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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中正律師事務(wù)所。陳大律師正慶幸隔間的休息室里沒有傳來什么不和諧的聲音干擾他的工作,這邊更可怕的事情就發(fā)生了。這兩位深夜造訪的不速之客,宋安久他不認識,可是她身后這尊他還是有那個眼力見認出來的,于是稍一琢磨便驚恐不已地猜出了宋安久的身份。“我找傅臣商?!?/br>安久開門見山,沒問他在不在,顯然是確定他在這里。這種時候他作為手下,自然有義務(wù)替上司擋一下,陳律師小心措辭:“這會兒恐怕不太方便。”不太方便……安久瞬間被這四個字刺得一聲冷笑。“不方便嗎?那正好……”他要是肯讓她看到能讓她徹底絕了心思的一幕,倒也算是做了好事了。安久在陳律師一副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的糾結(jié)目光中朝著休息室的門走近兩步,小巧的右腳輕輕一抬。“砰——”的一聲巨響。休息室的磨砂玻璃門整個兒朝后倒去。陳律師瞠目結(jié)舌,連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崔謙仁都錯愕了好幾秒。安久則是困惑,明明沒怎么用力……身上帶著身孕,就算再沖動還是有所顧慮的,她的本意只是踢一腳把里面的人震出來,哪知道這門直接就給她倒了這么給力,難不成肚子里這個還能給她DPS加成?陳律師淚流滿面,“白天被踢館了還沒來得及修……”這會兒是徹底倒了,而且碎了,報廢了。本來傅臣商坐在轉(zhuǎn)椅上,蘇繪梨正站在身后溫柔賢惠地替他按摩,門倒下的動靜嚇得她尖叫一聲,相當(dāng)順勢地撲進了傅臣商的懷里。安久看著屋內(nèi)的兩個人,他果然和蘇繪梨在一起,卻沒有做到那一步,一時之間,她也說不出到底該是慶幸還是失望。他總是這樣,做事情滴水不漏,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談何容易。傅臣商眸子里的詫異一閃而過,顯然沒想到她居然會主動來找自己,這前所未有。一臉淡定地揮了揮門倒下帶起的灰塵,挑眉看她一眼,“有事?”她眸子里的失望沒能逃過他的眼睛,瞬間便憶起了當(dāng)初她生生把那個女老師往自己床上送的事,新怨舊恨,怒火就這么燒了起來,面上更加寒氣四溢。就、這、么、希、望、抓、jian、成、功?我是不是該成全你一次?蘇繪梨本來要起身的,目光一觸及門外的女人便立即改了注意,繼續(xù)膩在他的懷里。安久深吸一口氣:“傅臣商,當(dāng)著我的面,抱著別的女人,你覺得合適嗎?”傅臣商神色悠然,“僅僅只是抱著,自然不合適……我想你更希望看到點別的,不是嗎?”這話蘇繪梨和身后的崔謙仁和陳律師全都沒能理解,只有安久心頭一跳,居然被他看透了。只是,他怎么會知道,如今的自己并非與當(dāng)初的心態(tài)一樣,他怎么會知道,如果一定要有個了斷,她更希望他清清白白……蘇繪梨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緊張地注意著傅臣商的反應(yīng),宋安久看不到,但是她卻清楚感覺到到了他由于壓抑而過度堅硬噴張的肌rou,仿佛下一刻就會把自己遠遠推開,想到這里,她更加緊張地貼近了些,怯怯的,小心翼翼的乞求庇護……心中冷笑宋安久的無知,傅臣商吃軟不吃硬,你這是自尋死路。安久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蘇繪梨,這樣的姿態(tài),怕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忍心推開吧!一想到自己不在的這一個多月,這兩個人可能每天都是這樣膩在一起,甚至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她就一陣一陣的作嘔,偏偏又抓不到證據(jù),心里就更加嘔了!為了這么個男人……值得嗎?安久的斗志高昂不知怎的一瞬間就被澆滅了,面上就只剩了頹然灰敗和意興闌珊的神色。于是揉了揉眉心,“愛回不回吧,不管你回不回,十二點之前必須有個男人陪我睡?!?/br>你不回來,那就是別人。安久扶著崔謙仁慢了半拍才伸過來的手,踏著門板和一地玻璃碎片,在蘇繪梨和陳律師無法置信的目光中離開。不久后,身后傳來桌子被掀翻的巨大聲響……陳律師撥著金算盤默默垂淚,門,意大利名設(shè)計師cao刀,辦公桌……小葉紫檀木的……-----一路上崔謙仁的心就沒安定過。后座的安久掀開一只眼睛瞥他一眼,“放心,不會找你?!?/br>崔謙仁神色一僵,然后緊繃的肌rou總算放松了些。這份差事,果然……太、危、險!以安久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他絲毫不懷疑十二點之前若傅臣商不回來,她真的會隨手扯個男人陪她睡……以傅正勛目前對她的溺愛,他也絲毫不懷疑,老爺子不僅不會阻止,可能還會替她多物色幾個身強力壯的……二十分鐘后,總算是平平安安地把她送到了老宅,任務(wù)完成,希望后半夜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安久剛一進門,坐在沙發(fā)上的馮婉便迎了過來,朝她后面一看,臉色便沉了下去,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回來了。“怎么樣?是不是受委屈了?”馮婉想著,看來只有她亡羊補牢安撫一下了。安久卻搖搖頭什么也沒說,沒抱怨,沒告狀,只是展顏一笑,“媽,我上去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吧!”她越是這個樣子,馮婉越是不安,于是不停撥打傅臣商的手機,直到十分鐘之后,大門“砰”的一聲響,她一直要找的人自己回來了,正黑著一張臉,一邊低頭看手表一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里走。馮婉本要拉著他問話,結(jié)果壓根沒有機會,傅臣商就跟個沖天炮似的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一路殺到了樓上,沖進了房間。馮婉看得膽戰(zhàn)心驚,心想這下壞事了!莫不是安久太沖動做了什么過火的事情把他給惹毛了?她還從沒看過一貫最是內(nèi)斂的傅臣商能為了什么事氣成那樣子!傅臣商迅速反鎖了房門,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兩處隆起,顯示躺著……兩個人?。?!傅臣商二話不說,伸手就把被子整個給掀了。然后兇神惡煞的一張臉就跟突然被凍住了一樣呆掉。被子掀開帶起的風(fēng)惹得剛一沾枕頭就迅速睡著的安久瑟縮了一下身體,把懷里那只比她人還要大的毛絨熊玩具抱得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