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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右手掌,好一會兒閉了閉眼,忽然道:“我們試一下吧?!?/br>傅傾流的喘息漸漸綿長輕緩起來。“試著在一起,也許我能接受那些我以為自己沒法接受的,我們試一下吧……看在我今夜做的蠢事上。”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了類似要挾的伎倆,他怕傅傾流不愿意給他這個機會。現(xiàn)實給他認清自己心的時間不夠,但是他又很在意梨安辛說的話,他不想某一天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非傅傾流不可的時候,傅傾流已經在別人的懷里,他也不想浪費太長的時間去證明這份感情是不是“真愛”。所以……就這樣吧,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他想,時間并不需要太長的。他已經知道,傅傾流這個女人有多狠了。傅傾流的呼吸漸漸靜了下來,她始終沒有回答,用最后的力氣把自己從他身上翻了下來。身邊的人起身了,不一會兒又來到她身邊,傅傾流感覺到柔軟溫熱濕潤的毛巾擦過她沾滿血的臉頰,然后是頭發(fā),很舒服的感覺,舒服到她幾乎漸漸陷入睡眠之中,可眉頭卻不受控制的皺著,透著一股難過憂愁。付一旬用沒有受傷的大拇指輕輕的將她撫平,不一會兒她又皺了起來,他又去撫平,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終于徹底疲倦的睡了過去。他從藥箱里拿出藥,用棉簽沾著,輕輕的擦過她被打的青紫的眼角、蘋果肌和嘴角,她在睡眠中都被輕輕掃過的棉簽痛得皺起眉,付一旬有一種那些傷都是在他身上的感覺,否則他怎會覺得這么痛?深邃的棕色眼眸倒映著她沉睡的面容,好一會兒彎下腰輕輕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認真而虔誠,他給她掖好被腳,轉身出去。廖康正在樓下,聽到聲音猛地轉過頭去,面上還有未消失的震驚。他手上拿著付一旬帶回來的那個錄像機,上面正循環(huán)播放著傅傾流咬死那男人的一幕。短短不到十分鐘,那場面恐怖的程度堪比一部日式血腥恐怖片。付一旬把錄像機從他手中拿過來,“讓鄭醫(yī)生過來一趟,然后你可以回去了?!?/br>“先生……你和傅小姐……”聲音驟然頓住。不需要付一旬回答,廖康已經從他眼里看到一種無奈的妥協(xié)。他已經不再強求利用理智控制不受控制的自己,哪怕那個女人有著復雜的過去,還有一個跟別人生的孩子。廖康沒有再多說,又關心了兩句付一旬的手,憂心忡忡的離開了。付一旬拿著錄像坐在沙發(fā)上,等四十多歲的鄭醫(yī)生過來,帶他上樓給傅傾流檢查了一遍,確認她身上的傷都不嚴重離開后,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錄像。僅開著的一盞吸頂燈不足以照亮整個客廳,昏黃的將他的影子聾拉在沙發(fā)上,那團影子一動不動,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清晨,人們推開窗戶,發(fā)現(xiàn)窗外銀裝素裹,地面屋檐樹木都穿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冬裝。這是青市這個冬季迎來的第一場雪。傅傾流從樓上下來,披著剛剛洗過的濕噠噠的頭發(fā),穿著付一旬的毛衣,毛衣長到大腿貼近膝蓋,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裸露在外面。她帶著青紫的傷的面上沒有表情,神色慵懶漠然。她走到付一旬面前,伸出纖細漂亮的手拿走付一旬手上幾乎要沒電的錄像機。付一旬抬頭,看到傅傾流看著里面自己的錄像,玫瑰花瓣般的唇角懶洋洋的扯了扯,透著一股涼意。“嚇到了?”傅傾流把視線從錄像上移開,落到難得頭發(fā)有些毛躁的付一旬臉上。付一旬沒有說話,只是平靜沉默的看著她。“你昨天說的話,是當個屁一樣的放掉,還是需要我的答案?”傅傾流隨手把錄像機扔進垃圾桶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這話說的,若是以往,付一旬肯定沒好氣,只是此時的氛圍很難讓人有心思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說。”“看到那個錄像,你該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备祪A流懶洋洋的抬起手覆上他精致鋒利的面頰,“我這么狠的一個女人,你怎么敢跟我提出那種要求?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萬一你發(fā)現(xiàn)你接受不了我,我卻不能沒有你了,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又或者你非我不可了,我卻厭煩你了,你又該怎么辦?”“這種事,如果不親身試驗,誰也不知道不是嗎?”付一旬忍住想要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心的沖動,她的手有點涼,指尖這么輕飄飄的從他臉頰劃過,就像劃在他的心上一樣,那樣讓他忍不住覺得緊張,覺得呼吸不穩(wěn)。“那后果呢?我說的那兩種可能性誰知道會不會真的發(fā)生?”“依照你的說法,不管哪種可能性倒霉的似乎都是我,你這么狠心的鐵石心腸的女人,第一種可能性發(fā)生的機率遠比第二種小,就算真的奇跡的產生了第一種可能性,你也不可能會活不下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付一旬忽然有些挑釁的看她。傅傾流眼眸危險的瞇了瞇,付一旬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一時間仿佛有什么在噼里啪啦的響動。付一旬忽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按住她的后腦勺,吻住她的唇,傅傾流不甘示弱的抱住他的腦袋用力的回吻。這個吻充滿火藥味,包含著各種從之前就積累下來的激烈的情緒,兇猛的仿佛他們都想將對方吞下去,隱隱的帶著血腥味,急促的喘息和唇舌交纏的水聲在安靜的充滿藝術氣息的別墅客廳里作響,窗外白雪帶來的冷空氣都幾乎要被這熱烈灼燒的guntang起來。“先生,我?guī)闳ァ绷慰的弥€匙開門走進來,一抬眼就看到那一幕,霎時嚇得腿一軟,幾乎連滾帶爬的退了回去,迅速的關上房門,心有余悸的做賊似的靠著墻。臥槽!這發(fā)展的也太快速了吧!好吧,他們本來就喜歡彼此,只是前面有些心理矛盾過不去,昨天經歷那事,現(xiàn)在的也沒什么,只是親眼看到自己侍奉多年的潔癖狂竟然跟一個女人接吻,真是快亮瞎他的狗眼了!兩雙緊緊相貼的唇顯得有些艱難的分開,中間曖昧的扯出一條銀絲,不穩(wěn)的喘息聲交融,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近距離的看著對方,帶著還未散去的情欲,還有那深處的愉悅,跳的極快的兩顆心臟心跳聲如此明顯。好一會兒,兩人呼吸漸漸穩(wěn)定下來,傅傾流捧著他的臉道:“對著這張臉你也親的下去?”付一旬頓時臉一紅,眼里閃現(xiàn)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