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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停了下來。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泄在她的體內(nèi)了,好險!他癱在一邊,回味著絕頂?shù)淖涛丁T瓉砼c女人zuoai是如此的舒服,有嬌媚的呻吟,有芬芳的體香,有無需潤滑液的濕潤粉xue,還有高潮時讓人欲仙欲死、欲‘拔’不能的深層痙攣……這一切都是與男人zuoai所沒有的體驗。女人哪……他看著皺著眉頭,臉紅得有些不正常的應(yīng)曦,有些心疼。輕輕將她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頭發(fā)別到耳後,看著她暈紅的臉頰,微微急促起伏的胸部,心情出奇的平靜、滿足,可當(dāng)他瞥見她腿間帶著露珠的萋萋之地時,本以為已經(jīng)滿足的欲望卻又叫囂了起來。他抬起身子,用手扶正自己,對準(zhǔn)她,在洞口來回摩擦著,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身子,低低地說:“看清楚了,現(xiàn)在你身邊的男人、占有你的男人,是我,——令狐真!”下身猛然進(jìn)攻,直至深處。“啊……”應(yīng)曦閉著雙眼痛苦地呻吟,被活生生撕成了兩半的感覺讓她呼吸都不能正常進(jìn)行。她在他的身下極力掙扎,可是有一個強(qiáng)壯的身體死死地壓制著她,不讓她亂動。眼睫上儲了很久的淚珠終於落下,令狐真低頭,輕吮她淚水,若有若無的喘口氣,動作逐漸慢了下來。?應(yīng)曦不再動了,只是柔媚地低聲嗯著,微微地喘氣。他愛憐地吻著她的臉龐,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啊!可惜不能算初吻。感覺到她的放松,他緩緩抽動兩下,突然狠狠沖到最里,不再克制地快速律動起來。這一次,他放任自己發(fā)泄在應(yīng)曦身體里。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大大小小的濕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纏,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潤濕了兩人的大腿,微涼的濕意落在他倆熱呼呼的身體上,說不得的yin糜情形。應(yīng)曦體內(nèi)那根‘烙鐵’,雖然已經(jīng)疲軟,他卻好長時間都不肯拔出了,熱辣辣的非要擠在她的熾熱身體里。包裹著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斷的抽搐緊縮,緊緊糾纏吞咬著他的男物。在彼此最親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著她濕滑的甬道里那份緊緊滿滿的壓迫感,以及她的身體對性愛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實的感官追求。飽受折磨的應(yīng)曦終於完完全全安靜下來,不再喘氣,不再低吟,連呼吸都漸漸平穩(wěn),只是臉上紅暈尤甚,身上紅印未消。他看著安安靜靜的她,幫她把已經(jīng)脫落了的黏糊糊的透明手套重新套回去,拭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水,心里不可避免地涌出愛憐、嫉妒、後悔等百感交集的思緒。甩了甩腦袋,他決定去洗個澡,把身上的汗液和粘液洗走,順便洗掉腦海里亂紛紛的一團(tuán)麻。入澡堂,任憑清水從頭澆下來,濕了個徹底。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讓頭腦也接受一番洗禮。等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後,仿佛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都洗了一遍,全部都‘還原’。他走近她,看著床上潔白卻帶有紅痕的身體,忽然間想嘗嘗她櫻桃小嘴的滋味,盡管剛才自己的那一部分才造訪過那里。唇舌靠近,撬開她的唇瓣,甜美的氣息瞬間盈滿他的口腔,原本便是妖氣橫生的桃花眼驀然變得更加惑人邪魅。他吸住應(yīng)曦細(xì)嫩的舌尖,與她口舌交纏,分享彼此口中的津液。她安然沈睡,竟將他渡給她的唾液全部吞入了腹中。無意卻妖媚誘人的動作讓令狐真的眼愈發(fā)瞇的緊了,五指插進(jìn)她的發(fā)里,捧住那張小臉盡情地、狂肆地親吻起來。她的吻,很甜。直到他自己的脖子都有些酸了,他才停止這長時間的接吻。兩人的唇瓣之間,銀絲相連。應(yīng)曦的嘴唇因為被浸潤得太久,有些破皮。令狐真坐直身體,忽然覺得自己碰過男人,很臟,很污穢,不應(yīng)該去觸碰這具潔白的軀體。他頹然起身,坐在了床邊的白色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她出神。?時間無聲無息地走著,萬籟俱靜,連空氣都仿佛靜止了。他閉目養(yǎng)神,再睜開時,發(fā)現(xiàn)床上竟然沒人!“應(yīng)曦!”他嚇壞了,四處一望,發(fā)現(xiàn)房門開著,他沖過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身著白紗漢服的女子,就在不遠(yuǎn)處緩緩走著。“應(yīng)曦!是你嗎?”女子沒有回頭,仿佛聽不見似的,就這麼緩緩地走著。茉莉兒的話:會不會嚇著了各位親?劇情有夠狗血的呢!今天是中秋佳節(jié),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93、這是怎么了?“應(yīng)曦!應(yīng)曦!”令狐真大聲叫著,追了上去,可是怪了!他竟然怎麼也追不上,疾跑幾步,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於一個精致的花園中,這不是別墅的花園,他可以肯定。但這是哪里?忽然他聽見歌聲,優(yōu)美的歌聲。深夜的小花園被銀色的月光映照,夜色中一片幽幽的緋紅,落花洋洋灑灑,如夢似幻,那白衣古裝打扮的女子就在園中翩翩起舞,像是落在凡間的精靈。她抬玉臂,舒玉腿,輕輕吟唱: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被眼前的美人美曲深深震撼了心靈的令狐真睜圓了眼睛,這個女子是應(yīng)曦,又不似應(yīng)曦,她尚未完全長開,頂多就是初中生的年紀(jì),她是誰?他就這麼一走神,女子卻一下子不見了!令狐真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更多的驚奇還在後頭,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瞬間處在一個完全是木家俱的中式古典房間,房內(nèi)只有兩根蠟燭照明,雖然昏暗,但從布置上可以看得出是個小姐住房,他記得別墅里根本沒有這個房間,這到底是哪里?他怎麼會到了這里?他小心翼翼地、慢慢的巡視了一周,忽然在房門口聽見有人說話,“憐曦姑娘,你可想好了?”這聲音……這個聲音……他連忙躲在一旁,抑制住如雷的心跳,收了氣息,通過門窗上的雕花縫隙往聲源的方向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差點讓他驚呼出聲:剛才在他面前起舞的、比天山雪蓮還嬌艷純潔的女子正在與一位青年,不,是與一位少年談話。這位身著墨蘭色漢服打扮的少年,竟然與十年前的自己一摸一樣!他驚得下巴幾乎要合不上了。今晚到底是怎麼了?碰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憐曦想好了。只要能輔佐王爺成大業(yè),憐曦萬死不辭。請令公公放心?!?/br>令公公?她叫那個少年——令公公?天??!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孩,竟然是位太監(jiān)?“唉,憐曦姑娘,難為你了”少年說完,遞給她一個瓷瓶子。憐曦接過來,正準(zhǔn)備收進(jìn)懷里……“等等,這摻了鶴頂紅的百花釀,喝了就腸穿肚爛,即刻送命,姑娘可真是想好了?”門後的令狐真睜圓了眼睛,毒酒?為何他們要用毒酒?要毒死誰?“多謝公公關(guān)心。憐曦想好了。自從爹爹蒙冤入獄,全家抄斬,憐曦早就是行屍走rou;如今多活了幾年,已經(jīng)賺了。待王爺成就大業(yè),萬民敬仰之際,還望公公提醒新皇,為我爹爹平反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