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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總不能一直無所事事?!?/br>老人甚是滿意的點點頭。岑墨離開交易所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他揣著手,慢慢踱步回到書院的時候,瞧見隔壁燈火通明,門口十幾匹馬跟幾輛馬車。看樣子是要走了。岑墨在人群中尋找了一下,沒看見想看的人,有點失落的進了自家的院子。岑墨摸黑進了房間,準備點燈,一個身影撲過來抱住他。岑墨伸出雙手回抱。嘴唇上有溫暖的觸感傳過。“先生,我走了,記得想我?!?/br>岑墨還沒來得及說話,懷里又是一空。岑墨點上燈。喃喃自語道:“真是個無情的人兒。”外面車馬聲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岑墨嘆嘆氣,鉆進被窩,整個人縮在里面。然后在被窩里笑了起來。到時候小貓看見我,是不是會很吃驚呢?一想到銀貓子那紫色的眼眸露出驚訝的神色,就開心的不能自己。三個月之后。銀貓子忙完了寶韋的事情,整個人就無所事事了。趴在桌上,突然就想念起了岑墨。“好想摸摸先生!”所謂飽暖思yin欲,銀貓子這會兒就想找個男人撩撥撩撥,岑墨不在,也不能讓自己餓死。趕緊招呼了自己的手下。“小梅,快讓我去男色館,我撐不住了!”小梅:“……”看著銀貓子一臉生無所依的表情,小梅說:“請大當家等我一盞茶的時間!”“速去速回!”小梅聽了,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一刻鐘后,小梅領著披著白色大氅的銀貓子出門了。“大當家,這里就一個男色館,質量參差不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行!”銀貓子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開了葷了哪有不吃rou的道理。”小梅有點著急了,心里想,不知道宋先生收到了我的消息沒?要是出了意外,我怎幺交差!“小梅你想什幺呢?看你一路都很緊張?!便y貓子摸摸小梅的頭。“我沒事,大當家!”小梅更緊張了,全身都繃緊了。銀貓子有點狐疑,但是也沒有多問。想著小姑娘也是有自己心事的。到了男色館,老板出來招呼銀貓子。“姑娘里邊請!”是個很有氣質的中年男人。銀貓子覺得他很有岑墨的氣質,禁欲!就是太老了點。“不知姑娘有什幺需求?!?/br>“我要書生?!便y貓子想了想,補充道,“不要太瘦弱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笑道:“請姑娘到二樓左手邊第三間房等候?!?/br>進了房間,小梅跟銀貓子抱怨道:“大當家,寶韋的男人長得真難看,我感覺還是我們大唐的男子好看?!?/br>“寶韋地處極寒貧瘠之地,能養(yǎng)人就不錯了,還指望能長的多好看?!?/br>“就是嘛,能生存就不錯了,要不是往外走商需要,誰會來這兒啊,還敢對我們的人下手!這次要不是我們收手,他們這片交易所的人都該易主咯!”小梅憤憤不平的道。“我們月心族也生存的很艱難,沙漠之地,大唐也不承認我們是他們的子民,只是一個附庸的游牧名字,不過好歹是受到了庇佑的,這幺久以來,也是發(fā)展起來了。寶韋這種圈地自萌的行為,遲早是要完的,在觀察個一年半載,如果往海外走商的路線能換一條,這里就撤退吧,沒必要讓我們的族人來這里受苦?!?/br>“那你還來找這里的男色?!毙∶粪街毂г?。銀貓子喝了杯酒暖暖身子,“無聊啊,想找人嘮嘮嗑!”“還有我呢!”“我跟你一個小姑娘除了說說話能有啥好干的?!?/br>這時候,門被敲了幾下。“進來?!?/br>進來一個發(fā)如墨的男人,高高瘦瘦的,戴著黑色面紗,披著黑色大氅。“給姑娘請安。”小梅看了來人的體型,再仔細看了看眼睛,確認了來人之后,全身都放松了,跟銀貓子告辭先回去了。銀貓子看著男人兀自坐在自己對面,盯著自己看。“這幺無趣,你是來砸場子的嗎,公子?”“姑娘想小生做什幺?”“你會什幺?”“姑娘需要什幺我就會什幺?!?/br>“來把面紗摘了?!?/br>“……”男人沒有動手,默默地坐著。“我原本是想找人說說話,聊聊我思念的人。結果沒想到不用想了,這人親自送上門了!”銀貓子眼疾手快扯掉男人的面紗,岑墨的臉露了出來。“小貓……”銀貓子坐了回去,灌了一杯酒,似是有點生氣,“你什幺時候來寶韋的?”“兩個月了吧?!?/br>“你還把小梅收買了?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其實不止是小梅……”“……”銀貓子蹬著雙眼看著岑墨,“你怎幺會做出這種事兒,先生!”岑墨臉色不改,道:“我要是不收買你的小跟班們,你今天不得睡別人了?!”“我沒有?!?/br>岑墨輕輕地哼了一聲,“遲早的事兒,我還是要防著點的。”銀貓子嘆了口氣,“你這幺執(zhí)著干嘛?”岑墨起身,走到銀貓子旁邊,坐下來抱著她?!拔乙婚_始就說了,我是打算跟你白頭偕老的。你不反對,我就當你默認了。來不及改了?!?/br>“死心眼!”“屬驢的唄?!贬猿暗?。銀貓子整個人軟塌塌的窩在岑墨懷里,“先生你怎幺突然來寶韋了,書院不管了嗎?”“不管了,媳婦都跑了,我還管書院干嘛?”“就知道貧嘴?!便y貓子伸手掐了一把岑墨的腰?!罢f實話,我又不是白癡。”“我接手了交易所開連鎖錢莊的事。”銀貓子震驚的從岑墨懷里掙扎起來,雙手搭在岑墨肩膀上,“你說什幺???”“你不是需要嗎?”岑墨重新把銀貓子摟入懷里。“給自家媳婦走走后門不是應該的嗎?”親上銀貓子的嘴唇,手不安分的摸進衣服里。“別鬧。”銀貓子把岑墨的手拖出來,“你不說清楚,還想做?”岑墨笑嘻嘻的又把手摸了回去,“江不語是我爹的至交,也是我干爹?!?/br>“交易所所長?那個老頭?”“嗯?!贬c點頭,“其實我有隱瞞你的地方,我父母在歸隱之前,是江湖人士。我父親是‘笑白狐’宋秋風,母親是南蠻魔女蕭辰辰?!?/br>“我好像睡了個不得了的人!”“是有點背景啦?!贬H了親銀貓子的臉,“不過后來他們在一起后,都歸隱了。他們還在江湖的時候也沒出什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