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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了。程應曦微笑,一頭扎進他的懷里。25、夜夜笙歌小別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奕歐覺得那三個喜事都比不上今天的“洞房花燭夜”。今晚,是他自懂事以來,最幸福的一晚。他擁著他的女神,心里被甜蜜到極點的幸福感充滿了,哪怕下一刻即將死去也無怨無悔。“那你一輩子把我留在身邊好不好?”他的聲音極力溫柔,可是連尾音都帶著顫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們三個一起?!?/br>“嗯。我們三個?!彼俅吸c了點頭,臉上帶著羞澀的緋紅。皆大歡喜。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呢?時候已經不早了。奕歐輕吻了她的額頭,說:“早點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先洗澡?!睖厝岬恼Z氣,就像一個關愛妻子的丈夫,親昵地叮囑愛妻。“可是我的睡衣還在外頭?!?/br>奕歐笑著,變戲法似的從大紅床罩底下拿出一套真絲霞彩家居服,正是應曦常穿的那套。又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套日用品旅行裝,都是應曦的。她笑了:“裝備那么齊全,你還真會逗我開心?!?/br>他也笑了。應曦進了澡房,磨磨蹭蹭地在兩臂都不能伸開的浴室里刷牙、盥洗、沖澡,又慢吞吞的給面部和身體做保養(yǎng),蘭蔻抹臉,伊麗莎白雅頓抹身子。足足一個小時。等她出來時,奕歐靠在床頭,笑著說:“叫我好等。你平時都是這么慢的嗎?”應曦嘟起嘴,“我喜歡?!思也涣晳T嘛!”奕歐笑著說:“沒關系,多久我都可以等?!闭f完,他親了她一口:“好香。不過,我更喜歡你天然的味道?!彼M入洗澡間,十分鐘就洗好出來了。應曦有點緊張,她不安地坐在床邊,低頭卷著被角。奕歐見了,不禁失笑:“想什么呢?到叫我覺得自己像是色狼似的。睡覺!今天忙了一天,我都累慘了。剛才你洗澡的時候,我都差點睡著了。”應曦聽了,放下心來,卻也涌起淡淡地失落。奕歐關了燈,扳過應曦的臉,給了她一個晚安吻,又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嗅著她陣陣體香,心情愉悅得無法用言語形容。他甚至想大聲呼喊:我成功了!我得到我的女神了!他滿滿的幸福感連應曦也感應到了,她笑著說:“你的心情很好嘛,差點就要哼歌了?!鞭葰W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的?”“猜的?!睉卣{皮地說。“懷抱美人入眠,心情能不好嗎?”奕歐沒有糾結于這個問題,連日來的勞作,他確實很累了,不一會兒,他進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打起了小鼾兒。應曦笑了,怕自己一直枕著他的手臂會壓壞他,悄悄地抬起頭,把他的手臂放在他身體旁邊。不料奕歐卻翻了個身,面對著她,右手還壓過來,正好蓋在她的玉兔上。呀!好重!應曦想把他的手臂挪開,又怕弄醒他,只好轉個身子,背對著他,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安穩(wěn)睡去。男兒夜半竹竿起,女子半夜蓮花開。迷迷糊糊中,應曦感到有一個噴著灼熱氣體的濕潤雙唇在啃咬著她嬌嫩的唇瓣。她‘嗚嗚’地呻吟了幾聲,想把頭扭到一邊去,卻被一只手固定住了,另一只手在自己高聳的玉兔上撩撥著、揉搓著,勁兒還挺大,攪得她不清醒也不行了。“嗯……奕歐,你在干什么呀!……嗯”程應曦不停地晃動身體,難耐地、低低地呻吟著。這個傻丫頭,她還不知道,如此嬌媚地低吟及身體扭動,不正好給男人的欲望加一把火嗎?聽到她的驚呼,奕歐猛地停了下來,頹喪地放開了她。他恨透了自己,為什麼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自己不是說過今晚不會碰她的嗎?不正是因為這句保證,應曦才放心地睡在他身邊嗎?可是她身上陣陣女兒體香就已經讓他快瘋了。就在剛剛絢麗的夢中,全是她曼妙的身姿、纖細的背影,還有嫵媚的笑容。他被自己的欲望刺激醒來后只覺得血液沸騰,全身發(fā)燙,忍不住伸手出去擁她入懷,親吻她,差一點點就……只差一點點……就變成禽獸。“對不起。我……到外面去吧?!痹跊]有變?yōu)榍莴F之前,他還是離開這溫暖的喜房,到外邊打地鋪吧。他剛想抬起身子,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了他:“這么晚了,你還去哪兒呢!”“我在這里……對你不好。我不想傷害你。”奕歐落寞地說。洶涌而來的欲望也減退了不少。“可是,你沒有傷害我呀……”應曦委屈地說,她的表情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無辜極了。奕歐苦笑,略一用力,掙脫了應曦的手,抬起身子,穿上拖鞋,真的離開了床,準備朝門口走去。他又要走了!應曦忽然很害怕,真怕他一走不回頭。怎么辦?“??!好疼……”應曦忽然痛苦地捂住了心口,皺起眉頭,櫻唇微微地顫抖著。實際上她這個疼是半真半假。半真,是她感應到奕歐想要而不得的矛盾、痛苦的心情;至于半假嘛,她自己才知道咯!“應曦,你怎么了?”奕歐轉過身來,慌張地伸手扶住了她,把她扶到自己懷里,剛要細問,嘴唇被嬌嫩柔軟的櫻唇封住了,一雙小手也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奕歐吃了一驚,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極盡溫柔地吻著她,剛毅的雙唇和柔軟的雙唇相抵交纏許久許久,還不愿離去。兩人終于分開后,彼此的心跳聲咚咚咚如擂鼓,兩人都能聽得到。奕歐顫聲說:“應曦,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留下來,意味著什么?”應曦一時無語??墒?,她明顯感到奕歐心里那洶涌的欲望之潮,一波一波地越來越強烈,強烈得把她也感染到了。應曦已經通曉男女情事多年,或者說,她也想要了。可是她任憑心里百轉千回,還是一語不發(fā)。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銀牙咬著殷唇,雙頰緋紅醉人,如絲長發(fā)順著圓潤的雙肩滑落在奕歐的身上,撩起陣陣麻癢。她低下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知道?!?/br>“砰!”蹦在奕歐心里幾年的那根弦,斷了。他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幾乎要從胸膛跳出來了。他直直地看著微弱燈光下千嬌百媚的應曦,喘著粗氣問:“應曦,只要你說個‘不’字,或者搖一搖頭,我立刻就走!”應曦一聽,先是哭笑不得,后來是又氣又好笑: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磨磨唧唧的,再這么磨蹭,本小姐就……她的心理活動還未做完呢,奕歐就已經‘餓虎撲食’一般,重新吻上的她的櫻唇,兩只手還不停地上下摸著,想扯開她的睡衣扣子。應曦嗯嗯地低吟,終于忍不住說:“嗯,輕點兒,我這些扣子是珍珠的,是我自己釘的,不要扯爛了……”奕歐果然停了下來,問:“你自己釘扣子?”“嗯,以前我和應旸的很多衣褲的扣子,都是我釘的。爸媽去世后,縫縫補補的事情都是我做的?!?/br>奕歐把頭埋在應曦的胸膛,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