有份文件需要您立刻簽字?!?/br>“監(jiān)控室?!?/br>老板去監(jiān)控室做什么?齊晉怔了怔,狐疑地帶著文件趕到了監(jiān)控室。本來應(yīng)該在值班的保安守在外面大廳,齊晉揣著一肚子疑問敲門進了監(jiān)控室,一看果然在。齊晉看著前方幾十個小格子組成的監(jiān)控屏幕,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正準(zhǔn)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左下角公司大門口背對著監(jiān)控站著一個女孩,本來他并沒有特別注意,直到女孩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過身,齊晉大驚失色,如果他沒認(rèn)錯的話,這不是……老板的前妻嗎?如果不是她的相貌除了瘦了一點幾乎沒變,這副打扮,他還真是認(rèn)不出來。“齊晉?!?/br>齊晉太過驚訝了,連傅臣商簽好字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傅臣商不滿地叫出他的名字才尷尬地把文件接過來,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安久一邊等一邊不停地看手機時間,最后一直等到了中午還是沒見到傅臣商,于是轉(zhuǎn)身離開,在高峰期之前去了對面餐廳挑了個視點好的位置點了份午餐,一邊吃飯一邊透過玻璃注意窗外。齊晉沒有兩把刷子顯然是不可能跟在傅臣商身邊這么多年的,他早就注意到安久離開了公司門口,確定她去了對面餐廳,然后借著送文件的名義去了監(jiān)控室找傅臣商。監(jiān)控屏幕里自然已經(jīng)沒有了安久的身影,齊晉觀察到傅臣商的臉色果然不太好。等傅臣商看好文件,齊晉退了出去,然后緊急召喚了相關(guān)員工,借著擦洗門口柱子的名義,不動聲色地把攝像頭掉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傅臣商從監(jiān)控室內(nèi)看著鏡頭移動,直到畫面中出現(xiàn)隔離著玻璃窗正在用餐的安久,嘴角微勾,他從來都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跟前耍小聰明,不過這次,他倒是絲毫沒有生氣。照顧好老板的情緒后,還有老板的胃,齊晉做好那些之后又回到了監(jiān)控室。“老板,需要為您點餐嗎?”“一樣。”齊晉了然退出,沒有去公司高層的專用食堂,而是在對面餐廳叫了一份和安久一樣的A套餐給傅臣商送了過去。做助理就是要滿足老板的一切需求,即使明知道這個需求是變態(tài)的,也要抱著虔誠的心做到盡善盡美。----------從中午到傍晚,安久續(xù)了五杯果汁,點了三份甜點,接了喬桑無數(shù)個不放心的電話,直到把晚飯也吃了,聚星都下班了傅臣商依舊沒有出現(xiàn),安久終于離開餐廳,齊晉一個電話讓人把攝像頭又移了回來。安久站在門口撥弄了幾下手機,最后撥通了傅臣商的電話。這個號碼還是五年前的,她幾乎沒抱希望能撥通,可是居然是通的。傅臣商眼見著屏幕上的女孩撥了一通電話,然后自己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傅臣商雙手交叉抵著額頭,任由手機在一邊不停響動,沒有去碰。相似的場景,讓他回憶起那天晚上的電話,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卻只能任由鈴聲響動,直到聲音消失。明明通了,可是他卻故意不接電話,這么說來,他是誠心不出現(xiàn)的了,安久越想越氣,發(fā)泄一般開始不停地打過去。直到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小跑幾步拉住那人的手臂。“齊晉!”齊晉就跟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碰到一樣迅速避開,恭敬客氣地退到安全距離,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叫她夫人還是小姐,權(quán)衡一番還是叫了聲,“夫人?”這時候了,安久也懶得去糾正,只要他還認(rèn)識自己就好辦,“齊晉,跟你打聽一下,傅臣商今天沒有來上班嗎?”齊晉一五一十地回答:“老板這幾天都有上班?!?/br>“今天也在?”“是的?!?/br>“不可能,我守了一天都沒看他進去?!?/br>“老板這幾天都是在公司過夜的?!饼R晉回答。聽到這個答案,安久殺人的心都有了,腦海里迅速砸過四個字母“S--H--I--T”。“可以幫我聯(lián)系上他嗎?”不等齊晉回答,安久自己先搖了搖頭,“算了,不用了?!?/br>傅臣商明擺著故意要讓她著急,怎么可能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