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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自己來就好啦!你呀,業(yè)務(wù)不熟悉!要扣獎金!”也許是欲望得到了滿足,他心情挺好,對著應(yīng)曦開起玩笑了。不愧是個‘jian商’,說話三句不離本行。(其實他才不會隨意克扣下屬的工資呢,精明的他知道,公司里最寶貴的資產(chǎn)就是人才,扣錢這種懲罰性手段不宜常用。)她立刻嘟起嘴兒,小臉火辣辣的一紅,伸出手來,有些哭笑不得的,用力的在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前胸捶打了一下,軟軟聲音,幾分真假的帶著嗔怒道:“你這個人,哼……凈瞎說!”?然後把小臉兒別過去,裝作生氣的樣子。真是的,是誰要她穿成這樣,又是誰要她幫他按摩的嘛……?這句話換來的是他爽朗的笑。在她嫣紅臉頰上輕輕的一吻,然後摟著她說:“其實要頒發(fā)最佳員工獎給你,會異性按摩,還附帶……”他低低地說了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貼己話,把我們的程家小白兔羞得無言以對,只知道拿起小拳頭往他身上招呼。令狐真笑著抓住她的軟綿綿拳頭,敏銳地察覺應(yīng)曦更美了,雖然看得出她很累,可是全身都透出一股甜美的化不開的濃情蜜意。難道——這就是愛的魔力?又與她耳語廝磨了半晌,令狐真發(fā)覺自己才剛疲軟的巨龍又有抬頭的勢態(tài),可是又舍不得再次折騰她,只得撫著她圓潤光滑的肩膀,眷戀的說:“時候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應(yīng)曦眨巴著大眼睛沒有說話,就這么結(jié)束了?她的心、她的身體,尤其是下體的桃源洞口,還酥麻著呢……163、夢(修改稿)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問:“不用再按摩了嗎?”令狐真愛憐地撫著她的臉,笑道:“你看你的嘴唇都紅腫了,明兒怎麼吃飯?再按下去,小心我吃了你!”這話雖然是開玩笑的,可他還真有這個心思。要不是舍不得她累,他還真愿意‘吃’了她!矛盾啊——愛她,又舍不得碰她。應(yīng)曦扁著嘴唇,想開口說什麼,最終還是把話吞回肚子里了。畢竟是靦腆的女兒家,她總不能說:我還想幫你按摩,我還沒滿足……這些吧!令狐真又開玩笑說:“要不,我們來個鴛鴦???”她紅著臉躲到外頭去了。他看著她妖嬈玲瓏的身材,卻有著兔子般的靈活的動作,苦笑著搖了搖頭——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洗個鴛鴦浴算啥呢?不到半小時,兩人都各自洗好了。令狐真叫人送來一杯熱牛奶,哄著喂她喝下,然後相互依偎著睡下了。……應(yīng)曦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忽然她聽見一聲熟悉的呼喚:“姐,”“……應(yīng)陽?”半明半昧中,程應(yīng)陽走到她面前,他的臉如同鋼鐵般堅毅,冷笑著對她說:“姐,你明知我入院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歡,就忘了我了?”她急切地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啊……啊……”地叫著,眼睜睜地看著一臉怒容的應(yīng)陽拂袖而去……“應(yīng)陽,不要走!”她追了上去,意外碰見奕歐,她剛想開口,他阻止了:“應(yīng)曦,你不用說了。這些天來我都找不到你,你連我都不愿意見了嗎?”“不是,不是的……對不起!”她哭了。“你不必對我說對不起,永遠不必?!闭f完,倏地一聲,他不見了!應(yīng)曦嘶聲裂肺地大哭,呼喚著他們的名字,卻看見一臉疲憊的令狐真,灰頭土臉,竟是如此落魄。他虛弱地說:“應(yīng)曦,看來這一次我是躲不過的了。我走了,你要保重!”說完,竟如塵煙般消失不見。“不!”程應(yīng)曦驟然驚醒,額頭上全是冷汗,身上也有些濕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幸好只是一個夢……噩夢而已……她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不斷對自己重復(fù)‘這是一個夢’才讓自己安靜下來。剛才竟然夢到他們?nèi)齻€男人,而且全都離他而去……忽然她發(fā)現(xiàn)旁邊竟然是空的,被子掀開了,令狐真的氣息猶存,但四周寂靜而空曠,她更加驚恐不安,他到哪里去了?難道噩夢成真?她越發(fā)著忙,掙扎下床在房間里搜尋,到處都沒有,她越加慌亂起來,打開門向走廊尋去,夜深人靜,卻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她自己長長的影子。她在走廊上小跑起來,從這一頭到另一頭,恐懼使她的心跳如雷,淚如泉涌,直到快到電梯的拐角處她才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要我回公司?不太好吧?……是陽哥的意思?這樣啊……他現(xiàn)在如何?……”應(yīng)曦轉(zhuǎn)過來看到令狐真正背靠著墻打電話,他也看到了她——竟然光著腳踏著細碎的月光而來,咬著嘴唇哭得像個淚人兒。“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彼R上掛上電話轉(zhuǎn)過身對著她,應(yīng)曦‘哇’的一聲直接撲到他懷里,他只好伸開雙臂把她緊緊攬住,“怎麼了?”他輕撫著她披散著的黑發(fā)。她在他懷里抽泣,淚水濡濕了他的前胸:"嗚嗚……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不到你……你到哪去了?"“我就在這兒啊,我打電話呢。”她還是止不住哭,就是重復(fù)一句話,"你到哪去了……為什麼……你到哪兒去了……"她哭得越來越厲害,他怕驚動了人,又沒辦法讓她不哭,索性一把將她抱起來,回到房間,用腳把門關(guān)好後,他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雙臂還能感到她細碎的顫抖,不停用手拍她的背,"應(yīng)曦,你怎麼了?”"我夢見你們?nèi)齻€,……應(yīng)陽他責(zé)怪我,你們?nèi)慷枷Я恕銈內(nèi)齻€全都消失了……"她嚶嚶地哭著,眼淚鼻涕糊滿了整個臉,就像一個水娃娃,看上去又可憐又可笑。令狐真笑著安慰:"原來是做噩夢了。沒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嗎?陽哥和奕歐哥也很好啊。"柔聲安慰并沒有起作用,她仍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抽噎著,哭泣聲在靜夜中格外讓人心碎。他搬來紙巾,一張一張地給她抹眼淚,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問道:“夢而已,都是假的。你看你,哭得全身都是汗,衣服都濕透了,快去換一套?!?/br>她哭著沒動,只是喃喃道:“你們都消失了,應(yīng)陽他一定生我的氣了,他不要我了……嗚哇……”他心一緊,趕緊正色道:“怎麼可能呢……陽哥他……很好。”他吞吞吐吐地沒有說完。程應(yīng)陽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協(xié)合醫(yī)院的高級療養(yǎng)部,據(jù)醫(yī)生檢查,藥物影響已經(jīng)有所減輕,但他仍十分暴躁,醫(yī)生估計是其他因素導(dǎo)致。還能有什麼因素呢?無非就是陽哥找不到應(yīng)曦,所以……看來,是時候讓她去照顧陽哥了。令狐真低下頭,表情一片落寞。應(yīng)曦不知道他心底所想,仍是趴在他懷里啜泣。?“應(yīng)曦……”她抬起淚眼,揚起頭看他,紅紅腫腫的眼睛,現(xiàn)在看來竟別有風(fēng)情,另有一種楚楚動人的美,一下子攫住他的眼睛。他忽然勾住她的下巴,輕輕喚了聲:“我的應(yīng)曦……”然後將唇貼在她混合了淚水的唇上,瘋狂地擭取她。她的唇甜蜜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