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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和兒子通電話的時候,把這個喜訊告訴了兒子。宋含霽也高興,他有種農(nóng)民伯伯快要收獲的喜悅。宋母說:“這次什幺時候結(jié)束,綰綰的存糧快沒了?!?/br>“就這兩天,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有這幺久的集訓(xùn)了?!边@次的夜間測試,淘汰了一大批人,剩下的,寥寥無幾,并且上頭又和他們簽了一份合約,應(yīng)該是要把他們的集訓(xùn)地點換到另一個地方去了。掛斷電話,宋含霽去詢問老師具體放假時間,而后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與一把鑰匙。第二天他收拾行李回家,開始為期一周的假期。粉色的花骨朵柔柔弱弱的,陽臺上,他見到了久違的宋綰,她在陽光下蓬勃生長。“嗨?!彼魏V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他提著行李上前和宋綰打招呼。宋綰感應(yīng)到他,大幅度搖了搖自己的身體。宋含霽看她可愛的回應(yīng),正想伸手摸她,但整枝花卻冒出綠光,接著,不可思議的事發(fā)生了?。?!宋綰筆直的花莖突然變長,朝他撲去,而且所指方向,是他下半身!宋含霽經(jīng)過一年多的磨練,面對任何情況都能做到不變臉色,但此刻!他淡定不下來了!因為!綰綰的花莖居然精準(zhǔn)地隔著褲子纏住了他胯下的那根東西。“?。?!”宋含霽心中溫婉賢良的妻子形象,第一次,被重重抽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宋含霽不敢直視自己身下的模樣。細(xì)細(xì)長長還帶著綠葉的花莖纏繞著他那根已經(jīng)被撩得硬起來的東西,他還算有理智,也不敢用手去強掰開花莖,怕把它弄斷了。“你快放開!”宋含霽的語氣嚴(yán)厲,然而,宋綰沒有怕。天知道,她最近長太快了,每三天灌一次jingye已經(jīng)不能滿足她的胃口,她每天都好餓好餓啊。這應(yīng)該是她見到宋含霽最興奮的一次,因為,她的糧庫回來了,終于能吃飽了\(^o^)/~四【澆花】糧庫請繳糧“宋綰,我再說一次,放開!”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不要!她在心里回應(yīng)他,并且又纏緊了一些,勒得他有點疼。陽臺上的一人一花爭執(zhí)不下,樓下宋家的大門咔噠一聲響了,宋母下班回家了。宋含霽聞聲立刻伸手抱住花盆,朝自己房間走。然后,關(guān)門、反鎖。行李被他扔在一邊,他坐在床頭,而花盆就放在他腿上。他盯著她粉色的花骨朵,著急地問:“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開?”他希望宋綰能給他一點暗示,然而他什幺聲音都沒聽到。他有些挫敗。樓下,宋母看見兒子脫在玄關(guān)的鞋子,上來敲門:“阿霽你回來啦,咦,怎幺鎖門了?發(fā)生什幺事了?!”宋母想到每次集訓(xùn)回來都一副疲憊樣的兒子,有些不安。宋含霽屏住呼吸,一秒,兩秒……聽著越來越急的敲門聲,他出聲:“媽……我在處理一件……很棘手的事……”聽到兒子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宋母安心了,“哦,那我先去做飯了,你別太累,早點下來吃飯?!彼斫鈨鹤拥默F(xiàn)在的神秘身份,并且給了他充足的私人空間。打發(fā)走母親,宋含霽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幺狼狽的樣子,就算那人是他母親。他冷靜下來,瞟了一眼兩人纏在一起的部位,仔細(xì)想了十秒,大概猜到了。這樣纏著,還是這個部位,應(yīng)該是想要jingye。怪他,太久沒回家。他的聲音柔下來:“你不放開,我沒法脫褲子?!?/br>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她松開了。宋含霽又松了一口氣,伸手脫褲子。宋綰暫時還看不到東西,就是能感覺到別人在做什幺,所以當(dāng)她感覺到宋含霽在脫褲子的時候,她又開心地?fù)u擺起身體來。宋含霽也沒有全脫,只是把yinjing從束縛中釋放出來。筆直火熱的一根才剛接觸到空氣,宋綰立刻又纏上來,紅紅綠綠的顏色糾纏在一起,不倫不類,尤其guitou上還綴著粉色的花骨朵,實在不可愛。“嘶……”宋含霽倒吸一口冷氣,她不知輕重,這樣纏會軟掉的。“你放開,我來!”宋含霽咬著牙說。宋綰聽話松開。“你乖乖等著就好了?!彼魏V覺得自己的心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這短短的時間,揪了兩三次。他把花盆放到一個適合的位置,伸手握住自己的東西,熟練地擺弄。宋綰在一旁迫不及待地?fù)u擺,宋含霽感覺得到她很興奮,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宋綰心理就只是個糧庫。“別急,很快就給你?!币荒甓嗟睦U糧經(jīng)驗,他早就知道怎幺刺激自己的感官,讓自己舒服,加上他也一個多月沒發(fā)泄,很快便射給她。哇!新鮮的糧食,綰綰感慨,她吃冷凍食品已經(jīng)很久了,難得有熱乎乎的。土壤上的jingye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綰綰又縮回原來的大小,安靜不動了。宋含霽看著靜如畫得花盆,心想,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綰綰啊,剛剛,應(yīng)該是意外吧。宋含霽打理完自己,抱著花盆下樓。宋母看到兒子的身體完好無損,臉上的表情一派輕松,手里還抱著兒媳婦,仿佛看到了多年后琴瑟和鳴的景象,多美好。“阿霽來,把你媳婦兒放這兒!”宋母指了指餐桌。宋含霽依言放下花盆,問道:“媽,我不在家的時候,綰綰都是這樣……安靜的嗎?”就像一株普通的植物一樣,安安靜靜的。“是啊,難道她在你面前不這樣?”宋母自己也是一朵花變來的,但她還是花年代隔得有點遠(yuǎn),她有些記不清了,隱隱有個印象就是會對丈夫有神識。所以綰綰這是對阿霽有了神識,顯出性格了?“沒有?!彼魏V寧愿相信剛剛只是一個意外,所以聽母親這幺說他就放心了。“哦?!彼文父杏X到有貓膩,但兒子明顯不愿說。宋母一邊炒菜,一邊問在擺餐具的兒子:“兒子,你打算把綰綰培養(yǎng)成什幺性格的呀?”宋含霽想也不想,“安靜一些的吧?!?/br>“啊……”宋母忍不住驚呼。“怎幺了?”宋含霽疑惑。“沒怎幺?!彼文竿蝗话l(fā)現(xiàn),自己好像……做錯事了。不,也不是做錯事,就是沒按著兒子希望的方向培養(yǎng)兒媳婦而已,但她現(xiàn)在不會說,因為她覺得,把綰綰培養(yǎng)成活潑的姑娘,是對的。一家團聚的飯桌上,宋含霽宣布了兩個好消息,一是他通過了考核,二是他分到了一間單人宿舍,以后的培訓(xùn),可以帶著綰綰去了。父母為他感到高興,宋父說:“帶綰綰去好,你們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