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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幾乎要叫出聲來,"你在干什么""你說我在干什么"他不顧她的驚羞,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她的唇有令他瘋狂的柔軟和香甜,他便越加用力,卷起她閃躲的舌頭抵死糾纏不放,逐漸深入,她恐懼的睜大眼睛,雙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出來,可是一年不見,出去外衣的他的健壯顯露出來,寬闊的肩膀幾乎遮擋了她所有的光,單用一手就可以輕易將她卷進懷里,不得動彈,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腰肢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溜到她兩腿之間,她嚇得趕緊將腿夾緊,卻已經(jīng)來不及,他的大手已經(jīng)整個覆蓋在她嬌嫩的蓓蕾上,他冰涼的指腹揉搓著她的小核,從未被人這樣侵犯,她嚇得腦中一片空白。程應(yīng)曦幾乎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了,好容易掙脫出來,使出最大的力氣捶打他,又害怕又害羞的呵斥他,"程應(yīng)旸,你這是在干什么我是你jiejie呀"程應(yīng)旸一滯,停下了動作,狠狠的盯著她,仿佛將她鑿穿,暗夜里他漆黑的雙瞳深邃四海,泛著冷冽而不可捉摸的危險氣息,他把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他,略帶嘲諷的說,"jiejie?不是你自己不想當(dāng)我jiejie了嗎?你早就不是我jiejie了,從那天晚上起。是你自己引誘我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說什么jiejie了。"他的話震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在說什么啊,什么晚上,什么勾引,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跟他有如此有違倫常的接觸,"你在說什么???哪天晚上?我怎么會不想當(dāng)你jiejie呢?"她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希望現(xiàn)在她身上的人是她認識的弟弟,她不明白他在說什么,這是她第一次與人裸身相對,她慌亂不已,卻是她弟弟。"你不記得了嗎,你毀了我還要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可不答應(yīng),還在這裝什么處女,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從一進門就是"他的手又開始上下動作。"我沒有我本來就是……"她羞得極力反駁,話哽在喉間,卻又不得不說出來,希望他能恢復(fù)正常放過她。"好啊,我們馬上就來證明這一點。"他又再度壓上她身體,壓倒性的蠻力使她的掙扎徒勞無益,只是與他契合的更緊,他guntang的身體燒到她身上,他開始伸出中指狠狠攻進她緊致的xiaoxue里,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奪去了判斷,停止掙扎開始嚶嚶哭泣,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中旋轉(zhuǎn)挑撥,不斷深入,她疼的幾乎哭出聲來,繃直身體嬌弱的輕啼求饒:"求求你……快停手……我是你jiejie……你怎么可以對我這樣……"她的示弱卻使他失去最后一點理智,征服的快感席卷而來,他又伸進去一個手指,在里面瘋狂的攪動著,她很疼,卻又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在小腹處凝集,全身像過電一般顫抖起來,嬌嫩的甬道內(nèi)壁被無情地刮弄著,接著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將她緊窒的xiaoxue撐開到最大。疼痛直達大腦,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他的力量。無助、羞愧、恐懼,一齊涌上心頭,她只能屈辱的飲泣,她的默然流淚讓他化身野獸,更叫瘋狂粗暴。最后她的身體癱軟下來,任她的弟弟用手玩弄著身體,一股熱流也在體身回蕩,她能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甬道涌出,將她大腿根部浸濕。他抽回手,看著上面晶瑩微粘的水滴,揚起手給她看,嘲諷的笑開,"才一下就這么多水,現(xiàn)在你還認為你是處女嗎?"她不去看,只有呻吟連連,他覺得全身都要爆炸了,他忍了太久,這一年來他無法停止想念這個曾給他溫暖慰藉的身體,他的欲望快要沖撞出來,"受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要你"他脫掉褲子,堅挺的昂揚豎在那里,晃得她羞得將臉埋進手臂里,去咬住自己的手背哭泣,他拿起一個枕頭墊高她的臀部,將她的雙腿分開跨在他的腰際,欣長的身體正對著她敞開的yin水彌漫的花戶,堅硬抵在她的柔軟處,他的身體在叫囂著,想進入那個迷人銷魂的地方,不能再忍,帶著勝利的征服快感,架起她的雙腿沖進暖xue中,卯起勁來努力沖刺,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高潮。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狠,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他顧不上她的反應(yīng)瘋狂的抽送著,直到達到高潮,他震顫著,一波一波的嘶吼:"jiejie……jiejie……"腦中一片空白,身體抖動起來,不斷抽搐的甬道擠壓包覆其中的欲望。她的緊滯卻讓他更加拼命的擠開內(nèi)壁,長驅(qū)直入。程應(yīng)曦的身體被硬生生地分開,異物在她的yindao內(nèi)艱難前行,每一寸深入都是折磨。她被屈辱感覆蓋,是什么要她必須承擔(dān)這骯臟的罪孽,她怎么也想不到這是她闊別已久的弟弟給她的見面禮。她漸漸不再覺得痛,身體泛起奇異的感覺,他每一次出去都叫她覺得空虛想被填滿,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他的手撫上她的雙乳,不停的揉搓,柔軟的rufang在他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她那粉紅的rutou已經(jīng)硬挺起來,他抓著它們狠狠的揪著,她被沖上來的呼嘯的快感淹沒,身子仿佛不是她的,本能的反應(yīng)叫她恐懼,明明這該是她的第一次,她卻忽然聽見一陣陣迷亂的叫人臉紅的呻吟,那卻是她自己的聲音,"叫啊,使勁叫啊",聽了他的鼓勵,那聲音更加大了,她的手撕扯著身下的床單,隨著他的進出而晃動著,盤在他腰際的雙腿夾的更緊,酥麻泛至全身,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合他,她覺得自己可恥,身子卻不受控制,他一聲聲"jiejie"的呼喊提醒她他們現(xiàn)在有多骯臟,她在空茫的間歇中理智回潮,眼淚瘋狂的掉下來,叫她恨透了自己。終于,他最后一次盡全力沖刺到最深處,將自己碩大的昂揚全部埋進她溫暖的堡壘,用手勾起她的脖子深深吻她,他們嚙合的這樣近,幾乎沒有縫隙,他的汗浸濕她的身體,她覺得全世界只有他健壯的身體可以依憑。他瀉在她里面,然后抽離她的身體,趴在她身上,在她雙乳間磨蹭著頭,仿佛小時侯的撒嬌,她的心一陣空虛,仿佛被擲上云端又拋下來,覺得身體很重。他無力的呢喃,"jiejie,jiejie……"程應(yīng)曦重新清醒過來,悔恨的無以復(fù)加。伸手去摸床單,剛才他進入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沒有任何阻礙,現(xiàn)在床上又沒有任何血跡,她絕對不記得以前做過,可是剛才身體的反應(yīng)卻讓她懷疑,她只能抽泣的慌亂的問他,"怎么回事,應(yīng)旸……你告訴我啊,我到底做過什么,我真的不記得了啊……"他從意亂情迷中抽出來,冷冷反問道:"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2、第二夜程應(yīng)曦是啜泣著睡著的,無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