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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也對啊!如果是傅景希,你愛不愛這個問題還用糾結(jié)么,再說你五年都沒搞定他,怎么可能好好的他會對你這么熱情,發(fā)展如此迅猛!”其實對于傅景希的感情她倒是很清楚的,是一種向往。沈煥咂摸著就不解了,“那我就不明白了,除了傅景希還會有誰??!這三個月……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言難盡。”安久的語氣好像才三個月就滄海桑田了似的。沈煥極有興趣道,“那就長話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居然有人能讓九哥開竅,我實在太好奇誰這么大本事了!”安久沖他,“我沒時間!”沈煥弱弱道,“那就長話短說嘛~”“老|毛病又犯了吧你!”他就正經(jīng)不了幾分鐘,虧得先前還表現(xiàn)得特冷靜特淡定特專業(yè),沒一會兒就忍不住八卦起來了。沈煥可憐兮兮道,“九哥,不帶這樣的,人家拋棄隊友替你答疑解惑,做你的貼心小棉襖,你這樣說話說一半,我晚上覺都睡不好!”安久正要說話,聽到浴室的門拉開的聲音,急忙匆匆掛斷,“回頭再跟你說,先掛了!”“回頭是哪天啊喂!”這邊被掛了電話百爪撓心,那邊又被隊友嫌棄了,沈煥覺得自己好生凄涼。婦女之友果然不是好當(dāng)?shù)摹?/br>-----傅臣商洗完澡之后頓時看起來清醒多了。話說,其實他方才也是有三分,不對,至少有五分清醒的吧!否則怎么可能思維這么清晰敏捷。“和誰打電話?”沒得逞的傅臣商此刻心情很不好,而且也絲毫不想掩飾此刻的壞心情。“朋友。”“傅景希?”“不是!”安久憤憤地否定。她都挺久沒跟他聯(lián)系了,一直擔(dān)心他的傷,又怕打擾他,他現(xiàn)在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樣子實在是讓她挺不好受,所以也不愿過多聯(lián)系讓他為難。安久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去哪?”傅臣商坐在床上問。安久又想起了剛才沈煥說的話,總結(jié)起來就是說,她愛上傅臣商了,但是傅臣商不愛她???混蛋這是什么狗屁結(jié)論!安久走過去把自己的枕頭拿過來抱在懷里,表情兇殘憤恨,“傅臣商,我現(xiàn)在正式警告你,以后不準你碰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今天開始我就搬去書房睡!”顯然安久已經(jīng)認定,忍不住就是不愛,忍得住才是真愛。憑什么我愛你,你不愛我???你丫的不是口口聲聲說對我一見鐘情嗎?說起來也該是你愛我,我不稀罕才對吧!安久不服這個結(jié)論。不平衡,實在是太不平衡了!顯然她已經(jīng)堅定地認為,如果他忍不住就是不愛,忍得住才是真愛。她好端端地突然又炸毛,傅臣商一臉莫名,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他點燃一支煙,吐了個漂亮的眼圈,“你是認真的?”“嗯!”“你想要的就是以后不讓我碰你?”安久又毫不猶豫地嗯了一聲。她堅定的表情終于成功撫了他的逆鱗,“好,我可以遵守承諾,如你所愿?!?/br>安久剛激動,傅臣商又頓了頓說,“那是不是我去外面找女人你也不介意?你不能滿足我,總不能還不準我去找別人?!?/br>安久瞬間就感覺心口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現(xiàn)在連證明的時間都不用了,他此時此刻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自己,先不說忍不忍得住,他壓根不想忍。安久的倔脾氣也上來了,“隨便你找誰!但你也沒權(quán)利管我找誰!”這時候傅臣商的手機響了起來,剛一接通就傳來男人火爆的聲音,“傅臣商,你還是不是人!你到底對她說了什么?”“她怎么樣了?”“還能怎樣!身體本來就虛弱,現(xiàn)在還拒絕治療!”楚陌氣急敗壞。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她見傅臣商,但偏偏抵不過她以死相逼。傅臣商揉了揉眉心,他先前確實是不太清醒,讓她聽到那些話也是無意。本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她的反應(yīng)這么大。“知道了,我馬上過來?!?/br>傅臣商說都沒跟她說一聲,拿了外套就徑自出了門。她怎么樣了,這個“她”顯然是蘇繪梨了。安久對著傅臣商的背影比了個中指,然后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拾掇拾掇好搬進了書房。她完全可以折騰得天翻地覆,不過還有幾天就要月考了,她用僅有的那點理智躺到了床上乖乖睡覺。很意外的,她沒有因為傅臣商的惡劣行徑而氣得發(fā)瘋,反而心里挺踏實的。哎,這種反應(yīng)好沈煥??!怎么自己也開始抖M了!不過,傅臣商剛才那樣的反應(yīng)才正常吧!她又不是什么天仙一樣的人物,像他以前那樣不管自己鬧得多過分都能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無條件地包容,未免讓人覺得太不真實……甚至……甚至?xí)X得他是不是另有企圖,否則怎么可能對自己好成這個樣子……大概是她心理有問題吧!別人對你好你還胡思亂想……第077章一摸定情更新時間:2013-5-1623:29:55本章字數(shù):3349病房內(nèi),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醫(yī)生護士排排站,蘇繪梨臉色蒼白如雪,楚陌面上陰云密布。她一直對自己千依百順,盡管知道她不一定是真心,但自己好歹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的父親,就算沒有愛,也有感激吧!可是,一個電話,僅僅是一個電話她就原形畢露,她一門心思都在傅臣商身上,半點都沒有分給他。對他的好全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傅臣商施施然走進病房,立即死死黏住了蘇繪梨的目光,穩(wěn)穩(wěn)拉住了楚陌的仇恨灝。蘇繪梨櫻唇微顫,已經(jīng)無法分心去在意還在病房內(nèi)的楚陌,一瞬不瞬地凝望著他,“我不相信,你是不是為了讓我死心才故意那樣做?”聽到電話那頭傅臣商叫“老婆”的聲音,她簡直如同被萬箭穿心。他們之間一直相敬如賓,默契合拍,但他從未用那樣粘膩的聲音對自己說過話,他承諾過自己會是他的妻子,但從沒叫過自己老婆。當(dāng)然,他也從來不和其他任何女人曖昧親近,所以她一直覺得傅臣商本來就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