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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王爺……怎么了……?”瑞珠被問得愣了愣,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低低的笑了笑,說了一聲‘沒事’,佾情望著瑞珠的臉發(fā)了半天呆,忽然咬著嘴唇模糊的嘟囔兩句什么,然后皺著眉又想了半天,終于小心翼翼的瞧著瑞珠的臉,咕噥的小聲問:“如果……如果情兒說要給王爺生個孩子,王爺會不會高興起來……?”瑞珠低低的“嗯?”了一聲,佾情皺著眉,望著瑞珠黑漆漆的眼睛低低的小聲說:“情兒,情兒想叫王爺高興,不知為什么,就是想叫王爺高興……”瑞珠望著佾情汗津津的臉,靜了半晌,忽然彎起眼柔柔的笑起來,佾情感覺自己的心‘砰咚’的跳了聲,嘴唇顫顫的動了動,聲音一下就消失在了發(fā)干的喉嚨里,瑞珠笑著彎下身用自己guntang的嘴唇碰了碰佾情紅潤潤的嘴,咧著嘴笑著說:“傻小白,等王爺我回來,等我回來,一定讓你給我生個娃娃,我一定回來——”七日后,帝京的御旨和一道飛鴿傳書幾乎是不分前后的到了瑞珠的府里,御旨上封瑞王爺淮南王,三天之內(nèi)起程趕回帝京領(lǐng)封,飛鴿傳書是月總管留在京里的眼線傳回來的,上面只寫了三個字:肖南反。瑞珠望著那張由月總管呈上來的紙條,靜默了半晌轉(zhuǎn)手放在蠟燭上任火苗把那張紙條舔拭了干凈,又靜等了半天,從京里連夜飛馬趕回來的人才被架著強(qiáng)走帶到她面前,把之前十日間京里突然發(fā)生的一連串驚天巨變一一詳述出來。原來十日之前,先帝三子,當(dāng)朝宰相的正夫季辛帶著自己不滿十歲的幼女手夜闖禁宮,獨跪于鱗安殿外稱自己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宰相侍君肖氏多年之中與龍延暗探互通消息的確鑿證據(jù),肖氏知他知情之后欲殺他父女二人滅口,季辛為保自己幼女性命特冒死闖宮,愿以自己性命作保告宰相孟秋藍(lán)及其侍君通敵賣國,只求王上憐他女兒年幼,保她性命。女帝知道此事之后大怒,連夜召見三部大員,國舅大人親率京中的御侍軍夜封宰相府,結(jié)果果真如季辛所言搜出了宰相侍君肖氏與龍延暗探互通消息的證據(jù),肖氏被押入三部連夜審問,孟秋藍(lán)被削官去職也關(guān)入嘯寧府候?qū)?,不少之前和孟秋藍(lán)關(guān)系甚密的官員全被列入候?qū)彽拿麊萎?dāng)中,朝中清流一派一時人人自危,人心波動,原本官列竹從三品的李竹君在朝堂上忽然異軍突起,只用幾日時間迅速就籠絡(luò)了大多數(shù)零落清流,又在孟秋藍(lán)被關(guān)三日后由女帝親自側(cè)封為右相,代小宰一職,由此便已正式成為了清流一派名正言順的代表,朝中雖有幾位老臣對孟宰一事抱有疑意,但終是勢單力薄,原本與清流一派分庭相抗的國舅一派此次卻并無太多動作。瑞珠靜靜的聽完那來通告消息的人的詳述,又細(xì)細(xì)的問了幾個關(guān)系極為模糊的事情各自發(fā)生的時間和進(jìn)程,來通報消息的人是七日之前出的京,一路上換馬不換人,連跑了七天七夜才到了臨淄,京里的飛鴿傳書是三日前傳出來的,而京里發(fā)下來的御旨卻是十五日之前發(fā)出來的,三個時間略一串起,瑞珠原本靜而無波的臉上終于泛起一絲苦笑。“還真是狠啊……”自語般的喃喃了一聲,瑞珠揮手讓仆役把那趕了七天七夜路的報信人抬下去休息,轉(zhuǎn)頭向一旁的月總管吩咐了一聲“給我收拾東西吧”,然后就靜著臉走向后院。春航和蕈香原本各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后來為了更方便的照顧兩個孩子,兩個人就搬到了一處,瑞珠去時蕈香正在給兩個孩子喂混了胎乳的清質(zhì),茹葉的孩子也在,看模樣應(yīng)該是剛吃飽,正難得的安靜一會兒,春航抱著已經(jīng)吃飽的一個輕哄的逗著玩,見瑞珠來了,便要她過來看他們最新發(fā)現(xiàn)的老二腳趾上的一顆小痣,瑞珠坐在床沿兒上看蕈香他們哄三個孩子睡覺,過了一會兒那三個孩子還沒睡著茹葉和佾情倒是結(jié)伴過來看孩子,茹葉一見他生的那個小討債鬼在別人邊邊卻老實得不得了就氣得要死,佾情在一旁好奇的輕輕扯起小三兒臉頰上綿綿軟軟的胖rou,茹葉見了不但不阻止,還牙根癢癢般的要他‘多掐幾下’,佾情自然是不敢,茹葉就想自己掐,可伸出手去了卻又遲遲沒下去手。瑞珠靠在床邊上看著那四個人靜靜的笑,又過了一會兒蕈香把那三個孩子哄得睡了,瑞珠就拉著春航茹葉他們要他們別各自回屋了,晚上就一起吃得了,春航見瑞珠高興,就照樣吩咐了下去,到了晚上瑞珠拉著她的幾個美人在床上圍成了一桌,春航和蕈香為了照顧孩子坐在最里,茹葉緊挨著他們,也時不時的顧顧他那個小討債鬼,瑞珠左手挨著蕈香右手挨著佾情,五個人坐在一起安安靜靜的吃了飯,飯后茹葉和佾情又逗了會兒孩子就回了各自的院子,蕈香見天色也晚了,就就讓穩(wěn)公和小侍把孩子抱回到他那屋里,自己也緊接著回了屋,屋子里只留下了瑞珠和春航,兩人相對安靜了一會兒,春航抬起頭望了望歪在床邊上異樣安靜的瑞珠,低了低眼,忽然很輕的低問了一句:“出什么事了?”“……”瑞珠歪歪腦袋想了想,沒說話,只向春航招了招手示意叫他過來,春航又抬起眼望著一眼瑞珠,低下眼走了過去,瑞珠伸手一把攬住春航的腰,春航微微猶豫了一下,就靜靜的任瑞珠把他拉到了床上。“……小孩子的名字我還沒想好怎么辦?”瑞珠沉默了半天,終于皺著眉低低的咕噥了一句,春航瞥了一眼一臉認(rèn)真的瑞珠,沉默了一下才低聲道:“這事又不是急得來的……反正孩子還小,名姓什么的只要叫得順口就可以了,又不是考文章比學(xué)問?!?/br>瑞珠摟著春航又沉默了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聲,春航拉著瑞珠摟在他腰上的手,遲疑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又低問了一聲:“到底是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講的?”“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和你講的?”瑞珠苦笑著低低咕噥了一聲,把腦袋埋進(jìn)春航的肩膀上輕輕嘆了口氣,接著嘟囔了一聲“不過是還沒想好怎么說罷了……”春航又輕輕的瞥了一眼賴在他身上的瑞珠,眼睛抬起又低下,瑞珠摟著春航起膩一般膩歪了好久,終于抬起頭,把嘴輕輕貼上春航白皙的耳旁,微啞著嗓子低低的嘆了一句:“你別怕……”春航被瑞珠在自己耳邊響起的聲音弄得微微震了震,靜了半晌才低低‘唔’了一聲,瑞珠又輕輕的嘆了口氣,開始一點一點的把京里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的講述了一遍——“……聽傳信的