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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嫩的臀瓣,細長的指尖在那道深深的股溝前徘徊,感受著其中微熱的氣息,繞著劃了一圈。想來是癢了,應曦皺了皺鼻子,又是一翻,變成了仰臥的姿勢。這個姿勢正好。細白的雙腿被分開,一股有別於她身體的、獨有的嬌媚體香瞬間盈滿房內(nèi),場面在yin靡中卻又隱隱透著致命的誘惑。她的芳草凄凄之地不僅嫩,連顏色都是淡淡的粉,哪里像是成熟的少婦,分明是個待字閨中的嬌俏少女。修長的指尖卷起一縷細細的毛發(fā),令狐真一眨不眨地看向雙股間柔嫩神秘的xue口。那里粉嫩的貝rou正靜靜地沈睡著,銷魂的桃源地被護的緊實,羞澀的像是個處子。他將兩條粉腿分得更開,她躺在柔軟的床榻間,雙手抱著胸乳,小嘴嗯嗯地叫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她只是安靜地躺了一會兒,她便開始折騰了。令狐真嘲弄似地笑笑,眼前的睡美人眼睛閉得緊緊的,可雙腿卻不像她的人那樣乖,總是不安分的亂動,粉嫩的臀瓣來回搖擺著,想要逃脫控制并攏到一起??墒侨思矣衷觞N能讓她如愿呢?這下子她可委屈了,櫻桃小嘴嘟了兩下,更加大聲地嗯嗯叫了起來。“你是在叫床嗎?可惜找錯了對象。”令狐真輕笑,輕笑,薄唇勾起溫柔而殘酷的笑意,滿身濃烈的妖孽氣息在她嬌俏可愛的模樣下慢慢地褪去,換上曖昧難明的情緒,左手撫上一只玉峰把玩起來,指尖捻住一顆紅莓,又是掐又是擰,用盡了手段去玩弄。應曦輕飄飄的嗯嗯聲慢慢地變成了呻吟,令狐真唇角的嘲笑更甚,“怎麼?挺舒服的?怎麼跟貓兒叫春似的?”他沒碰過女人,但知道女人情動時的呻吟,非常值得細細體會。嬌嫩的呻吟聲像是世間最令人動情的媚藥,簡直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令狐真露出yin邪的笑容,另一只大掌則是慢條斯理地拂過稀疏的幾根黑色芳草,動作輕得就像是羽毛拂過一般。“女人的洞口,是什麼味道的?”細長的手指點了點桃源洞口上方隱藏起來的粉珍珠,然後滑到細嫩的貝rou處,兩片花瓣正緊緊地包覆著神秘幽深的xue口,那處銷魂的桃源地正靜靜地沈睡著,似乎正等待某個柱狀物品強悍的占有……令狐真用食指與拇指夾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將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分開來??蓱z柔弱的貝rou被一點點撕開,分離的部分猶然微微地顫動著,露出一個濕潤的洞口。女性幽香越發(fā)濃烈。比起男人們的‘菊花’,這氣味可是文雅而誘人多了?!奥勂饋硇U香嘛!比起男人,好聞多了!“那處水嫩的桃源洞口,此時正緩緩吐出一絲銀色的露珠,沾濕了令狐真手指。精心修剪過的指甲輕輕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應曦嗯了一聲,身體立刻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起來,可腿間還夾著一只手,任憑她如何掙扎也都是徒勞。身子左右扭動,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那根邪惡的指尖。他并沒有將手指插進去,可就是這樣簡簡單單地在刮擦兩下,桃源洞口已經(jīng)是水意潺潺,花蜜狂瀉了,唇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這麼敏感?會自動分泌愛液,不用潤滑劑,女人果然是個神奇的動物?!笔持缚拷切⌒〉膞ue口,輕輕地往里探了一下,探一下,離開一下,粉嫩的小洞口便會吸住他的指腹不讓他離開,令狐真忍不住從心底深處生出一種狠狠地占有她,然後將她玩壞,揉碎的沖動。刺探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攏了兩指,慢慢劈開細小的xue口,一寸一寸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內(nèi)里細膩的壁rou狠狠地啜著他的指尖,?“好嫩……”令狐真輕聲說,指尖更加深入,細窄的甬道被他撐開,透明白色愛液滴了出來。“嗯……”應曦更難受了,兩只小手在空中上抓呀抓,纖長卷曲的睫毛上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顫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卻始終不曾掉下來?!鞍 边@撒嬌似的叫聲實在是好聽,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頭與靈魂。“除了陽哥和奕歐,我也令你很舒服是不是?聽說你們女人有G點,在哪兒?”令狐真俯下身子,湊在應曦耳畔低語,兩指抽插的動作卻加快了,不僅如此,他甚至在緊致細窄的粉xue內(nèi)屈指四處摳挖,尋找那處可以讓女人瞬間高潮的嫩rou。晶瑩的愛液不停地被他掏出來,點點滴滴沾染了滿手,沾染了床單,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女子動情的香味,這香味足以讓任何雄性動物爲之瘋狂。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往里摳挖,直到手指頭觸碰到了一處嫩滑的內(nèi)壁,而應曦的叫聲也變得更大更響亮,令狐真唇瓣的笑容加深?!霸瓉硎沁@兒,嗯?”90、摧殘1也許是他太過用力,毫不留情的摳挖讓應曦由呻吟變成低聲嗚咽,她蜷曲著身體左右搖擺,其中一只手甚至捉住了令狐真在玉峰上蹂躪的手,似乎在懇求著他放過她。細白的玉腿扭動得厲害,想逃,可又沒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地承受。濕嗒嗒的愛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將令狐真的整只手掌與身下的床單浸濕的更厲害。“真是敏感?!绷詈嫘α?,指頭對準她的G點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嬌軀玩得狠狠地顫起來,雪膩的雙乳抖出極致的乳波。“陽哥他們知道是這里吧?你與他們上過多少次床?嗯?現(xiàn)在換了我,你也很享受是不是?——你這個sao狐媚子!”咬牙切齒地說完,他用手指狠狠地一戳……“??!”應曦低低地慘叫一聲,嬌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顫動著,貓咪似的嗚咽變成痛苦的呻吟。令狐真滿意地抽出濕漉漉的手,細細地凝視了一會兒,自語道:“弟兄們說女人的汁液猶如甘露甜美無比,我看,他們是言過其實吧?”說著,把手指伸向嘴邊,嘗了一嘗,“哼!不就是女人的體液嘛!”話雖顯得很看不上似的,但他竟然將滿手的蜜液舔舐乾凈,好像在舔蜜糖。沒有了折磨,應曦也停止呻吟,平靜下來。只是櫻唇還是微微張開,微微喘氣。令狐真輕笑一聲,說:“嘗嘗,你自己的味道?!眱筛种干煜蛩目诶铮讣夥D,將混合了自己的津液與她的愛液的液體抹到應曦中,修長的兩指類比著男女交媾的頻率在她口中抽插著,應曦再次嗚嗚地叫著,透明唾液從她嘴角溢出,緩緩地往下滑。他快樂地在她口中抽插著,毫不顧忌地壓制她的舌頭,捅到她的喉嚨,甚至想深入她的喉管。她眉頭皺得緊緊的,幾次被捅得像要嘔吐出來。銀絲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枕頭都濕了。“你有沒有給陽哥他們koujiao,嗯?比兩根手指如何?是不是手指很細,他們的很粗?”他邪氣地笑著,抽插了好一會,後來怕她的牙齒磕著了自己細嫩的手指,這才作罷??墒撬詻]放過她,而是毫不憐惜地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無數(shù)嫣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