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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找不到被異教徒藏起來的圣物,而又有異教徒在國王面前鳴冤,這時候主教做了夢,神圣的奧爾本親自指引他找到被藏起來的圣物,定了剩下的異教徒的罪,使得國王面前的人也無話可說。“這些圣物從此都留在了圖爾內(nèi)斯特大教堂,作為這一殉難的見證?!苯烫玫牟咀由先绱擞涊d著。而奧爾本當初徒手建立的那所小修道院在他殉難的時候焚毀了,現(xiàn)在的奧爾本修道院是王后為了紀念他而在廢墟上重建的。這些事情,圖爾內(nèi)斯特的居民們都知道,本教區(qū)許多教堂、禮拜堂和修道院的壁畫上,都繪有這個故事。但是,他們現(xiàn)在在神圣的圖爾內(nèi)斯特大教堂下找到了殉難者奧爾本的遺體,而他很明顯死于活埋而非異教徒的血祭。很顯然,當時的那位主教,謀殺了奧爾本,奪取了他的財產(chǎn)和圣物,焚燒了他的修道院,末了,又把一切栽贓給異教徒,借著這個機會又屠殺了異己,又大大地發(fā)了一筆。奧爾本被裝在這樸實無華的棺材里,常人哪里會開了看?若不是羅怡蹲身去抱小孩,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棺材形制上的秘密,若不是他們一幫魔鬼信徒不懼神明,貪圖金子,又怎么會掀開蓋板,讓沉冤昭雪?種種巧合,方才使得那位主教的圖謀暴露,而此時任何世俗的法庭都已經(jīng)無法審判他了。真是好手段,好計謀!連前幾日還盤算著要用這幾口石棺殺人的屠夫之子,在平靜下來以后,也只有默默地在內(nèi)心里給這位跨越時代和他不謀而合的古代主教的殺伐果斷、有勇有謀、對神明毫不懼怕堅決利用點了個贊。如果與奧爾本同時代的,是少年主教的前任,那他對這件事也許只是稍有吃驚,但是這次,他的前前前任教育了他,把信徒血rou靈魂當買賣的,絕非只在這個異界魔王降臨的時代才會發(fā)生。(……)190刺殺圖爾內(nèi)斯特的現(xiàn)任主教,并不是一個剛從異界世俗國家穿越過來,對這個有信仰的世界上隱藏的邪惡一無所知的天真人,他的父親是圖爾內(nèi)斯特屠夫行會的副會長,無論是日常從事自己的買賣,還是爭取和擔任會長的職務,還是屠夫行會的行事本身,都不是如雪一般清白無辜的,他身為預定將來要繼承這位有地位的屠夫的買賣和家業(yè)的獨子,對這些可以說是從小耳濡目染。然后,那位可敬的老主教,在他父母生前和身后所顯露的兩副面孔,也給他結結實實地上了一堂十分有意義的人性課程。離開那位可敬的老主教后,他到修道院學習的經(jīng)歷,使得他離母親給他預定的單純的念經(jīng)布道的道路越來越遠,離復雜的抓緊機會的道路越來越近,使得他在再一次面臨老主教的監(jiān)督的時候,做出了跟魔鬼結盟這種他表哥做夢都想不到的可怕事情。在經(jīng)歷了購買主教職位,表演奇跡,用神裁陰死對手等等一系列魔鬼同盟活動后,主教本以為自己對人性的險惡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認識,但是大教堂下面的石棺里的骷髏,又結結實實地給他上了一課。他那些聰明的同行和前輩,和他比起來真是沒有最黑,只有更黑。其心黑手狠的程度,比當時的一般貴族,也不差什么。像他這樣既有生活給予的豐富教會知識和經(jīng)驗,又內(nèi)心狠決的人,在發(fā)現(xiàn)石棺骷髏真相的時候。都尚且被嚇到,精神受到了嚴重沖擊。在場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羅怡也同樣不好受。她跟在場的其他圖爾內(nèi)斯特人不同,雖然她沒有生長在圖爾內(nèi)斯特。從小沒有從父母和教士那里聽過奧爾本的故事,對奧爾本也就是“哦,有這么個人”的程度,但是她來自于異界的世俗國家,網(wǎng)上無數(shù)的輿論宣傳都告訴她,世間的一切惡事,都因為她身處的是個世俗國家,大眾都不是教徒,對神明沒有虔誠的信仰。只要全國都改宗,有了信仰,天也會藍,水也會綠,天上會掉餡餅,人人都親愛如兄弟姊妹,再也沒有離婚和生病……穿越到這個有信仰的國家后,她原來的認識已經(jīng)被顛覆了不少,可是這次看到了謀殺的確鑿無疑的證據(jù)。聯(lián)想到那個人是如何在石棺里一點點地掙扎著死掉的……她決定到外面透透風,繼續(xù)呆在這個地下室里她要吐了。其他人也有一致的意見,即使杰生也不提打開其他幾口石棺的說話,顯然。他們的心靈都還沒能強大到在短時間內(nèi)再去欣賞另外一起謀殺案的地步,特別是謀殺案的受害者很可能是他們自幼耳熟能詳?shù)氖ト?,加害者又是一位堂皇的主教的情況下。上到地面的時候。仆人告訴羅怡,為了安慰受驚的小男爵。他們向廚房要了一些麥芽糖和別的小點心。羅怡點頭稱是,她覺得在她還有別的事情忙的時候。這是一種有效的制止孩子哭鬧的辦法。他們正說話的時候,廚房的仆役端了一盤子東西朝他們走過來,后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羅怡等人遠遠地就聽到那個年輕人對那個廚房仆役說:“行行好,跟廚師長說一聲,我是會燒菜的,我……”“不行,你總得先取得身份證明……”那個仆役一邊說,一邊端著盤子朝他們走過來。走到近處,那個仆役就問道:“請問這位是布拉德男爵么?”“正是。”抱著兒子的羅怡回答道。這本來是很平常的場景,很平常的對話,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極為不尋常。那個陌生的年輕人,突然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直撲年幼的路易!當此時刻,所有人都驚呆了!羅怡也不例外,當這種在電視上也沒出現(xiàn)過幾次的事情發(fā)生在她眼前的時候,一剎那間她的大腦空白一片……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見那個兇徒已經(jīng)躺在地上,并且被主教用防暴叉形狀的牧杖制住了,警衛(wèi)們紛紛趕到現(xiàn)場,有人呼叫拿繩子過來捆綁兇犯。“呼……”羅怡渾身是汗,幾乎癱倒在地,但是她還是咬牙先查看了一下便宜兒子的情況——小路易一臉茫然,但沒有受傷。然后她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那個兇徒看起來也不像受了外傷,周圍的幾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那是一種極其古怪的,似乎在忍耐牙疼的眼神,一定要形容的話,似乎是……蛋疼?后來羅怡才知道,還真是蛋疼。刺客拔刀沖向羅怡的便宜兒子的時候,雙手都抱著孩子騰不出手來的她下意識地使出了一記淑女們絕對不會用的,讓她的裙子整個飛起來的——飛踢。踢中了只有男人才有的脆弱部位……這兇狠的一擊在羅怡的腦海中全無印象,但是在場的男士們都被震撼到了……他們幾乎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