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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洗衣籃里,目光不知道第幾次溜向長廊盡頭緊閉的房門。他不出來也好,她不習(xí)慣和人同住一間屋檐下,更何況只是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從沒見過一個人有這么多書……”光收飲茶室的書就收到腰酸背痛,還有會客室、休息室、客廳……想到還有很多地方等著她整理,向晴藍忽然覺得好累。“幾乎都是醫(yī)學(xué)、心理學(xué)的相關(guān)書籍……”向晴藍邊整理堆滿地的書,邊自言自語,直到瞥見書架最上面一層的書。“、……”向晴藍挑眉,被勾起興趣。這特別的書名害她肚子里的書蟲蠢蠢欲動,她偷懶一下應(yīng)該無所謂吧?玉手剛碰觸到藍綠色書皮,還來不及抽出,眼角余光便瞥見一抹黑影。誰?!向晴藍飛快回頭,此時窗外微風(fēng)吹入,風(fēng)鈴輕響,安靜寬闊的大廳內(nèi)沒有半個人影。“……”這間日式大屋除了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現(xiàn)代化外,外觀盡量維持原樣,散發(fā)著草香的榻榻米地板,古色古香的小矮幾,整整兩大面的書墻;薄薄紙門外,前后庭院相通,鵝卵形青石鋪路,兩旁種滿竹子,光影稀疏地灑落……住在這種年代久遠的古式木屋,很容易讓人有詭異的聯(lián)想,例如——鬧鬼。向晴藍抽書的手停下,靈活的眼珠子左右張望。她發(fā)誓,她剛剛真的感覺到有人在窺探她,那炙燙濃烈的眸光幾乎要將她的背脊燒出兩個窟窿,還有點陰風(fēng)慘慘的味道。時近黃昏,在這白日與黑夜交接的時刻更顯詭譎,一陣涼風(fēng)吹來,吹亂向晴藍的長發(fā),令她心中發(fā)毛。最最標準的惡人無膽。“哈羅?有人在嗎?”推開紙門,她不確定的輕喊。竹葉沙沙搖動,無人回應(yīng)。“哈羅……”這一回,她的聲音更小了,平時兇巴巴的氣勢茫然無存。偶爾兇兇人還可以,對付阿飄的話……喀。還來不及細想,身后已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向晴藍驚跳起來倉皇轉(zhuǎn)身,冷不防撞進一堵堅硬的胸懷。“好痛!”捂著鼻子,向晴藍退了兩步差點撞上門板,眼淚汪汪。“抱歉,我不是故意嚇你的,你沒事吧?”秦曦亞連忙扶住她,面露歉意。是他?!“秦曦亞,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揉著鼻子,向晴藍埋怨。這男人非得神出鬼沒嚇死人才甘心嗎?“我剛出來?!蓖屏送蒲坨R,秦曦亞在她身后探頭,好奇查看,臉上仍掛著那抹溫吞無傷的笑。“你在看什么?”紙門外同樣綠竹參天,沒啥特別。他身上有種干凈好聞的皂香,讓人安心。向晴藍眼眸里映滿他的筆顏,有他在身邊,似乎恐懼和不安感都消失了。“我——”面子重要,死都不能承認膽子小,向晴藍粉唇動了動,轉(zhuǎn)移話題?!澳悴皇且恢标P(guān)在書房?怎么出來了?”似貓的燦眸熠熠發(fā)亮,像兩丸晶瑩透亮的黑寶石,跟記憶中的影像重疊了,秦曦亞瞳眸微凝,手像有自我意識般順了順她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你頭發(fā)亂了?!?/br>他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向晴藍瑟縮了下,失戀三個月,她還沒準備好跟任何男人有過度親密的接觸。察覺到她的抗拒,一抹黯芒疾速從他眼底掠過。“我肚子餓了?!睌倲偸?,還是那副溫吞的神情。肚子餓了?!向晴藍慢好幾拍才回過神來,她直覺看向墻角的古老大鐘,時分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五點三十分的位置。啊,到了他的晚餐時間。“抱歉,我忙忘了?!睂l(fā)絲夾到耳后,向晴藍匆匆拾起散落腳邊的書,手忙腳亂的?!拔椰F(xiàn)在就去準備晚餐?!?/br>她的一顰一笑都跟記憶里的可兒那樣相似,秦曦亞垂眸深深看了向晴藍一眼,強迫自己收拾起復(fù)雜的情緒。該死,他真的是在自掘墳?zāi)?,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決定給害死。“沒關(guān)系,我們叫外賣吧!”聞言,向晴藍訝異地抬頭看他,赫然發(fā)現(xiàn)在攝氏二十三、四度舒服宜人的氣溫下,秦曦亞額上竟泛著一層薄汗,臉色蒼白。“喂,你沒事吧?”好像每次見到秦曦亞她都得這么問,這男人稱不上一臉病容卻總是缺乏血色,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該找個機會把他抓出去曬太陽。“我沒事……”秦曦亞回答得有些急促,像在抗拒些什么?!皶苤?,我來拿吧!你初來乍到有很多地方不熟悉,連電話簿放在哪兒都不知道,想吃什么我來叫?!?/br>他主動接過她懷中抱著的一疊沉重書本。沒想到他還挺紳士風(fēng)度的嘛!指間碰觸的瞬間,向晴藍注意到他有雙很漂亮的修長大手。“你發(fā)什么呆?”見她失神,秦曦亞笑著她。迎上他的眸,向晴藍的心忍不住漏跳一拍。秦曦亞看她的眼神總是好溫柔,讓人的心都融化了,仿佛她是他上輩子的戀人似的深情款款。STOP!男人都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壞家伙,什么上輩子的戀人,都是女人幻想出來蒙騙自己的,她千萬得清醒!“我哪有發(fā)呆!”被老是恍神的家伙說發(fā)呆是種侮辱,向晴藍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擺出兇巴巴的神態(tài)掩飾自己的失常?!敖型赓u的電話簿放在哪里?我去拿?!?/br>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想必姓秦的也不例外,沒必要對他太客氣。見向晴藍長馬尾一甩,莫名氣憤地走在前頭,把他孤零零丟在后頭。秦曦亞薄唇揚起極淡的笑意,有些黯然。雖然她眼眉之間有可兒的影子,但她強烈的性格卻和可兒截然相反。畢竟她不是她,不是她??!新月如勾。萬籟俱寂的深夜,向晴藍曲膝坐在床畔難以入眠,身旁的迷你豬小P早睡得四腳朝天,看來搬新家對它一點影響也沒有,它適應(yīng)得很。摸著小P圓滾滾的小肚子,向晴藍思緒飄得好遠。她不明白放棄一段早該割舍的感情為何會這么痛?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仍會不由自主想起張庭宇那句話——要不是看你工作能力不錯,對公司有些幫助的分上,你認為哪個男人受得了像你這種女人?難道,她的個性真那么讓人無法忍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