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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么一拍肩膀,條件反射就要來一個過肩摔,那人卻游魚一樣滑不溜秋地躲了過去——“二嫂,是我!”安久這才清醒過來,“傅華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一聲不吭地從我后面出現(xiàn)!”傅華笙也很不滿,“二嫂,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連名帶姓的叫我么?聽起來很生分!你可以叫我笙笙……”“花生行了吧!”安久受不了地打斷他,“上次的事情對不起,把你衣服撕壞了!”傅華笙豪爽道,“一件衣服算什么,你想撕多少我都給你撕!”“……”“紀白那小子剛跟你說什么了?沒為難你吧?”傅華笙雖然這么問著,其實剛才兩人的對話,他悠悠閑閑地避在不遠處,聽得一清二楚。還真是危險呢,紀白那小子差點就泄露了天機,還好這個理由根本站不穩(wěn)腳跟,看安久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最后的結(jié)果是沒有打擊到安久,反而被安久說破了心事!安久隨口回答,“無非是傅臣商和蘇繪梨珠聯(lián)璧合百年琴瑟鸞鳳和鳴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我就是那棒打鴛鴦的大錘……”“哪有這么美麗的大錘!”傅華笙勾唇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能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第087章癮更新時間:2013-5-1623:30:06本章字數(shù):4258相比安久的淡定,紀白則是一張臉黑得怎么也抑制不住。彼時柯洛和傅臣商正坐在沙發(fā)上喝酒,見他走來,柯洛拍了拍他的肩,“吃虧了?”紀白不樂意說話,只埋著頭喝悶酒。傅臣商自然也知道他方才故意將安久單獨帶走的事,雖然在應(yīng)酬寒暄,但始終保留著三分注意力在安久身上,尤其是在今天這種復(fù)雜的場合。“我說過,不要去招惹她?!备党忌陶Z含警告濮。紀白不服氣,“傅華笙也招惹了你怎么不管!”雖此招惹非彼招惹,不過都是傅臣商所不喜的。傅臣商瞅了眼舞池里的兩人,神態(tài)輕松慵懶,絲毫不以為意,一副“你待會兒自然會知道”的表情踢。紀白看了一圈沒找到蘇繪梨,于是問,“嫂子呢?”不待傅臣商說話,紀白就拍著桌子道,“你別教訓(xùn)我,我是不會改口的,我只認繪梨這么一個嫂子,其他女人我誰都不會認的!要么你就不要認我這個兄弟!”紀白早就不滿,但還是第一次這么毫不掩飾的跟傅臣商挑明了說。“繪梨的身體不適合待太久,Evan已經(jīng)派人送回醫(yī)院了。”柯洛打著圓場,“不管怎樣,也是Evan選妻子,沒聽說過還有做弟弟的選嫂子這種說法,紀白,你似乎管得太寬了?!?/br>紀白起身把酒杯重重一放,細長的高腳杯立即斷裂,“柯洛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站哪邊!”這邊的動靜立即引得周圍的人全都看了過來。傅臣商不悅的沉吟,“紀白?!?/br>紀白深吸幾口氣重新坐了下來,臭著臉別過頭。與此同時,剛被“大棒槌”狠狠蹂躪過的傅華笙帶著滿腳的傷下了場。安久不安地扶著他,“喂,你沒事吧?”傅華笙也不跟她客氣,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交給了她瘦弱卻孔武有力的小肩膀,“二嫂啊,你生下來就是為了克我的嗎?”安久嘴角微抽,“雖然我的誕生是個杯具,但還沒有這么無聊?!?/br>“為什么每次我一接近你都沒有好下場?。 备等A笙悲憤不已。安久回想了一下,發(fā)覺還真是如此,撓撓頭,“貌似真是這樣哦!誰讓你有事沒事總神出鬼沒的在我身邊出現(xiàn)啊!你倒霉,我還受驚了呢!”“最好全都是我的錯!”傅華笙淚流,“為什么你根本不會跳還要答應(yīng)我的邀請?”安久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想刺激刺激傅臣商嘛!”傅華笙一聽立即怒了,“說到底還是為了傅二!憑什么每次我都是炮灰!我分明是男主才對!”“是是是,你是男主,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你懂的!”安久敷衍著,想找個地方把他放下來,這么大個子她力氣再大也吃不消。掃了一圈,只有傅臣商那里一圈兒沙發(fā)上只坐了三個人,于是就把傅華笙往那里帶了。安久把傅華笙小心放下,目不斜視,但余光能感覺到傅臣商在看著自己。“華笙,腿怎么了?”柯洛關(guān)心地問。傅華笙哀怨地瞅了罪魁禍首一眼,“右腳大拇指估計被踩骨折了?!?/br>本來還一臉陰云的紀白撐不住笑出了聲,原來這就是傅臣商意味深長的表情的意思。肇事者則是一副只骨折了大拇指你該感到慶幸的表情。不過,雖然是他自找的,但終究還是自己闖的禍,安久覺得還是要負責(zé)到底,“很嚴重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不用?!闭f話的是傅臣商。傅華笙不樂意了,“你憑什么替我回答啊!”“憑我是你哥,是她男人?!?/br>這是要警告他認清自己的身份嗎?他還偏就不吃他這一套了,“你是我哥又怎樣,是她男人又怎樣?”這話大有是我哥也可以斷絕關(guān)系,一時是她男人也不一定能一輩子是男人的意思。眼見著二人就要鬧翻,安久無奈地出來調(diào)和,“那你脫鞋,我先給你看一下,普通的跌打損傷什么的我還是能看的,如果真的很嚴重我就送你去醫(yī)院?!?/br>安久這么一說傅華笙倒是不好意思了,哪能在女孩子面前脫鞋,不在意地揮揮手,“不用,你別管了。被你踩折了我樂意!”說完還挑釁地斜了眼傅臣商,后者則是面無表情。安久:“……”柯洛:“……”紀白:“……”柯洛和紀白都覺出了不對勁,不過當事人安久卻依舊毫無察覺,只是被傅華笙這么一鬧,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心里不上不下的阻塞感漸漸消散了些,不過,她還是不想主動找傅臣商搭話。安久看傅華笙掏出煙,挨挨蹭蹭地摸過去,迅速順了一根,然后飛快地塞進衣服里。正得意沒人發(fā)現(xiàn),想著回去以后等傅臣商睡著了偷偷抽根過癮,一直沒動的傅臣商卻突然叫她過去坐,并在她不情不愿地坐下之后摟住她的肩膀,接著大掌就不安分的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