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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桑雙眸晶亮,“所以你這是要回去重整后宮,宣布主權了是嗎?早就該這樣了!我支持你!我這就去辦理休學手續(xù)……”安久勾住她的衣領,“回來!你瘋了嗎?為了那個女人值得?”“我是為了你!就你這段數(shù)怎么斗得贏她!”“這次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自己解決!想幫我,就好好在這里學習深造,我還指望你幫我蓋過她的風頭。我知道自己沒那個資質,所以全靠你了!”喬桑連連點頭,“你是沒那資質!”完了又煩躁道:“我還是不放心你!”安久笑了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不過是要去確定一件事情。一件我逃避了很久的事情……”----------城東別墅。“怎么去了美國一趟看起來心情更差了?”柯洛頗為詫異地看著陰沉沉坐在他家沙發(fā)上的男人。“應該變好?”傅臣商反問。柯洛聳聳肩,這家伙就跟吃了火藥一樣。“作為旁觀者,我來幫你分析分析好了。”柯洛沉吟,見傅臣商沒有反對,抿了口紅酒就開始說,“你當初決定送走安久的心態(tài),就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非常昂貴的玩具,昂貴到,就算你賺一輩子錢可能也買不起……”傅臣商輕嗤一聲,顯然在嘲諷他對安久的比喻,不過,接下來他卻笑不出來了。“所以,你決定在還沒有喜歡到無可救藥之前親手遠遠送走再也不多看一眼。”傅臣商的神色明顯一僵。“你憎惡,或者是害怕這種會令人失去控制的東西,所以刻意壓制著不去碰,可是……”柯洛頓了頓,露出個曖昧的笑,“在送她留學之前,你還是碰了她!”那幾天,他從怨夫到突然饜足愜意的表情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吃飽喝足了,以為也不過如此。這里,你犯了致命的錯誤。就和女生們吃飽了減肥一樣。當時信誓旦旦,你以為你餓了之后還能減得掉?”傅臣商面無表情,刀削般的輪廓凌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捏著高腳杯的手微微收緊。“不過,傅臣商終究是傅臣商,你肆意妄為,因為你有這個本錢,最后依舊按照計劃將她遠遠送走!只是……”柯洛這里的停頓徹底拂了傅臣商的逆鱗,傅臣商將杯中紅酒一口飲盡,打斷他的話,說:“最后一次?!?/br>最后一次去見她嗎?柯闊輕笑,看來這次受到的打擊不小。這家伙自以為掌控一切,其實早就亂了分寸,破綻百出。“喂,你女人……”柯洛用下巴指了指電視。傅臣商眸光一閃,抬眼看去,然后在看到屏幕中的蘇繪梨之后迅速暗掉。柯洛笑得開懷,“你以為我說的是誰?”“柯洛!?。 ?/br>“好好好,不逗你了!”-----A市機場。所謂的再也不見,也不過是十幾個小時的距離。飛機上一覺醒來,她又回到了這里。下了飛機,崔謙仁去取行李,安久站在機場大屏幕跟前,仰著腦袋看。屏幕中的蘇繪梨剛走完紅地毯,正在接受記者采訪。“Phoebe離開楚天之后會跳槽聚星嗎?是傅先生的意思嗎?”“未定,如果有消息,到時候會通知大家?!碧K繪梨回答得很保守,可是無法掩飾的好心情顯然已經(jīng)肯定了記者的話。“你和傅先生的事情是否已經(jīng)得到了傅老同意?”蘇繪梨露出了靦腆的微笑,淡笑不語,任人猜想。“網(wǎng)上有傳聞說婚期將近是真的嗎?難道是奉子成婚?”“大家不要聽信傳聞,還是一樣,如果有消息,到時候會通知大家?!碧K繪梨四兩撥千斤地推過去,曖曖昧昧的回答。“傅先生真的不介意你當初和楚總的事情嗎?”被問到這里,蘇繪梨神色堅定而隱忍:“清者自清,我相信他會相信我。”“您的意思是不是和傅先生的誤會已經(jīng)解除?網(wǎng)上有網(wǎng)友自稱知情人士,道出你和傅先生被第三者插足的內幕,現(xiàn)在很多網(wǎng)友支持你們,你有什么想對他們說的嗎?”“謝謝大家的支持。”……“二少奶奶?!?/br>崔謙仁一聲喚令安久回過神來。安久從包里拿出一副大大的墨鏡戴上,“送我去會展中心。”崔謙仁看了眼屏幕中的直播畫面,少奶奶這會兒要去會展中心恐怕……不是恐怕,很顯然是去惹事的?。。?/br>不過,董事長交代過,只要是她的命令都要遵從,即使是同時在二少奶奶和二少爺面前,也必須優(yōu)先聽二少***。崔謙仁綜合考慮一下,畢竟現(xiàn)在給他發(fā)工資的還是董事長,于是依言把安久送到了會展中心。會展中心距離機場不遠,幾分鐘就到了。二人抵達的時候,蘇繪梨的采訪剛要結束。“我和Evan十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抹滅的,我希望,有些人好自為之?!碧K繪梨下了最后結語。那么多記者、攝影師、保安,誰也不知道那個嬌小的女孩子是怎么穿越人群走到前面的,蘇繪梨那句話音剛落,竟被斜插里伸出來的一只手重重扇了一巴掌,臉頰歪到了一邊,頭發(fā)凌亂不堪,不一會兒被打的地方就腫了老高。等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安久早已經(jīng)退到安全距離,崔謙仁緊急護到了跟前。“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亂打人呢!保安!保安呢!”經(jīng)紀人嘶吼。“這是誰?。俊?/br>“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哪里來的瘋女人,憑什么亂打人!趕緊報警!”記者全部都瘋狂了,只是崔謙仁那一身煞氣罩著,隔開了一圈真空,無人敢靠近半步,在老爺子身邊血雨腥風這么些年,不可能連幾個小記者都鎮(zhèn)不住。安久推了推遮住半張臉的黑色墨鏡,“憑我是傅臣商的妻子。”全場靜默,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拍照聲。“小三就是小三,不管你是十年還是二十年,認、清、你、的、身份。”安久一字一句地還給她。聽到這里,蘇繪梨連可憐都裝不下去了,滿臉憤恨地瞪著她。安久雙手環(huán)胸,“本來忙于學業(yè),不想跟幾個無關緊要的跳梁小丑計較。只是,某些人不識好歹,居然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