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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雪中送炭,錦上添花啊!臨雪渡在心里默念一遍,感謝如來佛祖,真主安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爺想打聽的事兒,還有不知道的嗎?我只是開了金少延的車,外面的人幾乎都不敢抬頭看我,知道我要來找你,連忙就領我過來了,你別說,他的身份,還真是好用?!苯鹕倮璧靡獾恼f。“額,新發(fā)型很精神,這樣吧,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迸R雪渡說著,就要把門關上,上身真空的感覺并不好,就像是什么都沒穿,赤裸裸的站在金少黎的面前。尤其是她剛剛被挑起了情欲,此刻在金少黎炙熱的目光下,感到胸部漲的痛,乳尖yingying的在衣服上頂起兩個凸點,頭發(fā)掃在上面,酥癢難忍。金少黎伸手按在臨雪渡的肩上,擋住了她的動作,一只腿跨進門檻,抵住門。兩個人離的很近,近到對方的氣息都噴在臨雪渡的頭頂。金少黎的手掌有些涼,卻把她的肩頭握得緊緊的,輕輕一推,臨雪渡便踉蹌著倒退到屋里,金少黎順勢關上了門。“哎,你別這樣,你的車還在外面,被人拍到就不好了?!迸R雪渡伸手推拒,無奈如同蚍蜉撼樹。金少黎雖然消瘦,但怎么說也是個男人,身上的力氣,臨雪渡自然比不過。“拍到也是金少延的花邊新聞,讓他頭痛好了。”金少黎一把抱住臨雪渡,雖說她也是一米七幾的個子,但是金少黎卻輕而易舉的把她托起來,高過自己的頭頂。炙熱的呼吸灑在臨雪渡的肌膚上,胸部離金少黎的唇部只有幾厘米,只要她稍微湊一湊,就能貼到他的臉上。這面兩人溫情脈脈,無限旖旎,那邊沈郁卻是要氣到變形,氣到虛影,氣到爆炸……躲在一大堆衣服里憋悶的慌不說,下邊剛剛在釋放的緊要關頭突然止住,幾乎都要炸了。還讓他看到幾秒前還在幫自己擼管的女人,這會卻在別人的懷里,這不是逗他玩了嗎!“你怎么這么缺心眼呢,你讓新聞報紙以為你哥哥和你孩子的媽有曖昧,你是在給我制造緋聞,還是在給自己戴綠帽子?”臨雪渡點點金少黎的額頭調笑著。這么說完,金少黎的臉色果然變得很差,像是吃了一只蒼蠅,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常色。“別人怎么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現(xiàn)在抱著你的是我,就好了,你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毖韵轮?,就是不想再討論金少延這個人了。“好了,看也看到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還有戲呢?!迸R雪渡推推金少黎的肩膀,作勢要下來。不料對方不但不撒手,反而抱得更緊,臨雪渡收勢不住,一下子壓倒他的臉上。金少黎高挺的鼻尖戳在那兩團綿軟之間,才察覺到對方上身真空。“不穿內(nèi)衣,你想勾引誰?”金少黎在臨雪渡的臀上拍了一下,抱著懷里的人走到梳妝臺前,讓她坐在桌面上,雙手一撥,遮掩在前胸的卷發(fā),被掃到身后,豐滿挺巧的嬌乳便暴露在金少黎的眼前。西陵:終于碼完這一章了,寶寶們不要吝惜你們的言語,瘋狂的夸獎我吧!??!第七十五章第七個故事(二十三)終沈郁窩在一堆衣服里極度郁悶,從縫隙里看見外面的男人把臨雪渡抱了進來,還隨手關了門,身為男人的同理心自然知道對方心里的想法。不過沈郁此刻還沒有傻到想出去跟對方分一杯羹,在剛剛那兩人的對話里,似乎聽到女人一段繞口令似的話,什么“你哥哥和你孩子的媽”,這句不就是說對方是她孩子的爸,也就是她的丈夫嗎!但是之前新聞里出現(xiàn)的外籍男子又是什么回事,沈郁想都懶得想了,頓時覺得智商不夠用了。而且他還隱約聽到了“金少延”的名字,金少延是誰,那就是九重天的大鱷好嗎,根本不是他這種小演員可以比的,伸出小拇指都能捏死他,知道自己跟他的人搞在一起,真不知道是誰會死的比較慘。外面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兩人面對面僵持著。臨雪渡按住金少黎作亂的手,喘著粗氣說:“等等,?!~,金少黎,回憶擁有一次就夠了,沒有必要再制造更多,我們都要回歸到原來的線路上……”“如果我說不夠呢?……其實那天我見過你,我請你喝酒,你拒絕了,你當時心不在焉,甚至都沒有看我?!苯鹕倮杌貞浿谴闻蓪ι系捏@鴻一瞥。臨雪渡穿著一身黑色的抹胸長裙,長發(fā)梳成馬尾,脖頸纖細修長,未加裝飾,站在人群里好像會發(fā)光,像是天鵝一般驕傲耀眼。“我沒有記憶?!?/br>金少黎第一眼是為眼前人的容貌所傾倒,卻因為對方的拒絕覺得她不識貨,覺得她假清高裝純潔。中間那場瘋狂的性愛并不在他的記憶中,所以姑且不提。再次相見,他們中間竟然多了一個孩子,像個神奇的紐帶。不過對方卻一直是歲月靜好的樣子,全然不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他卻不能再用對待普通女人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至于為什么,金少黎也說不清。“……我現(xiàn)在不想放你離開……”金少黎埋進臨雪渡的肩膀,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他摟住臨雪渡的腰,把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全身心的交付。今天他離開家的時候,小家伙還握著他的手指,咯咯直笑,露出粉紅的牙床,嘴里發(fā)出“嗒嗒,嗒嗒”的聲音,讓他以為孩子在叫他爸爸,卻被一旁的金少延毫不留情的潑了一盆冷水。本來是要見他的那些朋友的,車開到半路,突然轉去理發(fā)店,把那一頭凌亂的長發(fā)剪了去,而后直接奔著片場去找孩子媽了。“……你愛上我了?”臨雪渡摸摸他的后腦勺,剪短的頭發(fā)細細密密扎在手心,一根根硬如鋼絲,扎的手心癢癢的。她的表情卻很溫柔,好像眉梢都帶著笑意,直達眼底。沈郁那曾見過如此柔和的臨雪渡,他見過她的羞澀,她的狡黠,她的魅惑,她的心不在焉,但那似乎都是她的偽裝,只有此刻她的表情,那么真實,卻不是對著他。“我不知道什么是愛,如果想要擁有就是愛,那么我應該是愛上你了?!苯鹕倮杼痤^,望進臨雪渡的眼睛里。丹鳳眼修長誘惑,里面卻盛著一絲不茍的認真。他眼下的淚痣明艷動人,臨雪渡捧住金少黎的臉,拇指摩挲著那一小片肌膚。她突然記起很久以前奶奶對她說的話,她的小姑姑就是有淚痣的人,她的淚痣懸于下眼瞼上,結婚離婚多次,弄得紅顏枯槁,最后香消玉殞。她死后奶奶常說,以前找過算命先生給她算過,算命的說,長了淚痣的人,一輩子注定為愛所苦,被情所困,孤星入命,會孤獨一生。突然想的有些遠,臨雪渡回過神來,捧著金少黎的臉在他的淚痣上印下一吻。她聽說過金少黎的故事,在等待他回來的那三天里,金路隱隱對她提過,目的則是警告她,不要妄圖傷害他家二少爺。他直言金少黎是個敏感的人,從小生活在沒有感情的大家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